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勾住季哥的手指头,迟疑道,“刚才在酒门口,那些人”被冲散的时候,他似乎听见其中一个人喊了一声季冕,所以季哥跟他们应该是认识的
“我认识他们,”季冕深吸一口气,徐徐道,“应该说我曾经和他们一样,也是帮派成员。”
肖嘉树眼睛瞪得贼大,仿佛受惊的兔子,“那你会不会被他们抓回去这部电影我们不拍了,马上买机票回国”说着说着就要爬起来。
季冕悲惨的回忆全都被他印满吻痕、还不停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小屁股打断了,顿时低笑起来,“不用,现在的他们和我不在同一个高度,他们动不了我,只是过来叙旧而已。”
他揉了揉小树的屁股,第一次用无比轻松的语气诉说那段经历,“我父亲是个赌鬼,在外面欠了很多债,债主知道我在哈佛念数学专业,就想招揽我为他们洗黑钱。当时我母亲以为我父亲已经走投无路,于是跪着求我放弃学业为他还债,我答应了。你可能不知道,她的那条腿就是小时候为了保护我被父亲打断的,所以只要她开口,我什么都能答应。我以为我这辈子肯定完了,不是死在街头就是死在牢里,是修叔救了我,还为我找了另一条路。”
奇怪的是,曾经的他如果不经意间想起这段记忆,总会下意识地点燃一根香烟,用高浓度的尼古丁麻醉自己,然后在难以摆脱的黑暗和绝望中煎熬。但现在,他只需低头吻一吻小树沾满泪珠的眼睛,心灵的暗伤便被治愈了。
肖嘉树紧紧抱着季哥的手臂,一时竟找不到话语去安慰。但没关系,他也可以把自己的伤痛拿出来分享,于是低声道,“季哥,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其实我小时候也被绑架过,那些人把我锁在行李箱里,带到很远的地方,每天用鞭子抽我,用拳头打我,还剥掉我脚上的指甲。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待在黑暗狭窄的地方,但后来我便好了。”
其实他并未被治愈,只不过把恐惧藏进更深的地方而已。因为他知道,母亲并不如她表面看上去那般坚强,每一次看心理医生的时候,聆听他讲述那些过往,她会比他更崩溃。
慢慢的,他就什么也不说了。但奇怪的是,与季哥在一起,他会忘了那些恐惧,也忘了伪装坚强,因为他知道季哥不会崩溃,他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自己。他们可以成为彼此的支柱,他们会手牵手一直走下去。
想到这里,他搂住季哥,一边吻他一边安慰,“季哥,我俩好好在一起,啊我俩谁也不要想过去,只想未来,比如哪一天出柜,哪一天结婚”
季冕再也克制不住了,将他死死搂进怀里,呢喃道,“我一直都在想我们的未来,一直都在。”没有小树的参与,他几乎想象不出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未来。
在这一刻,他们的身体和心灵从未如此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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