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和贵人登时浑身抽搐,痛得冷汗直流,在地上不住翻滚。
“不要不要呜呜呜饶命啊”和贵人痛哭不已,她真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要饶命”玛琭面露诧异,和贵人却恨不得立马死掉,一了百了。
过了好一会儿,见和贵人已经精疲力尽,嗓子都喊哑了,玛琭才停下攻击。
这厮这次该长点教训了吧
“呜呜呜”和贵人这次连站都站不起来了,瘫软在地,哭泣不已。“娘娘饶命啊我,我真的再也不敢害人了再也不敢了”
“希望你记住这句话,否则便如你所说,每日都让你尝尝锥心蚀骨之痛。”玛琭嫌弃地扫了她一眼,又看向木沙与蒙娜。
两个宫女心里一紧,这个恶魔又想做什么
“你们打了本宫的宫女,本宫很生气。”玛琭一句话,吓得木沙二人后退了一步,脸色都白了。
玛琭给苑荷与竹韵使了个眼色,下令道“她们刚才怎么打你们,你们就怎么十倍还回去”
“是,娘娘”苑荷与竹韵早就憋着一肚子火,此时终于能发泄出来了。
二人大步上前,揪着木沙和蒙娜就是“啪啪啪”十几个大耳光,打得两人惨叫连连,却半点不敢动弹。
很快,两人脸颊就红肿了起来,直接变成了猪头。
苑荷与竹韵这才舒心了,果然还是娘娘厉害,否则这个仇恐怕一辈子都报不了。
和贵人主仆三人哭作一团,玛琭三人则是趾高气扬,挺胸抬头的离开了。
直到回到永和宫,苑荷和竹韵才畅快的笑出来,刚才真是太爽了,她们这辈子还没这样收拾过人,看那两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还敢不敢欺负她们。
“今日之事不要说出去。”玛琭叮嘱了一句。
“是。”两人赶紧收起笑声,今日之事太过离奇,便是玛琭不说,她们也不敢说出去。
片刻后,苑荷实在没绷住,小声问道“娘娘不告诉皇上吗那个和贵人那么阴险狠毒,就该让皇上好好治一治她啊。”
用蛊虫的事情若是告诉皇上,说不定直接将和贵人赐死呢。
“且不说告诉皇上,皇上会不会相信,便是本宫能反制蛊虫就解释不清。”玛琭可不信惹上这种麻烦“再者说,留着她对本宫还有用。”
一直以来,她虽有惠嫔、僖嫔、卫答应等盟友,但这都是建立在利益上的。因为她受宠,所以这些人朝她靠拢。
有朝一日如果她不受宠了,又或者那些她们有了别的依仗,这个虚幻的联盟估计就分崩离析了。
和贵人是她真正意义上控制的第一个人,而且背景不俗,留着她对付钮嫔等人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前提是蛊虫一直能使用。
且说和贵人那边,玛琭看不见踪影后,才抽泣着爬起来。这两次剧痛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日后怕是看到玛琭,都会不由自主颤抖了。
“公主你怎么样了”肿成猪头的蒙娜一边掉眼泪,一边关切着和贵人。
和贵人时不时打个寒颤,两人只能将她扶到床上躺着,又送来一杯温水。
休息了将近两刻钟,和贵人才不哭了,理智也慢慢归位。
“那是个恶魔以后千万不要招惹她,那是个恶魔”她银牙暗咬,悔不当初。
哪怕将摄心蛊用在大清皇帝身上,后果也比这样好。
“公主,她怎么就能控制蛊虫呢她那条明明是子虫啊。”木沙给自己脸上涂满了伤药,看上去狰狞又恐怖,眼中却满是疑惑。
“因为她是恶魔,她无所不能”和贵人坚信玛琭不是人,人绝对做不到这个地步。
至于玛琭是蛊师,别开玩笑了,那个女人一直生活在京城,十多岁就入宫了,根本没有接触蛊师的机会。
“公主,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啊你总不能一直受制于她。”蒙娜心疼的看着和贵人,恨不得自己代替公主承受那种痛苦。
和贵人咬着下唇,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一想到锥心蚀骨之痛,她就恨不得一死了之。
“立刻传信给大汗,让他务必找到解蛊之法。”为今之计,也只能寄希望于她的兄长噶尔丹了。
“是,公主。”两个宫女也有些绝望,这一次,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景仁宫的事情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唯有惠嫔在第二天上午询问了几句。
因为惠嫔住的钟粹宫紧挨着景仁宫,所以隐约听到景仁宫里的惨叫声。又听说德嫔去过景仁宫,所以才好奇。
“倒也没什么,和贵人想跟我道歉,说青梅酒的事情不是故意的。我哪里会相信她就将那把匕首还了回去,还说以后再也不是朋友,也不要来往之类的话,和贵人就痛哭了起来。”
玛琭半真半假的说着,还幽幽叹息一声,满脸惆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都到这时候了,她居然还想骗你。”惠嫔对玛琭的话半信半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