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毛都没了,丑秃了。”
“修君,不要在狮子君面前说出它已经毁容的残酷事实,”入江凄婉而不哀怨的声音隐隐传来,“你无意的一句指责嫌弃,都可能会让它的后半生陷入无尽的痛苦与彷徨中”
“那家伙戏瘾又犯了,别睬他。”鬼拿回了电话,“这头狮子胆子好像挺小的,现在躲在灌木丛里不肯出来,我们又没办法把它拖出来。不如君岛你下来试着和它谈判看看”
被十几个拿着网球拍和网球的运动青年围在中间的胆小狮子嘤嘤嘤。
和不少人进行过谈判,但还从来没和非人类物种口头谈判的君岛顿了顿“知道了,那我马上下来试试。”
看了一眼随时都可能醒来的三船,大道寺蹙了蹙眉“前辈,不说三船教练会不会发现爱宠毛被烧焦的事情,万一在狮子回来前,三船教练就已经醒过来了呢。”
旁边觉得异常有道理的迹部已然又一次拨出了电话“啊嗯是动物园吗,本大爷要买一头狮子,对,越快越好”
剩余三人这倒也不至于
“不用了,迹部。”君岛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我们应该能够在三船教练清醒之前,把那头不听话的狮子送回来。”
“你们就在这里看守着三船教练的情况吧,”决定和君岛一起下去帮忙的大曲双手插兜,“如果教练要有醒的迹象,及时打电话给我们。”
目送着大曲和君岛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总觉得似乎忘掉了什么人的大道寺和迹部还没有思考出原委,就听到了身后骤起的声音
“酒酒再来一杯”
沙发上,睡相正酣的三船拿着酒瓶翻了个身。
吓了一跳,差点以为三船教练突然醒过来的两人松了口气。
呼差点就要解释狮子去哪里这个送命题了。
“大道寺,”觉得他们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的迹部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他转身打量了一番金发少年,“你不是,阴阳师吗”
卧室的棕红色木地板上,泛着时常打蜡的柔和光泽。
并拢的双指轻轻一挥,凭空夹住一张小纸人的大道寺手腕轻轻一抖。
在空中荡了个圈,轻飘飘的薄纸慢悠悠地向地板飘落。
仿佛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白纸在接触到实地的那一刹那,闪过了几道幽蓝的符文。
“咚。”
肉垫轻柔地踩在地板上,一头形貌肖似的雄狮甩了甩尾巴后,端坐在了卧室的地板上。
“你还挺有两把刷子的嘛。”才发现阴阳术真的比他想象中有用的迹部双手抱臂地赞叹了一句。
不过,他的夸奖快在看到那头狮子舔完爪子,又用两只爪子萌萌哒捧着洗脸的时候收回了。
“你变得到底是狮子,”迹部望着正在伸懒腰的大猫,“还是是猫”
“狮子是猫科动物,习惯相差不大也情有可原吧”面对着自己变出来的正在用爪子把玩着一个毛线球的狮子,大道寺面不改色地回道。
糟糕,变得时候脑子里好像一闪而过了卡鲁宾
来不及多加纠结和进一步改良,看着大猫在地上撒娇打滚的迹部和大道寺就听见了书房传来的咳嗽声。
他们就说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来着
虚掩着书房里,
“我们还真是福大命大啊,月光桑。”晃了晃脑袋,不少烟尘和灰土落下,顶着红色爆炸头的毛利冲表情难言的大道寺招了招手。
按发型膨大体积,非主流程度不比他低多少的越智在迹部难以形容的目光中用力把炸上去的刘海捋了回来。
因为靠竹筒炸药太近,被熏得满脸漆黑的越智对毛利隐约露出了白牙“还能走吗。”
“别小看我啊,我又不是什么娇弱的体质。”擦了擦黑一块白一块的脸,毛利从地上撑起了身体。
与此同时的客厅里。
远野牵着那头本职是跳火圈的狮子,轻手轻脚地跟着君岛回到了三船教练的套间里。
“就这间房。”君岛指了指卧室。
嗤了一声,没多观察卧室里的场景,远野把手里服服帖帖的狮子送进了开了一条门缝的卧室里。
防止狮子再次乱窜,没往房间里瞟一眼的君岛带上了门。
几分钟后,并不知道狮子已经被带回卧室,悄声从书房溜出的毛利,越智,大道寺和迹部四人也离开了三船教练的套间。
不久,
“嗝。”终于摆脱中毒影响的三船在沙发上悠悠醒来。
看清那两瓶装载着诡异液体的红酒瓶上亚玖斗特制几个字的三船绿了脸色。
可恶,居然一时不察,还是着了那得几个小子的道。
不过
哼了一声,没有即刻进入书房和卧室查看的三船把沙发上没人动过的空白出赛名单拿了过来。
想要篡改名单吗
没有去书房或卧室拿笔,甚至没有理睬面前矮桌上的水笔,三船直接从怀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