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知,我除了圣母身份外,还有个响亮的外号,叫”
“掏、心、圣、手。”
男老手脸上表情凝固,一副听了什么表情,说好了鸡都不敢杀的孕妇呢
“姐姐姐,别,万一掏错了”耿建拦着人很害怕。
比起方心怡和牟刚,现在元姐更像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啊啊啊
“不掏怎么知道掏都掏了,没事。”陈采星不以为意,举着蜡烛慢慢靠近方心怡,“你乖乖的听话,你看我只是个孕妇,大着肚子还要干活,你就别挣扎了,乖乖的,只是掏个心而已,反正你已经死了,也不差这一回。”
这台词有点耳熟了。
方心怡
“你别过来”牟刚护着女友喊着。
陈采星发出嘻嘻笑声“别急,掏完她,下一个就是你。”
牟刚
这什么虎狼之词耿建跟着元姐,一时不知道元姐是认真的还是说说玩,真要掏啊
因为举着蜡烛,两只鬼怪被逼的节节后退,最后退不可退,方心怡突然变脸,推着牟刚去挡,陈采星手里的蜡烛倾斜,蜡油倒出,淋了牟刚半个身上,如同强烈硫酸一般,牟刚发出惨叫,捂着胳膊哀嚎。
蜡烛没有了蜡油。
方心怡露出怨毒的笑容,伸着手上前,但比她更快的还是陈采星,他像是早都料到这一步,高高举着烛台猛地插向方心怡的心口,两人动作几乎同步,方心怡尖锐的指甲离陈采星脖子皮肉时停住了。
“看来还是我快。”陈采星将另一手半截蜡烛晃了下。
蜡烛与烛台分离,烛台尖锐细长如钉子一处被蜡油常年浸泡,现在那东西就插在方心怡的胸口。方心怡捂着心脏哀嚎,伸手想去拔,但一旦碰到黄铜纹刻就跟被灼伤似得,惨叫连连,甚至皮肉绽开掉落。
“卧槽变了变了。”耿建护着元姐身前,自语“掏心真的有用啊”
方心怡皮肤脱离,露出血红的肌肉条理,最关键是她的下半身没有了腿,是一副白骨架子。
“小怡小怡”牟刚忍痛去抱方心怡。方心怡大喊“快拔了它,快点。”
同样是鬼,牟刚自然碰不到,即便他能忍着痛,但皮肉脱落,骨头化开,根本无法拔出烛台,眼睁睁看着他怀里的方心怡变成了死时的模样,一动不动。
“该你们了。”
陈采星拍了拍手,一副打完收工模样。耿建握着烛台“姐、姐,真要扎啊”
方心怡好像死完了,现在牟刚一副狂化后状态,耿建很怕,看向老手,老手看沈萱,最后三人都看陈采星。
“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孕妇,对上这种杀人不眨眼恶鬼,我可不敢呐。”陈采星娇气说着,看向背后的元先生,像是才想起似得,说“对了,我和元先生还有交易,我们先出去说话了,你们慢慢插。”
三个人
元姐,你别走啊,外头冷啊,你顺手把这个也插了啊
但元姐走了,跟着元先生一道。三人都不敢强留。
小木屋门砰的关上。
隔绝了一室的腥臭气息。陈采星呼出一口气,雪山寒风迎面,比里面舒服多了。
“你不怕里面出事”元先生语气带着几分柠檬味道,“那个叫耿建的可是在里头。”
“牟刚都半死不活了,三个人要是连这个干不掉,迟早药丸。”他又不是真圣母。
元先生“我以为你把他当小弟。”星星可是很护短的。
说起这个话题,陈采星瞥了眼元先生,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不过越往后越是带着几分磨牙味道。
“我有小弟啊,那么小一点,白白嫩嫩婴儿肥,一头小卷毛,说话带奶音,整天屁颠屁颠跟着我后面,叫小九万,元先生认识吗”
元先生找这个话题真是自寻死路。
不用元先生回答,陈采星自顾自说“是啊,元先生认识的,就是元先生鲨了我小弟。”
“星星,我不是我没有,你知道我就是他。”
“你不是。”陈采星这时候很冷静,语气没有无理取闹,目光平静看向对方,“得知你身份时,我就不可能把你当成三年级小学生元九万了。”
这一点他分的很清,对小学生小弟的感情也随之没了。
“你很了解我。”
知道先避开他的怒火,用nc成年体出现,如果是蜡像馆小boss的身形出现,他会很生气。
“我没有恶意的星星。”元先生解释。
陈采星笑了下,“知道。如果你有恶意,你下面早就没了。”
元先生
两人在外头站了没一会,木屋里吱哇乱叫嗷嗷的,都是耿建和老手的声音,沈萱倒是还挺冷静。结果一进去,沈萱晕倒在地,只剩下两个大男人瑟瑟发抖抱团了,屋里倒了两具尸体,尸体恢复成最初的死状。
方心怡穿着登山运动装,不过外套没了,浑身冻伤硬邦邦的,裤腿空荡荡的露出白骨。牟刚身上则都是划痕,坑坑洼洼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