小骨头软,说不定要被你摔成什么样。”
忽然被翻旧账,明父瞬间没法反驳。
明母又问明谦“小明,你现在不喝酒吧”
明谦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我不喝,我酒精过敏,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明母想不出称呼,只能问,“你男朋友喝不喝酒”
这回不需要明谦回答,幽君回话道“不喝。”
明母看幽君的目光越发柔和,她轻声细语道“不喝酒才是对的,像你爸,年轻的时候多帅了,结果还没到三十就喝出了啤酒肚,我怀孕的时候他肚子比的我还大,他要是穿个女装,肯定都以为他怀的是双胞胎。”
明父“行了行了,你在晚辈面前拆我台干嘛我不喝酒好吧我吃瓜子。”
他端着瓜子盘“逃”到了阳台上,觉得儿子和老婆站在一条战线上,都在欺负他,就连儿媳妇都被老婆笼络过去了,现在他才是家里的孤家寡人。
死都死了还这么惨,明父想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明父明母有了实体,很快给自己找到了事做,大晚上不休息,开始给家里搞大扫除,明母还准备多做点菜,让明谦冻在冰箱里,等他们回了地府后明谦他们饿了从冰箱拿出来,热一下就能吃。
父母都在干活,明谦也不可能回去睡觉。
幽君原本想直接用神通,结果被明母拦住了。
明母最开始还有些怕幽君,这是没办法的,当人的时候有些东西察觉不到,成了鬼反而敏锐了许多,但她看到明谦和幽君的相处模式后,觉得这个儿媳妇又或者女婿其实并不可怕。
所以她对幽君的态度也自然了很多。
“你别惯着他,他以前就爱熬夜,熬得那黑眼圈哦。”明母让幽君去帮自己拿拖把,接过之后又说,“还长痘痘,自己也觉得丑,又嫌中药难喝,后来好不容易痘痘好了又开始熬夜,记吃不记打。”
“初中还在被窝里拿手电筒看书。”明母,“我至少没收了他十几个手电筒。”
幽君“看书不好吗”
明母“看的都是些啥全都是,老师还给我打电话,说他上课的时候都在看,没收了三本故事会。”
明谦在旁边听得尴尬的要死,差点就跑去阳台和明父一起自闭了。
谁年轻的时候不干点荒唐事,更何况对当时的他来说,除了学习,什么都快乐。
“妈,咱能换个话题吗”明谦摸了摸后脑勺。
明母拿起麻布擦柜子“结果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本来我想着家里生意不错,等你读大学就在三环给你买套房子,将来你毕业了也不用为房子操心,结果别说房子了,除了房贷啥都没给你留。”
她说着说着就沉默了。
“不是还有翡翠镯子吗”明谦安慰道,“就算您不说,总有一天我自己也会找到。”
明母“你懂翡翠说不定你几百块就给卖了。”
“不说这个了。”明母把柜子擦干净,确定一点灰尘都没有了以后才走进浴室,把麻布洗干净。
明父吃完一盘瓜子,也从阳台走出来,十分自觉的去打扫厨房卫生。
小时候明谦是明父带大的,明父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头一年就被人骗了一万多。
那时候上万块可不是小钱,一套两室的房子卖价都才不到四万,明父心灰意冷,就给妻子打下手,让妻子去谈生意,他负责带明谦。
所以家务基本都是明父在做,明谦也得做。
明母则是东奔西跑,常常自己一个人去外地进货,有次回来的路上还被抢了,货跟钱都没了,她找了个年轻的小姑娘借钱,才凑够回来的车费。
明谦早就已经习惯了父母的脾气,明母强势,明父则是逃避型的人,遇到事情明母会上去顶着,明父的反应则是藏在老婆身后,所以他理解明母偶尔的坏脾气,并不会因此生气。
尤其是他自己进入社会以后,面对过形形色色的同事和老板以及客户,烦躁的时候也会想骂人。
凌晨两点半,明谦躺在床上,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
他以为是朋友打来的电话,结果拿起手机一看,来点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客人也不会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订位,明谦只能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问“喂哪位”
但明谦很快就精神了,打电话来是一位老艺术家,以前演过不少电视剧和电影,现在已经退休了,也在这个城市,他退休之后最爱做的就是开直播,虽然直播间里的观众不多,可他还是会换不同的地方直播。
说出名也算出名,至少不少人都对他的脸有印象,知道几部他出演过的电影或电视剧,说不出名似乎也确实不出名,因为很少有人说得上来他的名字。
这么晚了打电话也能理解,毕竟老年人嘛,睡得晚起得早,有句俗话就是前三十年睡不醒,后三十年睡不着,年轻人才贪觉,老人想睡都睡不着。
老艺术家跟曾老是朋友,勉强算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在看过曾老出镜的美食直达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