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人。
老鼠把胚胎放在冰棺上,立刻化为血水,滋养着冰棺和少女。
做完这些,红眼老鼠跳到重越膝盖上,仔细打量这具上好的生育机器,却被重越一把抓住。
男人一双眼眸闪过血光,唇角勾起一抹冷森笑意。
红眼老鼠“唧唧”大叫“不好关门”
身后的石门“砰”地一声关上,冰棺被隔绝在内。
高h也从腰间取出擒魔鞭,将另只鼠妖缠住勾过来,并踩在地上打量,冷哼一声道“臭东西,还想祸害多少人”
老鼠见这些人来者不善,并未求饶,反而异常倔强“你们跑不了,主人马上就回来了等死吧”
高h冷呵一声“等你主人回来,连他一起打。”
池水里并没有二师兄,以二师兄之能,也未必会被旱魃捉住,当成生育机器。
她取出二师兄画像,展开给老鼠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老鼠看见安衡,眼神明显闪烁“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呦,你倒是倔强。”高h要将鼠妖猎杀,躲在她后颈打盹的小鸵鼠,突然探出脑袋,拿小爪子挠了挠高h的耳垂。
高h侧过脸看肩上的小鸵鼠“怎么”
小鸵鼠煽动着那对儿紫色的翅膀,把一双小爪子高高举起,激动道“唧唧唧唧”
酒凌汐看愣了,问“这小家伙在说什么呢”
高h的脚从老鼠身上挪开,她皱眉道“这并非鼠妖,而是寄居在老鼠身体里的人类”
酒凌汐震惊“这怎么可能”
重越也松开手里几乎被他捏死的小老鼠,取了凤冠,淡淡道“去破冰棺。”
“好。”酒凌汐未问原因,直接从脊骨抽出铁刀“轰”地一声将石门劈开。
石门碎成小块,里面的冰棺露出来。
就在酒凌汐要劈开冰棺时,一道赤焰打过来,酒凌汐被逼得直往后退。
旱魃从洞外飞入,一张口,整个洞府都烧起来,他落在冰棺前,拿巨大的身体护着冰棺,不让任何人靠近。
这个旱魃与高h想象中的不同,竟是一个尸化的老者,身型高大却枯瘦,身着腐锈的甲胄,面部溃烂,青面獠牙,十根利爪锋利如刃,且带有剧毒。
旱魃嘴里流出毒液,愤恨地看着他们“找死。”
这只旱魃的修为不高,甚至不需要重越出手,酒凌汐举刀便朝对方劈过去。
一时之间,洞摇石落,毒火从生。
黑池燃起来,男子们的身体也被点燃,在旺火的灼烧下,男子们的腹部愈来愈大,高高隆起,最后竟生生涨破,胚胎全都掉了出来
那些未成熟的胚胎落地便成血水,男子们腹部破裂,个个发出哀嚎,即便高h相救,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救谁。
重越自然没那么好心救人,只对那冰棺感兴趣。
他握住高h手腕,身形一动,几乎转瞬之间越过重重障碍,来到冰棺之前。
重越把高h的手掌放在冰棺上,立刻就开启了这具冰棺的印神。
两人只觉眼前强光一闪,立刻就被带到了另一个空间。
高h再睁眼时,不见重越,发现置身于一片森林内。
她寄居在一个小女孩身体内,不受控地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忽地被什么东西绊倒。
她摔倒在地,只见路上躺了一个绿面老爷爷,身着血迹斑斑的甲胄,看起来狼狈极了。
小姑娘把老爷爷翻起来,轻声唤他“老爷爷,你有事吗”
老头睁开眼看她,喉咙口干燥,说不出一句话。
女孩却掏出金疮药和手帕给他手臂伤口擦药,拿手帕给她包扎起来。
女孩把他扶起来,弱小的身体扛起笨重的老头,举步维艰地下山。
老头乃岳朝老将军,因敌军来犯,几个儿子战死沙场,不得已披甲上战场。
老将军凯旋回朝,却被皇帝忌惮,途径鸿夜城时遭到伏击,旗下亲兵全军覆灭,只他一人逃了出来。
老将军再醒来,已在少女破败的茅草屋。少女无依无靠,只身一人,给她治病,照拂他生活起居。
老将军身体渐好,爷孙俩相处倒也融洽。他满门忠烈皆为国捐躯,如今有家回不得,便想带小姑娘归隐乡田,再给她寻一门好亲。
可那一日,小姑娘兴冲冲从外跑回来,告诉他“爷爷爷爷,我要嫁人啦少城主愿娶我为妻,以后我和爷爷可以衣食无忧啦”
老将军皱眉,小姑娘不过才十岁,身体都还未发育完全,又怎能嫁人生育
女子婚嫁,最早也要在十三岁。况且少城主已四十有余,甚至可做女孩父亲,他又怎么舍得把小孙女嫁给那般人
老将军皱眉,不许,刚硬道“淼淼,我不许。”
淼淼见他不答应,倒也乖巧“淼淼虽不知爷爷为何不许,可淼淼觉得,爷爷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你不许我便不去做,淼淼听话”
老将军摸了摸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