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向海里驶去。
到了小岛目力不及的距离后,小艇停下了,林峰抽着烟,不看我,小艇轻轻地随着海浪颠簸着,我有些头晕。
他把烟蒂扔掉,扭头看我,“真的是想他了所以来了”
我不看他,看着一望无际的海,不想回答他,但最终还是说,“真的是从来没有忘掉他的。他是真正对我最好的男人。”
林峰嘲弄地笑笑,“因为他死了,所以你才会认为他是最好的。”
我不想跟他犟嘴,干脆仰躺到了被日光晒的暖洋洋的甲板上,想起在悉尼的时候,也曾与年轻的子弟廖杰这样独处在无人的海湾中。
如果可能,我宁愿选择遗世独立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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