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我(恶龙和恶龙的温柔...)(2 / 5)

这小破剧组里不可能有这个级别的大人物。”

秦园园失望叹气,顾念又转回去看江晓晴。

江晓晴被看得心虚,摸脸问“我说错了吗”

“不,只是那句我都知道。”

“嗯”

“你越来越能看清自己了,晓晴,妈妈很欣慰。”

“”

几秒后,江晓晴反应过来再次扑上去“啊啊不许占我便宜我可比你还大呢,你明明是我们中间最小的一个,叫姐姐叫姐姐”

顾念被江晓晴的魔爪摇晃几下,突然笑意一僵“啊。”

江晓晴连忙停手“怎么了”

“我忘了”

“嗯忘什么”

顾念把手机一举,再说话时人已经飞出去了“我忘记跟骆修说他弟弟给他打电话的事情了”

“――”

不等江晓晴和秦园园开口,房门啪的一声关在玄关里。

江晓晴呆滞回头“你觉得她还记得,我们剩下不到1个小时就该离开酒店回k市了的事情吗”

秦园园苦笑“可能健忘是宿醉后遗症吧。”

江晓晴“我去追她回来”

秦园园“发短信给她好了。毕竟是她最后一天和骆修在同一个剧组了,从顾念角度,这得算是”

两人对视一眼。

江晓晴沉痛道“骨肉分离。”

“”

顾念还是记起来得晚了。

之前的早餐过后,骆修送顾念离开,然后独身回到空寂的房间里。

距离公司那边安排的车来接他还有两个小时,骆修去衣帽间的保险柜里取出药箱。白色的药瓶被他拧开,两粒药片倒在掌心。

骆修随意地垂着眼,将药片放进口中。

拧上盖子的刹那,他正侧过身,看见对面鎏光的长镜。镜子里照着木质的推拉门,只开了一扇。

错觉似的,好像还有个喝醉的小姑娘光着脚丫,趴在门板拿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你是不是在偷偷吃糖

骆修怔住。

他习惯了镜子里映着的那道身影永远像一张清冷素淡、没有情绪的画皮,就算工笔再美再精致,皮下也空荡。

而就在此时,前所未有地,他感觉到一种情绪像汩汩的山泉从干涸龟裂的心底冒出来,一点点充盈起那张画皮。

那种情绪渐渐胀满他的心口,满得要溢出来。让他觉得想念,觉得

如果趴在门后的影儿不是他的错觉、而是真实,那该有多好。

孑然一人的镜子前,骆修低下眼,猝然轻笑了声。

带着点狼狈的自嘲。

如果让骆湛知道,那大概免不了那句嘲讽――

你也有今天。

含在舌尖前忘记咽下的药片已经化开,蔓延着让人麻木的苦涩。骆修轻轻卷了下舌,把药片咽下去。

再抬眼时,他神色如往日清冷,笑意薄凉温漠。

药瓶拧上放回药箱,骆修转身。

回到卧房,骆修从桌上拿起那本养鹅,还未翻开,被他随手放在桌角的手机震动起来。

骆修眼眸一停,落过去。

手机对他来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号码,平常也基本不会听到这个东西响起来。

除非

骆修放下书,转而拿起手机,屏幕上一个有点熟悉的号码跳动着。

骆湛。

骆修坐到椅子里,指腹随意一拨,懒垂着眼拿到耳边“有事么。”

“你手机拿回去了”

“”

骆修翻开养鹅的指节停顿。

一两秒后,他撩起眼,总是温柔的褐色眸子里浸着细碎的凉意“你之前就给我打过电话,谁接的”

对面懒散轻嗤了声“骆大少爷不是什么都算得准么,你猜”

“”

骆修手里本子一阖。

须臾,那点寒意在他眼底沉下去,薄凉的笑浮上来“看来上次挨了家法后,你对我送的礼物不太满意”

对面大约想起什么非常不好的回忆,噎了两秒才冷嗤“下次你敢不敢不把我妈这种杀器搬出来”

骆修温柔地笑“只要能达到目的,我不避讳任何手段。”

“”

兄弟两人间最熟悉的僵持状态。

持续片刻,骆修打破僵局,声音回到轻淡“我今天心情一般,没耐性陪你玩兄友弟恭的游戏。如果你是为了完成爷爷的任务,那这一两分钟足够你交差了――毕竟你是弟弟,我让你,你先挂断。”

对面哑然几秒,蓦地笑了“原来你是这个目的。”

“”骆修抬眼。

“故意提上次的事情激怒我,想带跑我的注意力你以为我还是十几岁的时候”

骆修搭在本子上的手指轻动了下,他没说话。

“本来以为只是个知道你身份的小姑娘,结果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