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很牛逼,双手握拳放在身前,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着上啊小纸人踹飞你面前的脏东西上不要给他们留面子揍它丫的
仿佛听到两人心中的呐喊,小纸人表现的很英勇,小手拽着恶鬼反手一甩直接将它砸到地上,从高处跳下去,踩在恶鬼身上,直接把那恶鬼给踩得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
我靠,好牛逼。
周围的人都看傻眼了,忍不住伸手揉揉眼睛,看看面前这一幕究竟是不是幻觉。
很好,不是幻觉。
这么大一只恶鬼,真的被这么小一只小纸人给暴打一顿,简直就是毫无还手之力,让他们见证一场单方面的殴打,心里突然开始同情这只被殴打的恶鬼。
惨、真惨。
再看看坐在一旁,满脸天真无辜地看着这一幕的姜沅,众人膝盖一软,差点控制不住跪下去叫爸爸了。
不知道小大师还收徒吗他们比顾博远这个憨憨聪明多了
乡野间格外幽寂,树林隐隐绰绰,隐约能够看到一间茅草房的影子。阳光被茂盛的树叶遮挡在外,导致林间温度很低,甚至连光线都要比外面暗下许多。
茅草房里一片漆黑,窗户被死死的盖住,一点光芒都照射不进来。
在屋子中央的床上盘腿坐着个老头儿,他像是感应到什么,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视线飞快看向自己身前疯狂抖动不停的黑匣子。
嗡嗡嗡嗡嗡
“怎么回事”老头儿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皱着眉,疑惑地伸手打开黑匣子,里面和婴儿手掌差不多大小的蝎子正狂躁的在盒子里转来转去,身后高挺的尾巴尖黑得发亮。
老头儿感应了一下,神情巨变,瞪大了那双并不大的眼睛,在漆黑的房间里格外亮眼。
他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间吐出话来“谁是谁在坏我好事”
自己在顾家花坛里埋下的摄运蟾蜍被人给挖了出来,这也就算了,那人居然还想让他把摄走的运势吐出来,灭掉了他藏在蟾蜍体内以防万一从而的恶鬼
难道又是哪个傻逼部门插手进来坏了自己的好事
他精心布置这么多年,顾家气运是计划中颇为重要的一环,绝对不能被人破坏
老头儿眼里闪过凶光,连忙从入定状态中出来,开始施法想要隔空与破坏自己计划的人来斗法,他滴了一滴血在蝎子身上,半阖着眼,上下嘴皮动得飞快,嘴里念着咒文。
于是顾家那原本被小纸人压着打的恶鬼再次暴起,身上凶气大盛,一把抓住自己身上的小纸人扔出去,浓郁的阴气瞬间席卷整个房间,把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啊这是什么东西”“妈妈你在哪儿,我好害怕妈妈爸爸”“沅沅沅沅你在哪儿”“爸爸您在哪儿诶唷,谁打我”
“你老子我打的,都给我冷静点,瞎吵吵什么,你们身上都有小大师给的护身符,还怕出事”
场面开始混乱,顾老爷子听着儿女以及孙子们害怕的声音,抄起拐杖朝着离自己最近的顾大伯抽过去,嘴里说着安抚的话,倒是把他们给稳住了,默默握紧了之前顾博远给他们的符纸。
姜沅知道这是被对方发现且开始反击了,她不慌不忙,随手在旁边抓起一把符纸扔过去,符纸全部化作小纸人吭哧吭哧地跑向恶鬼,往它身上攀爬。
一个小纸人或许打不过实力大增的恶鬼,但一群小纸人就不好说了。
姜沅别的不多,符纸多得一批,而且她不像其他人画一张符纸要休息老半天,对她来说画符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灵气也不会消耗太多。
小纸人们分工合作,一队对着恶鬼一阵拳打脚踢,另一队则是驱散着房间里的阴气,还有两个逮住了想趁乱从窗户离开,却被贴在窗户口的符纸给弹回来的摄运蟾蜍。
阴气消散,恶鬼奄奄一息,摄运蟾蜍被小纸人用自己身体给捆得结结实实。
姜沅这才从看戏状态中出来,走到恶鬼身上抓着它揉成一团,随手塞在旁边某个小纸人身体里,同时伸手对着摄运蟾蜍狠狠一拍。
蟾蜍张大嘴,嘴里吐出摄走的顾家人的运势,吐完之后变成一具风干的蟾蜍尸体,散发出一股恶臭。
而林间茅草屋里的老头儿则是瞬间喷出一口鲜血,眼里满是骇然。
“输了我居然输了”他面色扭曲狠辣,“很好,等我解决完手头的事情,一定要看看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坏我好事”
“小大师,这事情都解决了吗”
房间里的阴气散去,姜沅拉开紧闭的窗帘,让窗外的光芒照射进来,驱散了房间里阴冷的感觉。
顾父见状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
姜沅点点头,拍拍小手准备收拾残局“是的呀,事情已经解决啦,你们被偷走的运势,我也给你们抢回来惹徒弟过来帮忙,把这些符纸都拿出烧了”
“好嘞小师父”
顾博远应得飞快,连忙上去捡起散落在房间各个角落,从小纸人重新变回去的符纸。他裂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