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动物世界对雄性生物的解说没有骗人,当成年雄性进入求偶的关键期时,不仅要展现自己开屏的魅力,还要表现自己强大的武力。
哪怕在场的是“薛定谔的雌性”,他们也要发挥出最大的水准。
在地球上,真正能让一群母胎o的单身狗为之振奋的不是金钱、地位和尊严,而是来自异性的崇拜、敬仰和爱慕。
只要一想到软乎乎的妹子们高举荧光棒为他们打ca,大声呐喊“我爱你”、“我要嫁给你”、“我想给你生猴子”不说了像眼前这种级别的大魔,他们一个能打十个
暴雨之下,姜启宁就着雨水抹去污渍,又张开五指插入额发,往后慢动作一捋。很好,流动的水,湿透的衣,迷离的眼,完美的封面男模就此诞生。
他犀利道“兄弟们,能不能脱单就看今朝了”
俞铭洋第一次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再缓缓地打开前襟的两枚扣子。猛地,他在雨中甩了一下短发,晃开飞旋的水渍。弧度飘逸,动作到位,喉结一滚他就是洗发水广告的最佳代言人。
“纪斯,你一定要把手机端稳。”俞铭洋表情认真,“如果摔了那么就算我很绿,我也不会原谅你。”
拉基单手扯住衣衫,撕拉一声全部粉碎。在队友惊悚的眼神里,乌拉的猛汉斧头一横,浑身肌理流畅。连绵不断的水珠沿着他的身体滚落,没入引人遐想的腰际。
伟岸、健美、可靠即使不言不语,拉基也是镜头前最a的崽。
姜启宁和俞铭洋糟糕,被比下去了
情不自禁地,他们转眼看向司诺城。本以为队里的挂逼要来个金光普照、长发飘飘的变身,谁知人家压根不想保持队形。
司诺城面无表情“麻烦你们看看场合,为什么要在魔种面前搔首弄姿”
众人
他们傻兮兮地仰头,才发现魔种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们。似乎是看傻了,它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动作半天没动,犹如一座雕塑。
“拉基,把衣服撕了不冷吗”司诺城发出灵魂质问。
“冷。”来自铁憨憨的诚恳回答。
司诺城深吸一口气,他真
心发现,这窝在游艇上取名为“狼啸”、实名为“狗吠”的队友半点没变。以前不靠谱,现在不着调,从始至终在卖力的人依然只有他一个。
太过分了。
短暂的沉默最终被魔种的进攻打破,大概是祁辛黎和南雅的偷塔行为奏效,魔种的战斗力明显不如之前。正好,觉醒者半残不废,魔种半死不活,双方的持久战就这么耗了下去。
这一打,就打了一个钟头。
打到建筑全毁,他们救出几十名女孩;打到大地龟裂,露出被囚在地底的警员。打到地窖藏不住孩子,打到缩在粪池里的活人不得不爬出来。
彼时,拉基断了条胳膊,只粗糙地接了起来。姜启宁被两根白骨贯穿了肺部,咳一声都要吐血,抗了魔种半天的维度就此破碎。而俞铭洋吊着他一口气,浑身浴血。
到底是经历过四九天雷的魔种,濒死之前的反抗尤为疯狂。司诺城的右臂和大腿被开了俩血窟窿,他强迫自己去习惯疼痛,并和拉基牵制住魔种,打算把它活活磨死。
血水混着泥水,流淌在召南的土地上
与此同时,召南后山的位置,历年弃尸的场所。祁辛黎的经文卷轴裹起了最后七副白骨,它们被埋在乱石之下,不像其余骨头那般被风化销蚀,反而保存得相当完整,还泛着玉石的光泽。
如有实质的黑气萦绕在上,怨恨极重。不消说,这七副白骨大概是魔种形成的起源。
祁辛黎的力量一层层冲刷着怨气,而怨气凝聚不散,侵蚀着他的气场。又是幻境,又是心魔,他看见了七个女孩被摧毁的人生,也看见了她们走向深渊的尽头。
你凭什么让我放下短发女孩掐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颈项,被毁掉的又不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说风凉话
祁辛黎纹丝不动,佛力层层叠加。他知道,要是度化不了她们,他就只能去见牛顿了。
为什么要超度我卷发女孩拖着徐呼啦咋的下肢爬向他,抓住他的脚踝,该死的不是我,是那群人渣你们为什么不去针对人渣,非要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要遭遇这些
豆大的冷汗从额角落下,这一声声质问,饶是祁辛黎也招架不住。
把
我们留下来好不好有尖锐的指甲在往他的太阳穴扎入,我们可以供你驱使,去杀死你看不顺眼的人。
“放下吧。”祁辛黎自发自动地领悟了心咒的力量,让意志传递自己的真诚,“尘归尘,土归土,放下的是仇恨,放过的是自己。”
“咚”佛寺撞钟的声音扩散,在祁辛黎的领域中经久不息。
凭什么你根本不懂,你懂什么她们尖叫着,伸出手掐住祁辛黎的皮肉,留下斑驳的血迹,所有的渣滓都得死,全部都得死,一个也不能留。
你敢阻拦,就杀了你
祁辛黎任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