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锴离开后,我独自躺在陌生的床上,扭头看着窗外陌生的乡村夜空,眼泪再次流淌下来。讀蕶蕶尐說網
我怎么可能安心呆在这片陌生的农村里工作呢我本身就是从偏僻的乡村走出来的,我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就是为了尽快摆脱身上泥土的气息,融入权势阶层吗。
2001年8月3号深夜,那是我的第一次,与一个叫乔锴的男人。
次日醒来,我的全身都酸软无力,腿间的部位更是火辘辘的疼。
我的手怜惜地抚0摩着自己的身体,在心里说,乔宝宝,从此,你不再是一无所知的女孩,你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我从床上起身,全身带着一股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娇慵,那一夜,让我的身体和内心彻底从毛毛虫蜕变成了变幻莫测的蝴蝶。
揽镜自照,红唇盈润、星眸朦胧,眉目间掩藏着媚惑的风一情。
我将黑亮的长发中分,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秀的下巴,还有一双长睫毛扑朔迷离的眼睛。
当我走出宿舍看到周民时,他对着我讶然地张大了嘴巴,非常失态地说,“小,小乔,你,你怎么好象变了个人”
我冲他飘忽地一笑,“怎么会啊是你宿醉看花眼了吧,嘻。”
周民问我跟不跟他一起和村里的几个小伙子一起去水库边钓鱼,我说不去,想去县里办点事。
周民走后,我找了一顶非常低调的帽子戴了,迅速离开政府大院、穿过马路旁边的小路,直奔前方不远处的公路拐角处。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桑塔那在那儿等我,那是镇政府的公务车,乔锴有事回县城或去市里时才会使用。
车门打开,我闪身上了车,车子迅速斜进附近的乡路,从柳林镇接壤的白河镇辖区里,驶往s市。
这样,就不会有柳林镇的人无意间看到我们一起出行了。
在车上,乔锴时不时扭头看我一下,而且腾出右手,握住我的左手,用力揉捏,声音喘促地说,“那儿,还疼么呵呵,昨天送你回屋后,激动的我一夜没睡,到现在还精神抖擞的,好象一夜间年轻了二十岁“
我娇羞地低头,不看他,也不说话,只是任绵软无骨的小手在他的大手里轻抖。
我的羞涩和颤抖让乔锴越发着迷,把持不住,他干脆将车开进了路旁深茂的庄稼地小野路中,胳膊一伸,将我揽进怀里重新吻住了我。
我在他怀里嘤咛,“乔镇长,不,不要嘛。”
他气粗声重,“不许叫我乔镇长,只有我们两人时,我喜欢听你叫我乔爸爸。”
我的手搭在他的颈后,手指摸进他的衬衣领子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摩挲着,含混不清地说,“可是,哪儿有爸爸跟人家这样的啊。”
乔锴的呼吸声越发困难,他的手已经落到了我尖翘的乳上,爱怜地抓弄着,“小东西,昨天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会撩人,想死你了”
说着,他一把将车门打开了,人已经跨了出去,转身到了我这边。
打开门将我抱出车,重新塞进后座,我被他压倒在车座上,他站在车外,上半身俯压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吻灼热地碾压着我的唇,急切地落到我的下巴上,胸口顶端,大手更是不挺地搓弄着我的一对酥物,我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烧起了火,只能低低地喘吟,意识迷乱。
原来,被心仪的男人如此需要和爱,抚的感觉,是这么迷人,这么削魂。
他的手摸进了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并拢了自己的腿,叫道,“啊不,不要,还是很疼,我不要。”
乔锴停止了动作,从我身上抬起头来,目光热烈地看着我,“真的吗很疼”
我娇羞地用手蒙着眼,不看他。大白天的,跟这个才认识两天的男人,其实一切还是那么陌生,我怎么可能如此直面他喷火的眸子。
我轻轻说,“哼,您又不是没结过婚,怎么会不知道人家这种时候会不会很疼啊。”
乔锴克制着自己的欲0望,将我从车座上拉起来,重新揽在胸前,由衷地说,“我真的不怎么知道,我在部队里呆了十多年,情商方面几乎呆傻了,呵呵,当时父母着急,给我介绍了我妻子,我探亲回家只跟她见了一面,就把亲事订下了,新婚之夜,糊里糊涂就进去了,也没感觉出她有特别的反应。真怪,你俩比起来,那儿的松紧度相差太大了,昨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死在你里头,,”
他这已婚男人,说起这个话题来就好象在谈论村镇工作,平铺直述的,丝毫没考虑到我这初次接触“真枪实练”的女孩子听了会不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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