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的。那老头看事情不对,拍着大腿开始哭嚎。
“一车厢的人都在欺负老年人啦,可怜我一个瘦老头,站都站不稳,想要个座位还被你们这些年轻人骂。一群没良心没道德的人啊”
不说还好,一说大家都来气。这是早班车,大家都是赶着上班坐的。谁不是大清早起来赶着坐车,说瘦弱,他们这些天天上班的年轻人才瘦弱呢。上班路上那么远,谁不想有个座位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可偏偏早晚高峰的时候,总有些老头老太蛮横的上车跟他们抢座位。
像这个老头,还好意思说他们欺负老年人,他一上车就跟大家伙欠他的一样,让人家让位置就差抽人家脸上,要脸不要脸了
那几个高壮男人也被气得够呛,他们是工地里上班的,上车的时候刚好有位置就坐了,这老头要是好好说,他们不会不让的。
索性,这几个男人走到老头身边,半托半抱的直接将老头抬起来。
把老头吓得拼命踢着自己的腿,“你们干啥你们干啥要杀人啦,有人要杀人啦”
这几个男人充耳不闻,只是使了几个眼色,将老头往座位上一放。
“不是要坐位置吗给您坐。我们是坐到最后一站的,您要是敢提前下车就是不给我们面子。”一个男人按着老头的肩膀,声音不大不小的暗暗威胁。
蒋半仙听到这话忍不住勾了勾唇
角,这趟公交车前后路线少说也得两个多小时,这老头被他们架着一直坐在最后一站,估计得把这老头给憋屈死。
那老头发现没人对他做什么,被几位高壮男人围在中间,老老实实缩着脑袋坐着,半句话都不敢吭一声。
一场闹剧就这么沸沸扬扬展开,又迅速的落了幕。
作为最开始被欺负的可怜盲人小姑娘,蒋半仙到下车地点的时候,那胖大姐还小心的扶着她下车。
“以后碰到这样
的人,你就哭,我看他还好不好意思欺负你,千万别让,越让人家越欺负你。”胖大姐叮嘱着蒋半仙,显然是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小可怜。
蒋半仙微微一笑,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嗯,谢谢大姐挺身而出帮忙。”
胖大姐满眼怜爱的抚了抚蒋半仙的头发,“没事没事,小事一桩。是那个老头欺负人,我看不过眼。这样的老头平时做人就不怎么样,以后肯定得有报应。”
蒋半仙藏在墨镜后的眼睛眨了眨,想到刚刚扫一眼那老头看到的面相,是个晚年凄凉病痛缠身的命,她的笑容更深了些,“您说得对,肯定会有报应的。您是个好人,以后肯定好报不断。我没什么好感谢您的,前些日子做了个平安符,您拿回去给您小女儿带上。”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黄色用红绳绑着的平安符,塞到胖大姐手里,然后拿着纸板转过身,晃悠悠的迈着八字直直的往不远处的公园走去,手里连个拐杖都没有。
胖大姐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蒋半仙,突然拍了下脑门,“这小姑娘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小女儿的”
梅柏生在睡梦正酣的时候突然被一通电话吵醒,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他二伯。
“喂,二伯啊有什么事吗”他拧着眉毛,身上的紫色毛绒随意松松垮垮的系着。
“来老宅一趟,蒋氏集团的杉夫人到了,说是给她大女儿要个说法。”
梅柏生垂下眼眸,听到杉夫人的时候,眸中闪过一道暗色,还真是巧,人都找上门了。
“行啊,二伯,我马上回去,您帮我好好招待一下杉夫人。”
挂了电话,梅柏生找出自己前段时间从国外送过来的高奢艳蓝色人造皮草大衣,里面配了一件屎黄色高领羊绒衫,下身依然是他最钟爱的皮裤,腰部还系了一条大o腰带。
他皮肤白,这件艳蓝色皮草明明是非常俗气的颜色,穿在他身上愣是艳而不俗,衬得他肤色尤其好看。
关键是他还长得好看,作为人气极高的京城第一纨绔,就算没有身后的梅家,光靠这张脸都能进娱乐圈发展。
穿戴完毕的他气势汹汹的开上车,打开手机找到蒋仙灵的名字,想了想又按灭了,随后一脚轰着油门直接奔向老宅。
哼,他可不是想保护蒋仙灵那个狗女人,只是纯粹想自己会一会杉真心。
杉真心有备而来,尽管现在蒋家比
不上梅家,可好歹也是靠着蒋家在京城顶流圈子里混了好些年的女人,跟梅柏生的二伯也有点点交情。
坐在沙发上的杉真心端起茶杯,红唇轻启,“你们家这个柏生,平时不在老宅这边住着的”
坐在对面的梅柏生二伯梅清面上笑眯眯的,“不常住,这孩子性格顽劣,跟我们不算亲近。”
一句话包含了不少意思,杉真心眨了眨眼睛,就知道梅清是什么意思了。
“难怪这孩子平时在
外面玩得那么开,跟您在公司上班的儿子可大不一样,我前日还看到新闻了,说您家的梅曙平跟国的斯克家族谈成了合作,真是后继有人啊”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