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脸色有些讪然,随即便笑着掩唇道“想来今日是瞒不住了。”
她哀叹了两声,转而又娇嗔道“那日二位公子凑巧都到奴家的小茶摊上来喝茶,我瞧你们左右也不像是个喜欢喝粗茶的人,只顾着打量奴家,还以为你们都看上奴家了呢。”
林清润忍了又忍,语气隐忍道“所以”
陈荷花眨了眨眼,说“所以奴家便把身上戴着的欲香在上风口里散了些,想与二位公子风流一番,岂料你二人一个都不肯留。”
林清润听完这话忍无可忍,正要上前去,却被他身后的墨书死死拽住。
“唉,公子气恼什么,就算受了药物的影响,那也不过是添兴之物,对男人都是好东西啊。”陈荷花有些害怕地躲在了庄锦虞身后。
林清润甩开墨书,听了那陈荷花的说辞,只面红耳赤,亦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奴家也不知你是个有心上人的,若奴家知道,定然不会这样做了。”陈荷花见他没打算动手打人,又掩唇笑说“奴家那日听得真真的,您那心上人叫云什么,可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好像叫荺娘是么”
“如今见您这般气恼,想来那日您也没能抱得美人归了。”陈荷花一句接着一句,好似火上浇油般,叫林清润头昏脑涨,气得险些连正事都给忘记了。
墨书见状便一个劲地提醒他,林清润揉了揉眉心,这才冷静下来,看向那陈荷花道“你莫要胡搅蛮缠,那日我问你知不知道这山上的匪人,你是怎么答的”
陈荷花道“奴家真的不知道呀,公子若是喜欢奴家,奴家乐意伺候一场,若是要奴家编造假话,奴家可不愿意做这种缺德事情。”
这陈荷花是个滑不沾手的女人。
她开这茶摊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有见过,想要对她动粗都无从下手,就更别指望好好说话能从她嘴里套出些什么了。
庄锦虞一直一言不发,然而食指始终保持着一定节奏在桌面上轻轻叩击。
在他叩到第十二下的时候,司九回来了。
司九将手里的荷包递给了庄锦虞。
庄锦虞将那荷包展开来,露出了上面的兽纹。
陈荷花脸色微变。
庄锦虞拿食指和中指将那荷包夹住,举在了陈荷花的眼前。
“这可是袭国人特有的图纹。”
“公子这是叫人私闯民宅吗”陈荷花咬牙说道。
庄锦虞道“司九”
司九道“她家院子里捡的。”
陈荷花“”
林清润的表情顿时冷肃下来。
庄锦虞问陈荷花道“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荷花咬了咬唇,却没应声。
司九指了指林清润,对陈荷花道“林大人便是当今圣上亲派下来查询此事的首要官员,你可以不服他,可是你若是想与朝廷对抗,这绝不是明智之举。”
陈荷花脸色变了又变,正要开口,便被司九打断。
“王爷,此地不是说话之处,不若将她带回去再仔细盘问。”
陈荷花顿时傻眼了。
这林大人和王爷哪个大呀
原来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庄锦虞起身离开茶摊,便在林清润眼前离开。
墨书见状小声道“公子,咱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林清润沉着脸,却没有吭声。
墨书又后悔道“早知道咱们就先去那陈荷花家里翻找一遍了。”
林清润闻言,微微蹙眉,语气略有些反感道“那位城府极深,就连前太子都因他而废,你我如何能比既然是他抢了先机就随他去了,横竖彼此都是为了圣上办事。”
墨书见他虚弱摇摇欲坠的模样,忍不住叹息道“公子与那姜荺娘可真是孽缘”
那日林清润和庄锦虞同时为了山匪之事去山脚茶馆探些情况。
岂料这老板娘竟是个藏了心眼的。
那日林清润便正站在下风口,虽然二人都中招了,可他明显吸入的药粉要比庄锦虞要多得多。
他那时神智不清,口中只念着姜荺娘的名字,将旁的女子当做是她才解了药性。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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