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直等着我,这总归不好。
“侠客,我去看一看,你稍等一下好吗。”
“当然不过我会给飞坦说有人想约你耶,没关系吗。”
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的,感觉侠客已经认定了我是飞坦的所属物了。
按照卡片上的地址穿街过巷走了几条街,夕阳
沉入地平线,杜王町的街灯亮起。我看着向下延伸的楼梯,幽深的巷道是我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走下了台阶,黑影笼罩过来,我回头看见了突然出现的吉良吉影。
受到惊吓而紧缩的瞳孔里倒映出他兴奋到难以自制的痴狂神色,捂住我的口鼻,他动情地让我别出声。
双手被他用领带绑住,他做的这一切都轻柔至极,包括反复舔吮我的指尖,残留在指缝的唾液让我感到黏腻异常。
被吉
良吉影塞进了车里,他将我带回了自己家。
交往时我来过他家里一次,仅有的一次,他对我述说了自己的心事。说他很喜欢漂亮的手,比起男人都会在意的脸蛋和身材,他更看重女人的手。
指甲是否干净整洁,指骨是否均匀纤细,皮肤有没有柔嫩细腻。
此刻我心跳飙升,是害怕的。
我坐在蒲团上,吉良吉影跪在我面前一遍遍地玩我的手,甚至解下了裤腰带
等等,是我想的那样吗,可是我没有洗手呀,这很不卫生的吧。现在想这些都晚了,刚才都被他舔了好几遍了。
看着吉良吉影不再压抑的样子,我觉得他有点滑稽,又有点悲哀,但这样的行为在我眼里不算极端。就是某种症状的加深和延续。
我仿佛在用他的嘴巴洗手一样,他袒露出的另一面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要说安慰的话,这完全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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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看起来非常快乐,我才是可怜的那一个吧。
“吉良先生,你爱的只是我的手吧,所谓的一见钟情,也是为了手。”
“我想爱你的。”
“”
这话没有任何说服力,起码看着我的脸说这句话吧,爱意满满地看着我的手又蹭又揉的,怎么看都跟恋足癖一样。
看穿了我内心的腹诽,吉良吉影宠溺地笑了起来,伸手轻触我的脸庞,揉搓了两下,“不必为自己有一双漂亮的手而吃醋,如果我不在意你,你不会还坐在这。”
“可是我想回去了,我妹妹刚回来,我想多和她相处一会儿。提醒一下,我俩已经分手了,虽然这话由被甩的那一方说出来很不自量力。但我花泽百合,不会吃回头草的,没有人可以丢下我第二次。”
吉良吉影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这与他一贯维持的低调人设不符合,有种将人不放在眼里的傲气,还有微弱到不可查的急躁与怒火。
“谁惹你生气了吗。”我这样问了一句。
吉良吉影的牙陷入手背,我皱眉忍下,这个问题被他忽略。
“如果你一定会被什么人给破坏,那不如交给我这位忠心的骑士吧。”
他剥开我的衣服,看到了我颈侧和肩头的牙印。浅灰蓝的眼睛暗流涌动,他伸手拍在我的牙印上,然后我受伤了。
砰一下炸开的血花溅到我自己脸上,我痛到忘记了喊叫,面对飞坦尚且
能撒娇一样说着疼,可现在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流从血肉模糊的地方流淌下来,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干净了,虽然不忍心将你弄坏,但一只手也是可以的吧。”
如果说他这含情脉脉的样子让我有点不明所以,但下一秒发生的事情让我彻底脑海空白。
我的左手从手腕那节断掉了,血流如注,他握着断手激动地从西装内袋里抽出手帕仔细地擦。虔诚如信徒,用最高的赞赏来称赞那只手。
痛
在我后知后觉地发出声音时,我已不在原地了,被谁抱入了怀中。我浑身冷汗地捂着断裂处,痛到再也抬不起左臂,我的手被切断了。
冰冷的手掌扣着我的脑袋,让我将喉咙里发出的所有声音都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被割喉的记忆从内心深处涌现,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忽然就哭不出来了。
按着头的力道消失了,我看到了飞坦阴沉的脸。不是在和葵打架么,葵呢他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如何带我离开的,吉良吉影怎么样了
“葵她”
所有的话语都被他粗暴地用嘴堵了回去,飞坦带我逃出来了,这里和我被绑的地点很像,我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手很痛,思绪很乱,被侵入的感觉也很糟糕。这样疼我也没昏过去,作为承接的那一方,我好像被翻开的书本。
在阴暗逼仄望不见天空的老旧小道里,在这挥之不去的强烈血腥气中,我被飞坦抱了。
发不出声音,手上的血抹了他一身,在难以消化的热情中,我用右手抱紧了他的脊背。像是想将他裹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