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便坐到总捕头的位置,哪成想今儿竟连包瓜子松子的都推不掉
也不知展姑娘怎么弄的,瞧着轻轻巧巧的,也没用什么力气,可往自己手臂上面这么一挡一带,他就动不了了然后还没反应过来的,怀里被丢进来俩结结实实的大纸包
“展姑娘留步吧,也不是外人了,啊,走,我走了啊。”张远有些艰难的回神,脑子一时半会儿还有些转不过弯来,只觉得这么些年来的意气风发都有点儿凋敝。他刚说完,迎面便碰上带着展鹤进来的席桐,两人俱是一怔。
席桐瞧了瞧后头跟出来送人的展鸰,再看看神色复杂的张远,眼睛微微眯了下,不动声色的将展鹤推过去,主动道“我送送他吧。”
展鸰点点头,“也好。”
这俩人也是挺有缘分,席桐之所以能顺利找过来还是托了张远他们的福,或许也有什么话说呢。
再说席桐和张远,一人牵马一人步行,出去大半里地都没说一句话,气氛凝滞又沉重。
再送可就不像话了,张远停住,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同展姑娘,究竟什么关系”
话一出口,他自己就觉得不大自在,无缘无故的,问这些作甚
席桐却一点儿不惊讶的样子,“战友,生死之交。”
他这么说,张远就越发茫然了,连蒙带猜的问“你的意思是,你们都为国效力”
这会儿可没什么“战友”的说法,不过一个“战”字他还是听得懂的,战友,便是作战时的友人
不等席桐回答,他先就摇摇头,“不可能,从中央的禁军到地方厢军,再到特殊时期新编的番军及各处衙门要办,哪里有女人当差的事儿呢更何况似展姑娘这般武艺,这般的能耐,但凡露出点苗头,只怕也早传遍了,怎可能至今依旧籍籍无名”
得亏着当初头回见面的时候没轻举妄动,不然这脸算丢大了。
席桐瞧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明面上的未必是全部,这世上总有些东西见不得光。”
“你的意思是”张远的呼吸都急促了,眼睛微微睁大,“是秘卫”
相传圣人手下有一支神秘力量,从不现于世,可却叫许多人闻风丧胆,人们往往以“秘卫”之名称呼他们。
据说秘卫中的每名成员都身怀绝技,神出鬼没
莫非
张远越想越多,而越多便越觉得可怕,再扭头去看“一家客栈”时,眼神都不同了,心中更是翻江倒海。
若果然如此,那,那这家客栈或许并非单纯的客栈
是了,黄泉州与福园州地理位置特殊,连接东南西北,虽非兵家必争之地,可亦是连接多处重要州府的要道,圣人如何会放松对这里的监管
要这么说
张远想的迷迷糊糊的,机械的整理了下马鞍,刚准备翻身上马,却忽然听后面的席桐来了句
“假的。”
“什么”
心绪翻滚的张远一个没留神,险些踩空马蹄铁摔下来,踉跄着抓紧了马鞍才站稳了,然后满脸难以置信的扭回头去。
“刚才你说的那些,”席桐面无表情的放着晴天霹雳,“假的。”
张远“”
他的脸和脖子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变红,不甘心的道“可是,可你”
“我从未承认。”说起这些话,席桐简直没有一点儿负罪感。
张远眼前一黑,就觉得喉间一口腥甜老血随时可能喷出来,就喷到眼前这可恶小子的脸上去
他娘的,是没承认,可你不也没否认吗
席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远看了会儿,觉得对方此刻的表情,嗯,套用后世一句话来说那就是“有一句很想讲了”。
“思虑周全是好事,可想太多了,是病。”
得治。
撂下这句话,席桐潇潇洒洒的转身走了,剩下一个张远瞪着他的背影暗自磨牙,简直想用怀里两包零嘴儿砸他后脑勺。
他娘的
“这么快就回来了”展鸰看见席桐回来还挺惊讶,“我瞧着你们好像有话说似的,不多聊会儿么”
“聊完了。”席桐言简意赅道。
他确实没否认,因为没必要否认。
他和展鸰确实是执行特殊任务的,不过却不是为了这什么大庆朝的圣人,因此,是,也不是。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