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舟开始跟景郁一块看小黄文了。
一对ao坐在沙发上,人手一本著名文学巨作。
顾云舟懒散地靠着景郁,翻看着手里的书页,努力学习着。
他已经很多年没看过这玩意儿了,也只是在帮景郁挑书时,会偶尔翻看前几页,把把质量关。
景郁看a书,r级小影片没感觉,记不住里面的内容不要紧。
顾云舟可以给他写一本,主角是他们俩的小说。
如果是他动笔写的话,景郁有很大概率会真正看进去。
论文他写过不少,但没接触过真正的小说,尤其是这种带颜色的。
顾云舟学习了三天,翻看了十几本,扒清楚这种文的套路后才开始动笔。
他虽然不是专业写手,也没有实战经验,但好歹有真情实感。
一篇三千多字的纯炖肉,顾云舟写了一下午就搞定了。
知道景郁有强迫症,顾云舟检查了两遍错别字,然后才打印了出来。
因为景郁的不开窍,再加上个人的恶趣味,顾云舟人生第一篇小黄文,是他压着景郁这个aha为所欲为。
景郁看文速度不快,他花了二十多分钟,才看完这篇口味特殊的小黄文。
见景郁看完了,顾云舟问他,“你现在记得里面的内容吗”
景郁的视线从a纸上移开,他抬头望着顾云舟,瞳孔漆黑如点墨,“这是你的写”
顾云舟嘴角弯了弯,给景郁看之前,他就说过是自己写的。
景郁的记忆力超群,更别说二十分钟之前,顾云舟说的话,十年前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再确认一下,这也变相说明,景郁记住了这篇文的内容。
顾云舟没回这句话,反而笑着问,“我还画了一张图,想看吗”
景郁幅度很小地点了一下头。
顾云舟画的是小说中一个情节,他将景郁压在沙发上,捏着他的下巴吻他。
居高临下的oga,拥有绝对的掌控主权。
而被压在身下的aha黑发凌乱,衣扣半解,露出了线条清晰的锁骨,以及精壮收窄的腰身,上面还印着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顾云舟继承了他母亲的基因,在绘画上面有很高的天赋。
这张画他画的情色,却不艳俗。
aha看到后,漆黑的眸动了动,他克制地抿住了唇。
顾云舟屈膝,将腿抵在景郁的两腿中间,倾身压下。
他白皙的指尖在景郁削薄的唇上,细致而色气地摩挲着。
“喜欢吗”顾云舟俯身慢慢压下,微翘的嘴角压在景郁耳边。
oga的声音含着笑意,气息落在景郁耳畔,是酥酥的麻意,像细小的电流。
有一种疯狂的东西蓦地在心底里炸开。
景郁僵硬地坐在原地没动,修长的手指攥得发白,深邃的眼底滚着一层又一层的漩涡,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
顾云舟含住他的唇瓣,轻飘飘的问,“你知道睡跟睡的区别吗”
湿润的唇碰上来那刻,景郁身体的某根弦突然断了。
他的手掌猛地扣住顾云舟的后脑,长舌探入,深深地吻着身上的oga。
他不知道睡跟睡有什么区别,但他好想跟顾云舟待在一起。
永远都待在一起。
那天虽然景郁没回答他有没有懂,睡跟睡之间的区别,但顾云舟觉得他是开了点窍。
见这个方案有效果,顾云舟每天会抽出一些时间,写小作文给景郁看。
oa恋在这个世界过于惊世骇俗,有违身体生理构造。
但景郁这个强迫症没有挑顾云舟的逻辑bug,接受度非常高,他没有任何不适。
只要顾云舟写,他就看,对谁上谁下没什么怨言。
顾云舟只是夹带私货地写了两篇oa,第三篇他很常规的写了ao。
让硬不起来的aha,在小作文里硬了好几把。
虽然看完之后,景郁还是没有突破自己的屏蔽机能,硬起来。
顾云舟就,很头疼。
景郁的情况比想象的还要复杂很多,也难怪之前死活不开窍。
在写了一个星期的小作文,周六晚上顾云舟决定施行下套方案。
顾云舟让景郁上床坐好之后,就用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aha刚洗完澡,半干的黑发垂落,有几绺散在黑色的眼带上,一滴细细的水珠滚落在他窄挺秀气的鼻尖。
顾云舟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
被黑色眼带蒙着的眼睛,无声地动了动。
景郁不知道要顾云舟要干什么,他坐在原地,仔细听着顾云舟的动静。
顾云舟撕开一颗糖果的包装袋,将糖放进了自己嘴里。
一种淡淡的奶香糖果味,从他唇缝溢出,随着他的翻咬,气味越来越浓郁。
景郁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