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四合院,用剩余五十块钱购买装备,资金不够可以从孩子们教的费用里抽钱。
在酒吧当调酒师吃的是青春饭,她不可能一直在酒吧上班,也该为以后谋划一番。丈夫的话让她瞬间找到新的人生目标,她要办托儿所,决定要办其他人没有能力复制的托儿所。邱梨迅速在大脑里粗略地勾画出办托儿所要做的准备。
“大哥,关于托儿所的事,我明早找大嫂相谈。”邱梨暂时不想和钱大哥说太多内容,她要和丈夫好好探讨一下办托儿所的可行性。还有她的风评不好,要想让家长们安心把孩子交到她手里,必须改变风评。
“行啊,我先回家了。”钱大哥怀揣着沉重的心思离开。
邱梨关山门,抬脚碰丈夫的鞋,挨在他身边坐下。她把两个孩子抱到丈夫的腿上,自己枕在丈夫的肩膀上,垂眸研究丈夫的手指,高傲地说道“我是妯娌四人里唯一会跳舞、玩音乐的,你刚刚提到跳舞,想要我离开酒吧带着大嫂一起干托儿所吧还有你想让我只和大嫂一起干,还是带上二嫂、三嫂一起办托儿所”
“你自己掂量带谁做生意,记住生意人讲究一把归一码,做生意不能掺杂主观情感,懂不”钱谨裕用背部的力量晃动躺椅,缓缓地闭上眼睛在她耳边吹起。
“亲兄弟明算账”邱梨毫无征兆哆嗦一下,尾音拐了好几座山峰,她慌乱抱起闺女挡住丈夫。
钱谨裕像偷吃肉的狐狸,笑的特别阴jian。邱梨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说好的不能在闺女、儿子面前亲密,更不能亲亲,防止被人抓住话柄说他们夫妻不检点。死男人这么快忘了,晚上要他好看。
钱谨裕抿了抿湿润的嘴唇,一手拎一个孩子迈过侧卧的门槛,扭头道“秋高气爽,适合吃鲜嫩多汁的大白梨。”
“滚”邱梨血气上涌,胡乱抓一个东西砸死男人。
“砰”钱谨裕快速闪进屋里用脚尖勾住门,门合上之际,大白梨重重的砸在门上,汁水溅到门上和地板上。
邱梨宛如离岸许久的鱼儿,即将被太阳蒸干最后一滴水分,生死存亡的关头,雨露降临滋润她的每一寸细胞。
连续几天邱梨上午强打起精神找大嫂商谈事情,下午还要到酒吧上班,晚上还要被太阳烘烤的汗流浃背,滴下的水儿汇集成小河,她如同一个小舟,攀着激流不停地荡啊荡。第四天她宣布阵亡,小舟儿的骨架散了,没办法找大嫂商量事情,只能藏在被窝里等待死男人帮忙修理骨架,顺便在家里看顾她家两个小魔娃。
邱梨口中的死男人拿着照相机,把一叠照片揣进皮衣里面的口袋里。他眉头紧蹙和照相馆的老板交谈事情,照相馆老板长长的舒口气,走上前拍了拍钱谨裕的后背,送钱谨裕出门。
钱谨裕离开照相馆回到发廊所在的街道,敏锐地感觉到好多双不友善的眼睛盯着他,他四处张望,视野内能看到的人凑在一起相互攀谈。
他收回视线,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他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像往常一样吊儿郎当回到发廊,泛白的指尖用力抓住照相机,泄露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周围商铺有人知道发廊里有一名理发师叫钱谨裕,鄙夷地指着他的背影道“我记得他的妻子是酒吧女,名字和职业对上了,就是他们两口子让不满三岁的女孩看夫妻干的事。三岁的小女孩哪有什么该说不该说啊,觉得男女干那事挺好玩,恶作剧指出一名中年人对她那个。”
“咦,太恶心了。这种低俗肮脏的人就不应该生孩子,即便生的孩子长大后男的女票,女的女昌。”
钱谨裕进入理发店,时不时有人从理发店门口经过,伸头往里面看。
“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还有心情拿照相机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到处闲逛。”陆琛瑞着急的原地打转,前两天有人隐晦地看他们,他以为这群人慕名来做头发,但是又不好意思进来。今天这些人明目张胆露出鄙夷的眼神看他们,仿佛他们身上有瘟疫。
“以讹传讹,夸大事实真相,留言流传的范围越广,说明我们要出名了。”钱谨裕嘴角泛着笑意直视偷望发廊的人。
这些人被钱谨裕逮个正着,心虚的加快脚步往前走。他们走到另一个门店,朝发廊的方向咕哝一声,虽然听不出说的是什么话,猜也能猜到不是好话。
“大哥,我们是黑的出名。完了,爸妈知道我黑的洗不白了,绝对把我绑回家继承千万家产。”陆琛瑞抱头哀嚎,打听不出这些人为什么用嫌恶的眼神看他们,无法对症下药,他难道真的要回家继承家产吗
不要啊,他不想走爸妈给他规划好的人生,他只想根据自己的喜好走自己的路。
陆琛瑞还没有抱怨完,见钱谨裕骑自行车要走,他追出去喊道“下午不营业了啊”
“我到公安局有事,你们先看一下店。”自行车冲出去,眨眼的功夫钱谨裕消失在人们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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