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对两名被侵犯的幼童进行取证, 对一名幼童取证有效,对另外一名幼童取证被迫中断。
两名幼童离开公安局, 公安把目光集中在提审王奇上。冷面公安将本子甩在桌子上,双手重重砸在桌子上撑起身体,声音像尖锐的铁器划在铁片刺痛人的耳膜“王奇, 老实交代你全部犯案经过。”
王奇忠厚老实对公安笑“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说我猥亵幼童,请拿出人证、物证。”
“雯雯和馥雅就是人证, 难道还不够证明你犯罪吗”负责记录审讯内容的公安讥讽的笑了一声。
王奇嘴角微微上扬, 瞬间又恢复忠厚老实模样。他暗哑道“让被害者当面和我对峙, 如果他们执意冤枉我, 我成全他们, 愿意认罪。但如果只有馥雅指认我, 对不起, 我不光不会认罪,还会告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污蔑好人, 你们要当着市民的面向我道歉。”
冷面公安剑眸微眯拿出几张王奇犯案的照片,推到王奇眼前, 并仔细观察王奇的神色“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奇淡漠地盯着照片,随后他神情自若和冷面公安对视“请找出照片中不敢露脸的小女孩和我对峙,否则我认为照片有问题, 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你们是人民的公仆, 应该为我主持公道,而不是收了钱谨裕的好处胡乱冤枉人。”
冷面公安暴躁的骂了几句脏话,摔椅子离开审讯室。
女公安焦急的等着队长, 希望王奇供认不讳说出猥亵雯雯的经过,明天再次请雯雯妈到公安局,她不信雯雯妈还能睁眼说瞎话。
女公安听到开门声,抬头见队长和两位师兄走出审讯室,她急忙问道“头儿,你那边进展怎么样”
冷面公安一声不吭回办公桌梳理案子,另一名公安丧气道“别提了,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问出来,王奇坚定的称公安冤枉他。”
“我们当前掌握的证据足够定王奇的罪,但法律对猥亵幼童罪没有明确的规定,希望撬开王奇的嘴找到更多受害者,可以联名受害者请求法官严判王奇。可惜撬不开王奇的嘴,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找不到。”冷面公安出紧攥一叠照片,剑眸中闪现出一抹无奈。
“即使撬开王奇的嘴也没用,我们抓住侵犯幼童的罪犯,幼童家长不感激我们,反而还埋怨我们多管闲事,说不定还去告我们。”女公安窝火道。
冷面公安拳头砸在墙壁上,头抵在墙壁上深思,几分钟后他调整好情绪继续审问王奇。
市里发生极其恶劣的事,而且还关涉及到有钱大亨家的公子,不用陆父、江父去调查,溜须拍马屁的人第一时间告诉两位本市最大的丑闻。
“钱谨裕低俗愚昧,你白天晚上和他混在一起,即使你没有参与低俗趣味的忄生生活,人家不会相信你的解释,自动把你和钱谨裕归为一类人。”幸好儿子没有参与低俗的活动,否则他绝对找人弄死钱谨裕。
江博旭刚明白大家异常的反应,下意识反驳道“绝对是谣言,谨裕和邱梨不是这样的人。”
两个星期前,江博旭绝对不会为了谨裕顶撞父亲,因为那时候他们的关系仅仅是志趣相同的朋友。最近一段时间他们的关系变成交心的战友,谨裕帮助他们规划人生,他们不再整日沉浸在激忄青昂扬的歌曲、舞蹈中,第一次认真地追逐梦想,过不了多久他们要为小歌唱家做发型,期盼着发廊能登上报纸,那时他们离梦想会更进一步,让发廊成为时尚高雅的代名词,受到所有人的尊敬,当然最重要的是和偶像零距离接触。
“江博旭”江父从胸腔中挤出儿子的名字,憋红了脖子,“你有种继续和钱谨裕做朋友,继续不务正业当孙子给人理发,老子绝对断了你的经济来源,明天老子找律师立遗嘱,让你姐姐蒋博楠继承工厂,一分钱也不留给你。”
“爸,你知道我一天能赚多少钱吗八十到一百二十块钱不久将来我登报纸、上电视,到时候日赚斗金,不过您放心,儿子决定不会像您这样无情,允许您抱儿子又粗又闪闪发光的金大腿。”江博旭昂头打哈欠上楼,他日日待在发廊给人做头发,店里没有顾客,他就掏出笔画发型,有再多的钱也花不出去,要钱有何用啊
“那点钱够邀请狐朋狗友到酒吧包场吗够你挥金如土请人吃饭吗”江父昂着脖子大喊。
“爸,其实我前半辈子没出息,全是你惯的。”江博旭趴在扶手上,想想浑浑噩噩的前半辈子,发现他的人生只干了一件事,当大傻子撒钱。
江父脸憋得铁青,半天说不出话。
“爸,你要是男人,明天就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江博旭眯着眼睛冲父亲挥一挥衣袖,吹着欢愉的口哨上楼休息。
“你”梦是反的,梦里儿子说的话千万不能当真。等他梦醒了,他让儿子和钱谨裕断绝关系,让儿子到工厂里工作,儿子高兴地当场晕过去。
次日,江父特意晚三个小时出门,在客厅里看晨报等儿子下楼吃饭,看到报纸上一栏加粗字体的内容,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上午九点半,江博旭抱着昨晚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