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怀疑景郁的身体有某一项机能,能调控信息素,在特定的时期,他会疯狂压下促腺警告激素。”
洪教授把自己整理的资料读卡,让自己的学生插到电脑里。
景郁因为超高的双a体质,病史极其丰富,情况也很复杂。
这场会诊从下午两点,一直讨论到了晚上八点。
顾云舟全程旁听,只有在这些专家想进一步了解景郁的身体状况时,他才会回答,简单明了,直切主题。
最后商讨了好几个小时,得出来的结论是,景郁现在的确在结合热。
只不过他无意识的压制着自己的性冲动。
ao在结合热时,发情是身体的本能,没有人能控制压抑这种本能。
傅雨棠引诱顾云舟发情那几次,顾云舟之所以没有失去理智。
一是因为,傅雨棠没有真的去引诱,他也只是释放了一点性信息素。
二是顾云舟意志力坚定,在他察觉到不对劲时,就立刻用阻隔结合热的喷雾,拦下了傅雨棠。
不等傅雨棠祭出大招,就扼杀在摇篮里。
但景郁能压制自己的本能
他前段时间,被检查出有易感倾向,其实就是因为他对顾云舟动情了。
但他极力在压制,所以导致促腺警告激素很低。
促腺警告激素,是告警信息素分泌的一种化学物。
告警信息素的高低,决定这个aha是否危险。
傅雨棠的告警信息素就一直很高,接触到顾云舟的信息素,会变得更高。
一个aha告警信息素居高不下,会导致他有反社会倾向。
相反,告警信息素很低,就有易感倾向,也就是抑郁症。
顾云舟研究过傅雨棠的信息素,他很了解他的身体情况。
不得不说,傅雨棠跟景郁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从性格,到信息素,再到爱情观都是极端。
虽然会诊出了结果,但景郁如今这个状态太复杂了。
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下意识去压制促腺警告激素,所以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诊治。
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需要靠顾云舟去引导。
因为从景郁这四天在信息素检验室的数据来看,顾云舟对他造成的影响非常大。
吃多少药,做多少物理治疗,都不如顾云舟管用。
医院治不了景郁的病,所以也没必要再住院了。
会诊结束的第二天,顾云舟就把需要哄的aha带回去了。
在医院景郁跟顾云舟亲热时,他总是放不开。
每次顾云舟亲他,就跟亲一个鹌鹑似的。
景郁一边渴望顾云舟的触碰,一边又会分心去留意,顾云舟的信息素有没有留在病房。
现在终于回到家了,景郁也从鹌鹑变成一头食肉的狼。
给顾云舟洗了澡,把他身上乱七八糟的气味洗干净,就抱到床上开啃了。
事毕,顾云舟的骨头感觉被人拆了一遍似的,他困地睁不开眼睛。
但景郁明显还处在兴奋中,低头嗅着顾云舟后颈的腺体,时不时还会咬一口。
想标记他的意愿非常强烈。
景郁处在结合热期,顾云舟对他这个行为也能理解。
但,是景郁自己压制着不发情,现在又因为不能标记他,拼命折腾他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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