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闭上眼就是那只怪物的脸,做梦都在追杀我,我感觉我睡一觉要折寿十年”
司诺城认真道“你不睡的话会猝死。”
俞铭洋
他发现自己虽然大难不死,但似乎莫得后福。司老大对他的态度还是该怼就怼,像极了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帮你联系了家人,只是现在岭东封锁,他们来不了。”司诺城顿了顿,补充道,“我们也出不去,姑且由我照顾你。”
俞铭洋痛哭流涕,他真怕自己没死在怪物嘴里,也没死在飞机被毁,反而死在司诺城的照顾里这大少爷从来没干过活,他会照顾人母猪都能上树了
“可是我想要温柔的护士照顾,长头发、白衣服,笑起来温暖得像个天使。”
司诺城你父母真不该担心你,醒来第一件事不是打电话报平安,而是急着更换“护工”,你就是个猪蹄子吧
恰在此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一身雪白、长发飘逸,笑起来暖得像上帝的纪斯踏入室内,看向糊满眼泪鼻涕的俞铭洋,又转向满脸冷漠的司诺城,道“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提起我,说需要我的照顾”
司诺城
俞铭洋男、男护士
不,不对这张脸他见过
于是,司诺城还来不及给他们做个互相介绍,俞铭洋就自来熟地“再续前缘”“诶,是你我记得你,湖丰镇公交车,你在后座给孩子讲狐仙故事”
“对了,我叫俞铭洋。”
“我是纪斯。”他笑道,“正纲肃纪,於万斯年。”
俞铭洋心里咯噔一下,直觉这话接不住。可他是谁,他是凭实力在司诺城手底下苟到成年的强者。区区马屁,不在话下。
“这名字一听就很有文化啊不像我,寓意本是名扬海外,结果输入法有毒还给整错了字儿,亲爹说名扬跟我无缘,干脆就错字名叫着吧。”
俞铭洋嘴皮子一秃噜,真是司诺城的装逼火葬场“司老大也是,名儿起得很随意。”
司诺城陡然警觉,他抄起一个苹果就想塞入俞铭洋的嘴,可惜实在来不及。
“司老大的名字是叔叔对阿姨的求婚台词我承诺要娶倾国倾城的诗玉华为妻当年可把老一辈的圈子浪漫坏了”
纪斯眨眨眼,看向司诺城“邦之司直,诺重于城”
司诺城
司大少爷收回苹果,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他想,俞铭洋的护工是该换换了。
正午时分,司诺城和纪斯干脆利落地走人。留下俞铭洋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食不知味地吃着喂到嘴里的饭。
床边,和蔼慈祥的六十岁大爷举着勺子,笑得非常温柔“年轻人啊,张嘴,来再吃一口”
俞铭洋感动落泪“老大爷,我的右手没骨折,我能自己来”求你了
“不行。”大爷坚定拒绝,“小老板说了,这一桶饭我亲自给你喂完,能加钱对了,小伙子你要上厕所吗亲自把尿也能加钱”
俞铭洋
姓司的你特么太狠了
被封的岭东尚且处于暴风雨前的平静,不被封的地域已进入暴风雨的中心。
26日晚九点左右,有关“岭东怪物”的小视频如火燎原,在互联网的夹缝里顽强生存。在没有任何推广的基础上,迅速汲取流量壮大。
漫不经心刷着围脖的人们凭好奇心点开视频,本以为是什么噱头小电影,谁知画面逼真得让人震惊
真真正正的岭东实景,在耳畔炸裂的兽吼,以及连绵不断的尖叫和哭泣画面很抖,时明时暗,但画质和声音却清晰得很认真。
“如、如果我今天不幸死了,请告诉我的父母,我爱他们”哭腔一开,完全止不住,“怪物”
镜头颤抖着上升、放大再聚焦众人看见高空中的“人影”被放大到极致,赫然是一头奇丑无比的巨怪它握着一架尾翼着火的客机,冲着下方咆哮
“吼”隔着屏幕,也感颤栗。
“卧槽这尼玛不是真的吧”
“快告诉我这是哪部科幻电影的片段”
“坐标岭东,怪物确有其事,整片城市都被染红了。”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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