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长期将孩子拘在山里不是保护她,只有让她多见见世面,将来自己能够独当一面,日后无论她想做什么心里都有底气。
邵瑜摊子上干干净净,后头又拴着两匹马,若不是他和花影都穿着一身道袍,只怕旁人都不知道他二人是干什么的。
“居士留步。”邵瑜忽然开口说道。
因着连年征兵的缘故,哪怕是县里最繁华的一条街,也没有多少人,因而邵瑜一开口,那路人立马停了下来。
“居士可要诊脉”邵瑜问道。
那路人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穿着一身锦衣,腰间挂着一枚玉佩,一眼看上去便知非富即贵,闻言扭过头来,有些奇怪的看向邵瑜,问道“你要给我诊脉我没病啊。”
许是因为年少的缘故,被道人拉住,无缘无故要诊脉,那人也没有半点不爽,反而再看到花影的时候,眼前一亮,伸出手来让邵瑜诊治。
邵瑜见他这般不设防,虽然盯着花影,但眼神里却没有多少邪念,心下倒没有几分不喜。
“你近日是不是每日晨起,便觉得此处疼痛”邵瑜问道。
少年原本有些吊儿郎当的神色,此时立马郑重了起来,颇有些奇异的看向邵瑜,问道“道长如何知晓的”
邵瑜笑了笑,接着说道“近日想必睡多梦多,梦中颇多荒唐之事。”
碍于花影在场,有些话邵瑜不方便直说,那少年此时却恨不得给邵瑜跪了,他这段时间夜夜梦里当新郎,一开始他还享受其中,等到这种梦做得多了,对于他的身体却变成了一种负累。
邵瑜随手给少年扎了几针,接着便报了个极简单的药方给这少年。
少年见邵瑜嘱咐完药量,似乎也没有收钱的意思,立马问道“道长,这诊金”
邵瑜摇了摇头,说道“方外之人,随手诊治怎么能收钱呢。”
少年立马赞叹邵瑜高风亮节,并问道可有什么他能帮忙之事。
邵瑜指了指身后的两匹马,开口道“贫道受人所托,要将这两匹马卖掉,只是方外之人,委实不通商贾之事。”
少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立马开口要买邵瑜的马,邵瑜也没有要高价,而是将两匹马按市价卖给了少年。
少年背着药方快速去药房抓了药,早将跟朋友有约的事情忘掉了,牵着马就往家里走,半路上却遇到了自己的小伙伴。
“好你个钱丰,又放我们鸽子呢”他的小伙伴骂道。
钱丰这才想起来,他们今日可是约好了要去偷窥赵寡妇的,钱丰立马一个劲的道歉,只是此时过了时间,再想偷窥人却走了。
“你说,你做什么去了”小伙伴不高兴的问道。
钱丰被他逼问再三,不得已才说出了邵瑜诊脉的事情,钱丰是火气太过,而他的小伙伴却正相反了,小小年纪,周围的小伙伴全都有了各自的变化,偏偏他却一直不举,这也是为何他这般积极拉着人去看小寡妇偷情之事的原因,他家中管得严,想要借此试试能不能刺激一下某些部位,但偏偏钱丰爽约,导致他也错过了时间。
如今听了钱丰将邵瑜吹得天花乱坠,这个小伙伴心中立马起了心思,既然这道人这么厉害,说不得可以治一治他的症状,立即细细的打听了邵瑜的外貌。
钱丰想了想说道“你也要找道长治病吗只是不巧了,那位道长只是路过此地,我听他说,似乎一会就要离开了,你现在去追,兴许还来得及。”
小伙伴闻言,不惊反喜,心下立马觉得这给自己量身定做,一个精通医术的道长,又马上要离开,这样一来,自己也不用担心找邵瑜治病的事情会传扬出去。
这个小伙伴当即向钱丰借了一匹马,立马便追了出去。
邵瑜师徒二人回到破庙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两匹马,众人立马猜到马应该是被卖掉了,算算时间,距离邵瑜牵马离开不到一个时辰,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马匹不像别的东西,虽然价格摆在那里,但它的需求量也摆在那里,这小小的县城可没有多少人需要买马,也不知邵瑜是怎么将马匹忽悠出去的。
楚荀挨了两针又吃了丸药之后,先前病得昏昏沉沉的感觉好多了,只是他的身子依旧不太爽利,但旁人都要上路,他也不想拖所有人的后腿,只得强撑着身子跟着一起。
楚荀骑着马,似有意识一般往花影那边靠,他这般刻意,花影这才注意道这人的状况不对。
“少观主放心,观主已经给他喂了药,只是这人身子太弱了而已。”药奴瘦猴说道,看向楚荀的目光满是不屑,这娘娘腔,身子可真弱。
花影听闻邵瑜已经诊治过之后,立马放下心来,她心里的想法跟瘦猴差不多,丝毫不觉得是自家师父没治好,反而嫌弃楚荀身子太弱。
楚荀有苦说不出,一行人带着十来匹马沿着官道走了不到一刻钟,身后立马有人追了上来。
“道长留步。”钱丰的小伙伴高喊两声。
也亏得邵瑜一行人照顾还不太会骑马的花影,这才放慢了脚程,钱丰的小伙伴才能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