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注意力,宗主只好无视一脸求表扬的林蜜萝,沉声说,“以擎冷的性格,林芹被藏在月琮宗弟子间的可能性很大,你也别听他危言耸听,人肯定没事,我已经传令下去,午时所有人在广场集合,到时你去认一认便是。”
没有得到肯定和称赞,林蜜萝只是难过了短短一秒,听了他的安排立刻点头,不管怎么样,林芹没事就好。
“谢谢宗主,所以是下午启程回总部吗”
这一点头,项圈上的大铃铛以及细链碰撞的声音让宗主之前的压制前功尽弃,一把将人压在旁边的石桌上,上面原本放着的茶具被推开,霹雳哗啦碎了一地。
林蜜萝一头雾水的迎接粗暴的亲吻,技术太烂,牙齿被撞出血来,嘴角也磕破皮了,好不容易嘴巴得以解放转而脖子受到攻击,她赶紧去推他,“宗主你突然做什么呀”
好端端的怎么又兽性大发了。
她的推搡对宗主而言隔靴挠痒似的,最后还是被吃干抹净,跟被雨打残的桃花一样,无辜无助到惹人怜爱。
宗主这次理亏,因为事发突然没有用到林桑己给的药,疼是必然的,即使把他感受到的疼痛减半再减半,也得好一番受罪。
几丝鲜血沿着大腿根部滴落在石桌上,宗主脸上有歉意滑过,带着几分不忍把衣衫不整的人从桌子上抱下来,“痛”
林蜜萝差点没翻白眼,都流血了这不是废话,设备不契合,相性极差,痛是当然的。
看见桌面上赫然醒目的鲜红,她很是窘迫,想到待会有人来清洗,就更尴尬,不对,这是禁地,不让人进来,所以是宗主咳咳宗主自己擦
“咳咳咳咳咳”
一下子想歪的人被口水呛住,咳嗽了好一阵才停歇,茶壶茶碗都在地上,想喝两口热水缓缓都不行。
宗主忍了忍没忍住,总算是问出了口,“你戴这些东西做什么”
林蜜萝终于想起来找宗主的目的,眼角挂着的眼泪顿时泛滥成灾,哭倒在他怀里,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这是严止逼我戴的,戴着这个跟宠物一样,他这样羞辱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欲行不轨,我一个弱女子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宗主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你也不想头上绿油油的吧嘤嘤嘤”
要说东西是严止拿来的,他信,可是戴肯定是她自己戴上的,擎冷说的没错,就她现在这狐假虎威的架势,稍不如意就跑来添油加醋的告状,想欺负到她头上还真有些困难。
宗主没有如她所想的反应,林蜜萝就不好下台了,再哭也没意思,胡乱把眼泪抹了。
“不哭了”
“你又不替我做主,我费这眼泪作甚,还不如留到以后更需要的时候用。”
“如此就赶紧取下来,你也不想在这里再被我要一次吧”
林蜜萝侧坐他大腿上,股间顶着的硬物让她一激灵,赶紧去摘镯子。
“”
“怎么了”
“摘不下来。”
手撸痛了也没能撸下来。
宗主见状抓起她的手仔细查看,发现极不起眼的位置有处像是锁扣的结构,摆弄几下没能打开。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林蜜萝笑着笑着就哭了,“怎么办啊,我不想永远戴着这个啊,有这些链子在根本连衣服都穿不进去了,难道只有严止能够打开吗他一定会提条件的”
自作孽不可活,不作不死啊。
宗主抱着她站起身,准备去找严止开锁,途径广场却发现那里站满了人,看到宗主过来,连忙有个人跑去报告,“宗宗主,所有人都集合完毕了,请宗主发话。”
不受自己控制的目光一下一下往林蜜萝身上飘,这明目张胆的行为压根没把宗主放在眼里,直到周围气压和温度越来越低才想起他的存在,脸色青黑的赶紧跪地磕头求饶。
脑门撞在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让林蜜萝听了牙疼,同时心中奇怪,她去找宗主的时候明明还早,宗主也说下午才集合,如果不是他们俩齐齐掉入时间裂缝能够想到的就只有深入交流花了太长时间。
口工文男主这方面能力强大,没毛病,哪怕从开文做到完结番外都能用人设和剧情需要来解释。
她羞赧的把头深深迈入宗主胸口,宗主以为她是不喜这个人的冒犯行为,毫无回旋余地的张口,“自己去领死吧。”
要不是横抱着人,她还又自己箍太紧,他早就亲自动手了。
听到这话,这人磕头的力度更强了,“宗主饶命啊属下不敢了属下愿意自挖双目,还请宗主留属下一条狗命”
为什么宗主要杀他,林蜜萝从头到尾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悄悄拉了拉宗主的衣服,魔教人坏事做尽死不足惜,但这会还有正事呢能别挡着路吗
“谢夫人不杀之恩王一贯以后愿为夫人做牛做马上刀山下油锅万死不辞”
那人发现林蜜萝的小动作,感激万分,确认宗主表情松下来后跑的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没入人群中。
既然都集合好了,那就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