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四岁少年, 是哪来那么多钱二十三万,又不是二十三块!是他们听错了吗!
谭爸爸和谭妈妈最为震惊, 他们辛辛苦苦上班二十多年了,夫妻两个人加在一起, 省吃俭用, 也不过存下来六十万出头,这小孩随手递出一张卡就是二十三万!这是土豪啊!
别说邬念还没成年, 不会有地方招收童工了, 就算是他成年了,他也不可能轻而易举赚到这么多。谭爸爸看着邬念,视线落在他拿着汤勺手指上,那手指上还残有淤青痕迹, 看起来生猛而扎眼……
谭爸爸忽然想到了什么, 心中顿时不妙地咯噔一声, 他怕谭妈妈不同意,所以一直没有将邬念之前经历资料给谭妈妈看。
可是,做什么才可以来这么多钱像是邬念福利院资料上写那些,收保护费打架偷!总之不是什么正常渠道赚来钱,遵纪守法是赚不到这么多钱。
战报传来, 外沿星系军队于港口全部立即, 直奔战场。
楚云声因为要留下来和专家团队验证h617信息素剥离药剂作用, 并参与发布会公布药剂问世, 所以没能赶上叶卿所在部队。
在忙完这一切后,他才被批准入伍, 上了第二批被派往前线军舰。
战报传来, 外沿星系军队于港口全部立即, 直奔战场。
楚云声因为要留下来和专家团队验证h617信息素剥离药剂作用, 并参与发布会公布药剂问世, 所以没能赶上叶卿所在部队。
在忙完这一切后,他才被批准入伍, 上了第二批被派往前线军舰。
军方对送他去前线这件事,进行了整整三天争论。
专家团队老头子们更是哭天抢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求执行人才保护政策,把这个搞科学好苗子留在研究院。
但楚云声态度很坚决。
而正像王渠中将说, 联邦是一个至少在表面上很尊重人权国家。
“压岁钱……”邬念喃喃道,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原因,他眼底看起来有几分湿润,半晌,他似是破涕而笑:“好啊。”
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收到过压岁钱呢。
每年一到年末,破冰化雪,鞭炮声四起,街上热热闹闹,每个家门前都是红色春联,父亲搬来梯子,小孩拎着浆糊,母亲扶着梯子,开始贴对联。
贴完对联,家家户户会放过年第一炮,在这喧闹中,拜菩萨,许愿年年顺遂、岁岁平安。
每到年底,邬念就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漫无目地游走在街上,看着万家灯火亮起。
可他没有家人,也就从来没有人会衷心祝愿他平安健康——所以,这就是他从来不顺心如意原因么。
压岁钱,他更是没敢想过,他知道是用一个红包将百元纸币包起来,悄悄放在家人枕头底下。有一年他给自己买了几个金灿灿大红包,一口气往里面塞了好几张百元大钞,然后塞在枕头底下睡觉。
可他仍然不高兴。
战报传来, 外沿星系军队于港口全部立即, 直奔战场。
楚云声因为要留下来和专家团队验证h617信息素剥离药剂作用, 并参与发布会公布药剂问世, 所以没能赶上叶卿所在部队。
在忙完这一切后,他才被批准入伍, 上了第二批被派往前线军舰。
军方对送他去前线这件事,进行了整整三天争论。
专家团队老头子们更是哭天抢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求执行人才保护政策,把这个搞科学好苗子留在研究院。
但楚云声态度很坚决。
而正像王渠中将说, 联邦是一个至少在表面上很尊重人权国家。
……
吃完饭,邬念十分自然地站起来要收拾碗筷。菜是他买回来,饭也是他做,现在怎么还能让他洗碗。
谭冥冥吃饱喝足,瘫软在椅子上,感觉自己一下子被少年衬托成了家里蛀虫,到时候说不定被赶出去变成了自己!她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捋起袖子,忙道:“你去看电视吧,我来。”
“电视有什么好看。”邬念弯了弯唇角,道:‘我想帮姐姐洗碗,一起洗好不好。”
他手疾眼快,一下子就从谭冥冥手下抢过了最多油最重那两个汤碗,顺势把几个盘子和碗也厚厚叠了上去,桌子上一下子就空了。
谭冥冥手下顿时一空:“……”这还让她收什么!难得自己勤快一次,竟然没有用武之地!
“姐姐,你帮我把桌子上筷子收了。”邬念无辜道:“我拿不了了。”
拿不了个大屁/眼子,谭冥冥看了眼他稳稳端着层层叠摞餐盘,心中深深地忧伤了起来,自己刚刚还怕谭妈妈不接受他进家门呢,但现在和这小孩一对比——他做饭做得那么好吃,还主动抢着洗碗,自己却只会番茄炒蛋,洗碗也是一个月才心血来潮动一次手——自己简直一无是处,该担忧是不是自己!
谭妈妈也瞪了谭冥冥一眼,道:“谭冥冥,你看看人家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