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何至于此。
她洗了米煮饭,又洗菜,徐之昂倚着冰箱,抱怀盯着她看,被他赤裸裸地盯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她背对着他,拧开水龙头接水,一颗颗洗油菜和香菇,油菜掰开每一片都仔细地洗干净,身后脚步越靠越近,结实的手臂环上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时不时亲一下她的小脑袋。
余乔是开怀的,也有些担心,“你跟家里吵架,该怎么办”
“你先让我蹭吃蹭喝,其它事你管那么多干嘛。”
“可是”
他故意道,“可是什么,我现在一穷二白,你不愿意了吗”
余乔急忙解释,“没有不愿意,只是担心你和家人的关系。”
他低笑着,贴近她耳边,“只要你愿意,不嫌养我是个穷光蛋,”他说着,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唇一下下地亲吻着她,热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耳际,“真想你。”
热度越发攀升,窄小的厨房里空气都散着暧昧的气息,大掌撩开衣摆,干燥的掌心越发滚烫,余乔不住摇头,“我洗菜,你,你别这样。”
“我饿了。”
“我很快就好,你,你放开我。”
“你做你的,我吃我的。”
余乔的抗争如同虚设,他真的让她做她的,他吃他的。
女孩儿小脸红得几乎滴血,圆润的指甲抠着水槽台板,双腿早已软得无法支撑站立,身后人大肆掠夺,陌生的姿势,久违的快意,她狠狠地抿着双唇,来抵抗猛烈攻势下,冲破喉咙的羞人之音。
直到夜里十点多,两个人才吃上可口的晚餐,余乔见他狼吞虎咽,要不是他毫无休止,几个小时前已经吃上饭。
他吃得开心,时不时抬头看她,眼底蕴着光,还是,贼光。
余乔羞怯,却也满心的暖意,她不停夹菜给他,他不停的吃,直到他撂下筷子,揉着肚皮,实在吃不下为止。
开着电视,两人坐在沙发上,他把她揽进怀里,组队打游戏。
徐之昂余光瞟见旁边人哀怨的目光,“怎么了”
“那天你说,你不认识小乔。”
徐之昂手上动作没停,操纵自如,“还不是被你气的,非要跟我分手。”
她知道是这个原因,可她那天心里真的超难过,她把手机搁在脚上,垂着小脑袋闷闷不乐。
徐之昂战完一局,急忙过来哄人,“还生气”
“我不是生气,只是想到你那样说,心里还是会难过。”
“你非要跟我分手,气得我火冒三丈,否则我也不会,所以,错不完全在我,但,我道歉。”他歪着头,瞧着她埋得低低的小脸,“我错了,嗯,以后不会。”
余乔点点头,瞬间笑了,“那我也道歉,不该一直跟你生气的。”
徐之昂突然叹气一声,余乔不明就理,担心地问,“怎么了,是我哪里不对吗”
他摇头,“我咋恁喜欢你呢,越来越喜欢。”他扔下手机,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来,干点更喜欢的事。”
余乔急忙推着他,“你不能一直这样,不,不是刚,刚做过没一会。”
“素了好久,一朝开荤,刹不住车。”他蹭着她,笑得特别邪恶,余乔瞬间红晕爬上脸颊,“有,有点,疼。”
她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声音极小,小到,呓语一般,徐之昂感觉自己也疼,支着抗着啥也不能干,真的会疼。
合好后的日子,每天都是欢乐,余乔还是有些担忧他与家里的矛盾,可她又自知自己毫无优势,骆总不喜她,太正常不过。
徐之昂现在面临问题重重,车队赞助全停,银行卡全停,母亲真真想用金钱逼他低头。
车队用钱的地方多,母亲的话不假,车队就是个烧钱的地儿,但眼下问题必须解决,他打电话给骆成彧,他哥一贯毫无起伏的清冷口吻,一切以姑姑的话为准。
什么叫以姑姑的话为准,就是不管他呗,徐之昂不是没找朋友,能让他开口的哥们不多,因为徐大少还真不是跟谁都会开这个口。
哥们也是没辙,骆总发话,不许给车队赞助。
母子俩的事,谁敢掺合,给他钱没问题,随便花都成。但车队赞助,没人敢。
母亲把他的车队往绝路上推,徐之昂压下心口的怒火,不过再逼迫他,也没用,他这次铁了心对抗到底。
过了会儿,余乔进来,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徐之昂,这是我所有积蓄,包括前段时间结的片酬,虽然不多,希望能帮上一点。”
原本周身戾气的徐之昂,心头暖流划过,她的钱对他来说什么都干不了,但这是她的心意,无条件的给予,让他很感动,“我蹭饭就行,钱你留着,我用不上。”
“我知道这些干不了什么,但也聊胜于无,你的事我帮不上,只能干着急,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让你在钱的事情上为难。”
他抱住她,“小傻妞儿,这么甘心被我骗吃骗喝连带骗人,现在连所有积蓄都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