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 a a a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莫栖撸起袖子，“干活，我需要做什么”

a a a a “你还是去那边帮着搬些比较结实的展品吧，这些重要的我可不敢交给你。”廖儒学说。

a a a a 他态度如常，莫栖暂时看不出来这人的想法。不过廖儒学本就是个城府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拎着剔骨刀还能表现得无比文雅，不管他有多正常，还是防备着些比较好。

a a a a 忙碌了一中午，终于将活干完，莫栖累出一脑门汗。

a a a a “喝口水，擦擦汗。”廖儒学发给每位同学一包湿巾一瓶矿泉水。

a a a a 莫栖接过矿泉水时，感觉廖儒学的手指从他手背上擦过。他面无表情地一口气喝掉整瓶水，用湿巾擦了擦额头和后颈的汗水。

a a a a 廖儒学靠在莫栖身边走，在他丢湿巾时，伸手挑了下莫栖鬓边的头发“你头发长了。”

a a a a 指尖擦过耳际，莫栖一用力将空矿泉水瓶捏扁，侧头看向廖儒学。

a a a a 廖儒学笑笑“刘海挡眼睛了，不会影响你看书学习吗你是要争取这学期的奖学金吧，成绩不能太差。”

a a a a 莫栖忍住把矿泉水瓶砸在廖儒学脸上的冲动，颇有耐心地说“会长，你只要不捣乱，我就能拿到一等奖学金。”

a a a a 廖儒学说“嗯，不捣乱。”

a a a a 莫栖此时已经确定廖儒学保留着游戏中的记忆，却无法确定他是否还受负面效果影响。

a a a a “会长，人活着不容易，要珍惜生命。”莫栖语重心长地说，“尤其你经历过一次，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a a a a 廖儒学没有正面回答莫栖的问题，而是说“我给给你发了一份后天作品展的流程表，你看看会不会影响你复习，如果受影响，你就不用来了。”

a a a a 莫栖本就不想参与这种人过多的活动，他为人比较低调，可以做后勤工作，出风头的事情就免了。

a a a a 他刚解锁手机屏幕，余光便看见廖儒学的右手伸过来，连忙侧身避开。却未曾想廖儒学右手只是虚晃一招，莫栖注意力放在他右手上时，廖儒学伸出左手，飞快地在莫栖手机上滑动几下。

a a a a “诡域卡牌。”廖儒学一眼就看到那个与众不同的a。

a a a a “廖儒学”莫栖关闭手机屏幕，难得地升起了怒气。

a a a a 廖儒学不在意莫栖的怒气，他凑在莫栖耳边小声说“莫栖，你害怕这个游戏吗”

a a a a “不至于害怕，但也不觉得这是个好东西。你既然已经回到校园，就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命。”莫栖说。

a a a a 廖儒学的手臂随意地搭在窗台上，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愉悦的表情“我不这么认为，要我忘记在游戏中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忘记将生命作为筹码坐上桌的感觉，实在太难了。”

a a a a 他拿出手机，当着莫栖的面在软件商店中搜索“诡域卡牌”a并下载。

a a a a “就知道我一定能加入游戏。”廖儒学看着下载进度条说，“我记得一切，对游戏而言是个威胁，要解决这个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也成为玩家，用规则框住我。”

a a a a 莫栖没有阻止，廖儒学想要找死，他就算阻止一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廖儒学也一样会下载游戏。

a a a a 况且莫栖想到一件事，画中人撕碎的线稿曾落在廖儒学身上一片，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a a a a 见莫栖没来阻止，廖儒学也觉得无趣，把手机放在一边，让它慢慢下载游戏。

a a a a 莫栖意识到廖儒学似乎不断在挑衅自己，便说“你在游戏对我的感情和杀意，都是技能作祟，在现实应该就不受影响了吧。”

a a a a “你猜。”廖儒学说。

a a a a “猜不到，我下午还有课，回宿舍取书，你慢慢下载吧。”莫栖顿了下，还是提醒廖儒学，“抽取属性卡后就会立刻开启游戏，你做好准备吧。”

a a a a “莫栖，会长，你们在玩什么游戏”一个学生听到他们的对话问。

a a a a “没什么，我去上课了。”莫栖说。

a a a a 他走出展厅，路过人工湖时，一对情侣从他身边走过，是柯小晞和郭明征。

a a a a “那个替跑的学生竟然站出来说要和齐巧燕一起承担警告处分，还有人自己找处分，有病吧”莫栖路过时听到柯小晞气愤地说，“辅导员还找我谈话，说齐巧燕要搬宿舍，让我不要再欺负她，今年还要扣我思政评分，太过分了”

a a a a 郭明征在一旁劝她，两个人全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