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红、红眼睛的坏妖精”
你紧张又怯懦的看了看他,似乎生怕被恶魔青年吃掉一样。
这时你又抬头看了一眼被你当成藏身遮挡物的伽鲁赫,见他依旧跟个木桩一样一动不动,方才感觉到一丝安心,愈发将身体往他身后靠了靠,两团软软的白团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两人的身体几乎是紧贴着的,半分多余的空隙都没了,只是被几片厚重的羽翼遮挡住,所以外人完全察觉不到翅膀下你和伽鲁赫的亲密接触。
几乎在你身体紧挨上伽鲁赫的身体不过片刻,他头顶的粉色光环骤然加深,近乎灼烧的赤红般艳红,光环也随之仿佛故障了一般,不停的疯狂闪烁。
还没来得及诧异为何你紧靠着用来遮挡自己的人体柱子突然温度增高,下一瞬你就发现这个人体柱子的两对翅膀用力的扇动了几下,宛若一只利箭从头顶窜了出去,甚至还把屋顶都给顶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
你仰头看着伽鲁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的身影,仿佛看到新奇的事物般,露出了天真开心的笑容。
“啊两对翅膀的小鸟飞走了”
大概是感到有些困倦了,你迷迷糊糊的眨了下眼睛,蝶翅般的纤长睫毛扇动了几下,慢慢的便阖上了眼眸,身体也随之往地上倒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你感觉到你的身体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揽入了怀中。
耳畔隐约听到一声混合着无奈和纵容的叹息声。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从窗外透进来时,你有些难受的呜咽了一声。
只觉得脑子里好像装着一块石头昏昏沉沉的,四肢也很酸软无力,尤其是胸口像是压着什么重物一样,让你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下意识想抬起手将压在胸口的不明重物搬开,随即却发现两只手都好像抓着什么东西。
一只手里抓着一件类似狗狗尾巴的毛绒手感,另一只手里则好像是一块三角形状的,散发着微微温热的类似猫咪肉垫的柔软触感。
同时你也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好像贴着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随着在你后颈的低沉吐息一并的传递了过来。
你浑身残留的惺忪睡意顿时全都给吓跑了。
轻轻的吸了口气,你战战兢兢的睁开双眼,入目的却是一片衣领凌乱,微微敞露的胸膛残留着暧昧的粉色指甲抓痕,领口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一颗,可见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大概也只有世界名画呐喊才能够具象化你此刻的心情了。
等等
你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情。
既然你面前有个人,那身后姿势亲密搂住你的这个人又是谁
啊其实从你手中握着的东西来看,就已经能够猜到两人的身份了吧。
你拼命的在脑海中回想昨晚的事情,可回忆却牢牢卡在你打开箱子,发现了两瓶拉姆酒,被心底某种突然升起的叛逆念头所刺激,你就试着喝了一点。
在那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以阿琉喀斯和杜宾的实力,就算是酒后的你兽性大发,也不可能推倒两人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但是为什么他们会和你躺在一张床上醒来
无论如何你都想不明白。
或许你们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单纯的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
你忍不住抱了点侥幸心理。
而且虽然你没什么经验,但也知道若是真的做了那种事情,尤其是女方第一次,都会觉得很疼,而且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疲累酸痛的连下床都很难。
但你除了脑袋有些昏沉涨疼外,身体各处似乎并没有其他的异常酸痛。
所以可能、只是个纯洁的意外吧
你下意识的忽略了阿琉喀斯领口处的小片肌肤上,明显属于女性指甲的粉色抓痕和身后的杜宾横在你身前的臂弯,以及他几乎压在你颈后的冷淡薄唇。
你的内心其实十分崩溃,就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你会突然冒出那种奇怪的想法,或许是平时总要忍耐克制,压抑了太久的本性就忍不住流露出来了一点。
其实你并不是个像外表那样表现出来的乖巧好孩子。
你只是个普通人,受到伤害会生气愤怒,被人忽视也会难过低落,看到想要的东西也会生出想要占为己有的任性想法。
只是从小生活的艰苦环境,以及没有可以随便撒娇任性的依靠,为了不给莎莲娜增添更多的负担,你一直都在强迫自己不可以像其他人那样率性而为,想做什么可以直接去做。
时间一久,你就慢慢的活成了这副在其他人眼里温柔善良的老好人形象。
最初的你,是什么样的性格呢
你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或许再过不久,你就会彻底遗忘你原本的模样了吧。
你垂下眉眼,有些黯然的咬了咬唇。
看来以后不能再碰酒这种东西了,万一下次再发生这种类似的尴尬事件,你觉得自己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