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就这么蹭蹭上来了,谁知就听一道窘迫的声音很有点儿进退两难的道“那啥,掌柜的,我真不是有意的”
四只眼睛齐刷刷看向门口整个人都已经红透了的铁柱,将他看的后脊梁骨发凉,出了满身的白毛汗。
沉默良久,席桐上前看似轻描淡写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妨,工作第一嘛。”
铁柱就觉得自己这边的肩膀好像要碎了,欲哭无泪的点头,心道娘咧,您嘴上大度,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到底不能白遭罪,铁柱硬着头皮汇报了这几日的情况,还没走呢,李慧也过来帮忙放行李,又道“热水都是现成的,师父不若先泡个热水澡,也去去寒气,夏天虽热,可给冷雨一浇也不是闹着耍的。”
展鸰和席桐先去泡了澡,又换了干爽的新衣裳,才刚出来,就见外头乱哄哄一团,出去一瞧,是附近猎户上山打猎却不小心踩空滚下山崖,右腿上一道半尺长的伤口皮肉翻卷,血流如注。
两人也赶紧去帮忙,因他们熟悉包扎和一系列紧急伤情的处理,倒是叫纪大夫省了好大的力气。
“我老早就想问了,你们这一手是哪儿学的”纪大夫拿着银针在那人腿上扎了几下,血便已肉眼看见的速度流的少了,席桐熟练地绑好止血带,展鸰则麻利的抖开消过毒的线缝合。寻常百姓见识不多,只知道缝衣裳,何曾见过缝皮肉众人早在展鸰拿出针线时就吓跑了,不敢再看,倒是纪大夫到底是做这个的,胆子极大,非但不走,还在旁边眯着眼睛瞧的仔细。
他饱读医书,自然知道有这么一门缝合之法,只是因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缘故流传不广,饶是太医院里也仅有两名太医会罢了,还是师徒关系。外人别说会了,便是想见都难,可这两个孩子竟熟练的很
展鸰缝针的动作不停,三下五除二弄好了,随手将滑到腮边的头发拨到耳后,仰头冲纪大夫灿然一笑,“佛曰,不可说。”
纪大夫“”
老头儿看着她自己弄得半边脸上都是血,龇着一口白牙笑的有些瘆人,本能的就将剩下的疑问统统吞回腹中。
罢了罢了,一个摆弄血肉都面不改色还笑嘻嘻的姑娘,好像会的多点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这都什么托词你们两个跟道观绑在一条船上挣钱的,哪儿来的脸提佛祖
缝合完了伤口就解决了最大的麻烦,纪大夫又帮着细细检查了一回。
那双小胖手十分灵巧的在伤者身上捏了几下,皱眉,“左边脚踝脱臼,上臂似乎”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细微的咔嚓,然后就见席桐没什么表情的抬起脸,“好了,我去找夹板。”
说完,他就左看右看,然后笔直的冲路边一棵树去了。
还没来得及亲自替伤者做骨骼复位的纪大夫“”
手法这么熟练,现在改行当大夫可好得多想不开才来开客栈啊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