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温建军离婚的时候给东西给得大方,于春丽断也断得利索,自打两人从民政局出来各走各路之后,就再没有见过面,也没联系过。
对于于春丽今天突然闹上门,温建军也觉得愕然。
“你在这里干什么”温建军一进门,就看到于春丽如疯子一般地站在客厅中央,指着两温老在骂,如果不是家里的司机跟做饭阿姨在他们身前挡着,估计她要对两老人家动手了。
于春丽扭过头,瞧见温建军时脸色并没有缓和,反倒更难看了,她直接朝他大骂道“温建军你简直不是人”
温建军哪里被人像这样指着鼻子骂,他气得脸都黑了,对司机命令道“马上打电话给警卫科,让人把这个疯女人轰出去。”
他对于春丽半点情分都不念,一来是她骂得太难听太过分,二来是他现在想在温勉面前好好表现,江晴已经念想不到了,要是能跟儿子的关系修复好那也不错。所以,他不允许于春丽在这里瞎蹦跶,把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关系再度弄僵。
“打呀”于春丽大吼道“最好让整个大院的人都来温家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人的”
原来,于春丽今日如此大动干戈,是因为两温老跟温建军立遗嘱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事情不是谁特意说的,只是温老太太前些日子跟大院里面的老人在打牙祭,无意之中把这事说了出去,然后传着传着就传到了于春丽的耳里。温家家大业大,就给温泽一点钱就想把他打发走,她当然一万个不同意。
“于春丽,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温老太太站起来,中气十足地跟她对峙,“这账你要算,我现在就跟你明着算。”
说着,老太太一边掰着手指一边说“建军现在名下是有五间房子,但无论是面积还是新旧程度以及地理位置都比不上给你的那两间大房子。真要算起来,温勉得到的房产比温泽要少。”
于春丽冷呵一声,“给了我的就是我的,他温建军有两个儿子,他的东西就应该两人平均分,你别把已经属于我的东西也算上去。”
“你的东西”老太太冷笑道“如果照你这么多,阿晴当年跟建军离婚时还没把他一半身家分出去,你现在是不是先把你得到的那部分吐出来,等他俩分完之后你俩再重新分。”
“你”于春丽气结,“你强词夺理。”
老太太“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劝你识相一点,你这人平时心术不正,我真让人查起来,你多得是小辫子被我抓。”
“我有什么小辫子被你抓”于春丽恼羞成怒了,律画原本把温小宝护在怀里捂着耳朵不让他看不让他听,但她声音太大,还是把小宝给吓着了,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原本不打算掺和此事的温勉不高兴了,他冷眼看着于春丽,声音不急不缓地开口“爸,我有手有脚,能赚钱养活自己老婆孩子赡养你跟爷爷奶奶,你的东西我要不要都无所谓。如果这些财富给你的生活造成困扰,我建议你把它们都捐出去,造福社会。”
“捐”于春丽眸中带着恐惧跟不甘,“温建军,你敢”
温建军“嗤”了一声,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已经尽了义务把两个孩子养大成人,以后生活得好生活得差,全看他们自己本事。”
“没错,儿子我支持你。”温老太太忙帮腔,而后撇向于春丽,说“你不闹,你儿子还能从他爸那里分点钱,要是再闹,那就一个子都没有。”
终于,于春丽被“吓”跑了,但一路出去都在骂骂咧咧。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笑话,温老太太被气得要死,于春丽还没走出大院,她就已经打电话给门岗,以后不许放这个人进来。
等温老太太把话筒放下,律画立刻上前劝说道“奶奶,别跟那种人置气,气坏自己划不来。”
“我知道。”温老太太还是愤愤不平地说“于春丽那婆娘就是想得寸进尺,趁机多捞些东西罢了。哼她以为我不知道,她跟着建军这些年,私房钱肯定藏了不少,离婚的时候又给了一大笔,分走最好的两套房子还不知足,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难怪能教出高秀群那样的女儿,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奶奶,别生气了,快点抱抱小宝,他可想太奶奶了。”温勉把刚哄好的温小宝塞进温老太太的怀里,老人家一看到小孩胖嘟嘟的小脸,脸一下子就变了,笑得跟花一样。
看老人家心情平复下来,温勉才开口,道“爷爷奶奶还有爸,你们三个没必要把东西都给我。”如果不是于春丽今天来闹,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他事先知道了,肯定不同意。
律画一听,也连忙接嘴,“是呀,温勉知道你们疼他,但都把东西给他,会被别人说闲话的。”
温勉拒绝,是觉得长辈们没必要为此被别人说三道四,反正他没想过要靠祖上吃饭。而律画附议,是因为她一直对温泽不放心,她总觉得他是一个,像财产分割这么敏感的事,她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引爆”的。
她突然想起来,在上辈子2018年年底时,两温老因为紧急情况相继住院,她跟温勉当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