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钱,他们穿戴全是高端货,让人觉得他们有些见识,说的话有点靠谱。
有越来越多的学生围观,一行人被学生们围在中间。钱谨裕松开钱母抱起女儿,他也加入宣传发廊的队伍中。
学生们问的最多的是费用,几人一直和学生们说的是原价,大部分学生觉得有些贵。尽管做出的发型好看,但是照片中的发型不是时下流行的发型,他们都在考虑到底值不值得花高价做头发。
等围观的学生达到一定规模,江博旭掏出打折卡高喊“凭此打折卡可以享受六折优惠,活动时间只有八天,八天过后此卡作废。如果想烫头发,可以领打折卡,不想烫头发的同学,千万不要领打折卡,因为只有一百张打折卡。”
有打折卡可以便宜将近一半的价钱,好多学生都能接受这个价钱,急哄哄去抢打折卡。
不到一分钟,打折卡全被抢走了,没抢到打折卡的学生问道“还有没有打折优惠活动了”
“对不起,没有了。”钱谨裕见学生失落的垂下头,他忍不住提醒道,“你可以和拿到打折卡,又不想烫发的学生商量,让他把打折卡转给你。”
“谢谢。”学生们失落的离开。
江博旭和陆琛瑞冲钱谨裕竖起大拇指,有学生虎视眈眈盯着打折卡,抢到打折卡的学生不会把打折卡废纸,学生们不会轻易遗忘发廊,势必有一部分学生会转化成有效的顾客。
钱谨裕冲两人挑眉,他整理好被学生挤乱的衣服和发型,走到路边坐在钱母身边,捡起被钱母揉搓摔在地上的横幅,慢悠悠道“由于时间仓促,只来得及准备一条横幅。不过你放心,给我两天时间,我给你做一件红色的龙凤旗袍,再给你买一朵塑胶牡丹花插在头上,改天带你到工大搞促销活动”
“去你奶奶的,龟儿子。”钱母手指抵住额头,哎呦哎呦叫唤,不行了,她要被儿子气死了。
“妈,你看你,饿了也不跟儿子说一声,走,儿子带你去吃大餐,下午我们到医专碰碰运气。”钱谨裕站起来拖着钱母找饭店吃饭。
“我不去,我自己回家。”钱母狂躁地乱抓乱挠推开儿子,拼命跑到大路上。
“妈,你别闹了啊,这边是城北,我们家住城南,你确定要步行四五个小时回家”钱谨裕大喊道。
跑到大马路上的钱母
我造了什么孽啊
按照原先的计划,此刻他们已经打道回府。可是钱谨裕提议到医专碰碰运气,陆琛瑞、江博旭欣然同意,再到医专宣传一下午,明天他们守在发廊验收成果。
几人简单吃了一点饭,他们先游览附近的景点,然后悠闲地到医专宣传发廊。钱母再次被儿子强迫披上横幅,宣传活动持续两个小时,下午三点他们打道回府。
大概五点半他们进入新城区,钱谨裕缓慢地蹬车,转头对气的快要喷火的母亲说道“妈,先到附近买些菜,你在家做饭,我回老区帮你们收拾东西,顺便接爸回来住。”
“”钱母跳下自行车,好似被厉鬼追赶一样拼命往前跑,边跑边骂儿子。
大概六点钟,钱大哥到老区找父母商量一些事,从父亲口中得知母亲没在家,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爸,当初妈说我是钱家大房,多生几个孩子撑起大房。妈承诺我们给她生两个孙子,她帮忙带孩子”他真是猪油蒙心信了母亲一次鬼话还不长记性,又信母亲一次鬼话。他两儿一女,大女儿七岁了,最小的儿子三岁,母亲一片尿布也没给孩子洗过。
钱父差点被烟呛住,他神色不自然看向别处。
“你孙女一年级了,同学们都去学习跳舞、画画、弹钢琴只有你孙女每天回家帮忙带弟弟们,偷偷地捡小朋友们不要的蜡笔在废纸片上画画,我和孩子妈看到这一幕心里难受,想问您借三十块钱给孩子报一个绘画班,您看成吗”钱大哥沙哑地说道。
他不想埋怨母亲出尔反尔,因为母亲也坑了三弟、四弟,只有二弟和二弟媳脑袋瓜子灵活,没有上当受骗,今年二弟两口子把侄子送去上学,二弟妹也找到了正式工的工作。
“爸的工资全在你妈那里,送孩子学画画的事,找你妈商量吧。”钱父猛吸一口烟,不敢看大儿子失望的眼神。
“听说最近有冷空气南下,你和妈多注意保暖,我走了。”钱大哥撑着身体站起来,匆匆看一眼客厅里挂着的全家福,他眼神黯淡地打开门。
“爸这里有两块钱,”钱父掏了半天,从衣兜里掏出两块钱追上大儿子,“给孩子买一盒蜡笔,一本绘画本。”
钱大哥没有回头,十指慢慢朝手心靠拢,握紧拳头走向夜幕中。
钱母累个半死走回老区,还没回家喘口气被王奇媳妇拦住。
“谨裕妈,街坊邻居被我召集到楼底下,从早晨九点等到现在,你说带馥雅回来认错,人呢”王奇媳妇扯开大嗓门嚷嚷,她快被钱家祖孙气死了。不光没解释清楚丈夫被诬陷的事,街坊邻居反过来埋怨她耽误他们干活。她的肺快被气炸了,今天谨裕妈不解释清楚,他们没完,谨裕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