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在他怀里扭了扭, 发现挣不开于是故意说“宝儿她爹, 你不是说要勤学苦读,将来考了功名恢复家门让我做诰命夫人么。”蓁蓁说着说着发现自己竟然顺着顾问行的鬼话编了下去, 她自己都轻轻笑了起来。
笑了几声觉得不对啊,自己不是在演戏么,于是想摸块帕子遮着脸装哭。她随手一摸没摸着自个儿的帕子, 只摸着了自个儿的肚兜, 于是只能拿了个肚兜挡帕子演一出掩面而泣。
皇帝瞧着她盖脸上那藕粉色的肚兜差点没笑出来, 蓁蓁想演他当然也乐意陪着演,他顺着她的话说“读书太苦啦,宝儿她娘,我不想读书了, 何况读书有什么用呢。”
蓁蓁一听语气里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气恼。
“不读书,你怎么能不读书呢不读书咱们就得在这李家村种一辈子的地啦,你当初娶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和我爹说的, 你说你家里是家道中落穷了,可是你们是世代书香门第你识字会读书,将来准能考取功名出人头地,我跟着你不会吃苦。我家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地主,我爹要不是信了你说的考功名的话, 怎么会把我这个掌上明珠许给你”
皇帝一翻身压到蓁蓁身上, 做出一脸无赖的模样说“哎。那是你们女人家不懂事, 这读书考功名哪里有那么容易的, 这能上金殿会试的, 可都是十年苦读又十年考试的,等到出人头地的时候都是四十好几的人啦。小娘子如此美貌,为夫怎么舍得让你长夜漫漫独守空闺。咱们如此的大好时光读什么书,不如做点正经事要紧,咱们赶紧得再给宝儿生个弟弟,等将来儿子长大了,我保证教他读书写字,儿子考上功名出人头地不是也一样的事么。”
蓁蓁这戏演得正来劲,她刚想哭上几句说自己和自个儿的爹瞎了眼了,把她错付了人,皇帝顺手就把蓁蓁的腰带给抽走了,蓁蓁刚刚只来得及说了个“等”字,腿上一凉,得,裤子已经没了。
皇帝把她腰一拖,喘着气说“今儿良辰吉日,且让我好好耕一耕地,明年就生个大胖小子。”
木已成舟,蓁蓁这会儿也只能说“轻点儿,宝儿还在旁睡着呢,别把她弄醒了。”
皇帝一招得手正是最爽快的时候呢,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不会的,她睡的和小猪似的,这会儿雷劈都醒不了。”便压着蓁蓁大干特干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两人都比往常更动情,在宫里的时候屋子里总会留着一盏灯。这李家村的人晚上睡觉的时候为了节省,家家户户都是吹熄了蜡烛再睡的,蓁蓁他们入乡随俗也是如此,这黑灯瞎火的,两人都瞧不真切对方的脸,只能听见彼此在黑夜里的喘气声,却莫名地点燃了彼此心里的火。
两人弄着弄着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一点一点滑到了地上,蓁蓁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被子掉了。”
皇帝松开手让蓁蓁俯身去捡,她趴在炕边伸手去捞地上的被子,她的手指才抓着一角,忽然感觉皇帝压上了她的后背,接着一个用力,两人又融为了一体。
皇帝这下略重了些,蓁蓁“嘶”了一声,说“轻些”
皇帝粗粗“嗯”了一声,可是一点没“轻些”的意思。
蓁蓁娇声娇气地又说了一句“疼,慢些。”
皇帝喘着粗气说“好。”
他略为松了些劲道,蓁蓁一下就仿若入了仙境,真正是要生要死的感觉。
“额娘,要嘘嘘。”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突然响起了宝儿含含糊糊的声音。
正在办事的狗爹妈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来,宝儿又咕哝了一句“要嘘嘘。”
这回蓁蓁听见了,她一把推开还没完事的皇帝火速爬了起来。皇帝尴尬地说“等等等等,你就把我撂这儿了记”
蓁蓁披着头发胸口还因为余波在起伏,她瞪了皇帝一眼说“宝儿醒了,不弄她一会儿就尿床上了。”
皇帝眼睁睁地看着她把女儿抱起来准备下炕,急着说“那我怎么办”
“那么大人了,自己看着办”
蓁蓁说完理都不理他,抱着宝儿就到隔壁的耳房里去了。等她弄完宝儿回屋,皇帝面色潮红,正以一种非常微妙的姿势斜靠在炕上,双目满含着忧愤地瞧着蓁蓁。
蓁蓁只当没看见,抱着宝儿就上了炕。
皇帝瞪着她说“你你真把我撂着了啊。”
蓁蓁把先前被皇帝拆下的头发拨到一边,她给女儿盖好被子头也不回地说“不然呢”
皇帝一噎,想了想,这时候可不能和她对着干,还得哄着她才是。于是皇帝腆着脸靠了上去,轻轻圈住了蓁蓁的腰说“宝儿她娘,你就这么狠心么。”
他一边说,一边吻上蓁蓁的脖子,手还不老实地从她松开的衣襟里伸了进去。
蓁蓁原本不想理他,认认真真地在哄宝儿睡觉,可是被皇帝摸着摸着想起之前被打断的事渐渐地也有些个心猿意马。皇帝从手掌下越来越烫的肌肤也是立马就感觉到了,他越靠越近,手也越来越往下移,正当这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