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就晋安一个,刚刚黑衣人也是从她那个方向飞过来的,这还有什么让人不明白的。
燕知傻在了原地,一瞬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出来。
他是知道晋安习武的,小时候他给太子做陪读的时候,晋安也是在的。
但是在燕知的记忆里,她一直都是歌娇滴滴不能吃苦的哭包,最终也不过只是学会了三脚猫的功夫而已。
结果现在
燕知懵逼了。
就像是同学都不做作业,身为学渣的他感觉找到了队伍,结果一考试所有人都满分,小丑只有他一个的那种感觉。
阮娇刚刚实在是打得太嗨,也没想到燕知竟然回来的这么快。
见燕知那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阮娇反应很快,一把将裙摆从腰封里扯出来,然后做作地“嘤”了一声,“世子,吓死我了,房梁上突然掉下来了一个人。”
才刚稍微有点接受现实的燕知嘴角抽了抽。
他很想问问阮娇,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脸上的血擦干净,顺便再配合着做出一点害怕的表情
不过虽然心里的疑惑多的像是大草原上的野兽迁徙,但是他却没说一个字。
毕竟,他京城一霸燕小爷,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认怂
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种小场面也不可能会方。
燕知假装淡定的“嗯”了一声,极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腿软,一脸面瘫地看着阮娇,“可能是刺客,我去叫人来带下去审问。”
“好的,辛苦世子了。”阮娇温柔地朝着燕知笑了一下。
燕知的目光落在她脸颊的血迹上,有些恍惚,他转过身想走,但是脚步却顿了顿,回头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脸上有血。”
阮娇愣了一下,“是吗”随手掏出一个帕子,在脸上抹了一下,看着雪白帕子上的嫣红血迹,阮娇露出了惊讶,语气羞怯,“哎呀,胭脂蹭到脸上了。”
燕知“”
他这辈子都没有像今天一样无语这么多次过。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阮娇,几次张嘴,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晋安,我听说你不愿意嫁给我,在家里绝食大病了一场”
阮娇没否认但是也没有承认,只是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单音节,“嗯”
燕知“是烧坏脑子了吗”
阮娇脸上的笑容消失,温柔地问道“你说什么”
燕知瞬间t到了危险的气息,瞬间求生欲爆棚,“我说这个刺客不会摔坏了脑子吧我去叫人来把他带下去弄醒,问问到底是什么人派他来的”
镇国公夫妇听闻后院出了刺客,顿时大惊。
为了今日儿子大婚不出差错,夫妻两个可是里里外外安排了人严防死守,就怕有人搅合。
却没想到都已经这样了,竟然最后还出来问题。
夫妻两个脸色都很黑,镇国公冷笑了一声,“走,去看看,哪个小贼这么大的胆子”
镇国公夫人嘴角还带着笑,但是眼神却很冷,“不用猜也知道是那几个。”
这些年,燕知在京城,被燕老夫人给溺爱,又被外面的人给带废,夫妻两个也不是不知道。
他们一直没管,一则是因为燕知自己心里有底线,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虽然胡闹但是却有数,二则是因为镇国公府已经权势滔天,不需要再有一个聪明能干的继承人了。
虽然皇帝信任镇国公府,但是夫妻两个也担心会引帝王猜忌。
但是他们不管不代表着背后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就能够肆无忌惮地插手他们镇国公府的事了
想通过坏燕知和晋安郡主的婚事,让他们和皇帝生隔阂
想得美。
陈砚昭不知道被拖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过以阮娇下手的力度,系统说估计他得失忆。
阮娇也不在意他会不会失忆,毕竟就算是他没失忆说出来了又怎么样,没有证据的事情,完全可以按头说他是泼脏水破坏镇国公府和皇室的关系。
陈砚昭身上的伤不少,阮娇不但承认了是自己打的,还承认了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隐瞒了力气大的事情,她还以为镇国公夫人听后会不高兴。
却没想到镇国公夫人拉着她的手,看过来的眼神炙热的仿佛能将阮娇给点燃,“力气大好啊,这样京城里终于能有一个管得住阿知的人了我和你公爹去边关也能放点心。”
镇国公也哈哈哈的笑了出来,“不错,不错郡主,要是以后燕知胡作非为,你就直接抽他把我和你婆母的那一份也都抽回来”
燕知懵逼地看着他爹他娘,听着他爹他娘不断地贬低他把阮娇夸上天,看着他们其乐融融仿佛才是一家三口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好像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
毕竟是小夫妻两个成亲的第一个晚上,夫妻两个不可能拖着他俩聊太久,镇国公夫妇两个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