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又调皮被你额娘骂了”
蓁蓁安抚地摸了摸儿子头顶对皇帝说“今儿难得没闯祸,这是刚被院子里那只兔子给吓着了。”
皇帝气得笑了,“朕的龙年阿哥怎么能被兔子吓着”
他把胤祯从蓁蓁怀里抱到自己膝上,胤祯拉了拉皇帝的衣服,小脸上犹是气愤“皇阿玛,兔兔坏,皇阿玛打它。”
“打关在笼子里的兔子算什么本事,皇阿玛秋狩的时候一天就能猎杀几百只兔子,一发至少就能中三四只,它们跑得再快也快不过皇阿玛的箭镞。”
皇帝说来是意气风发,胤祯虽然听不太懂不过也知道是打兔子给他报仇开心地直拍手。皇帝捏了把他的脸说“等你再长大点皇阿玛就给你打个小,你就能亲手猎兔子报仇了。”
蓁蓁正端茶给皇帝,听到这剜了皇帝一眼说“皇上还是行行好吧,这小祖宗现在赤手空拳的都能把臣妾这搅个天翻地覆了,要改明儿学会了这屋顶估计都要给他掀翻了。”
“那朕就带去猎场掀草皮,都有马和弓箭了谁稀得你这一亩三分地啊是吧,胤祯”
皇帝近日接二连三得了机会和胤祯套近乎,父子两感情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胤祯挂在皇帝脖子上乐得嗷嗷直叫,蓁蓁在旁瞧着活像看着一对没心没肺的傻货。
“胤祯,阿玛带你去南苑玩好不好”
胤祯他自打出生都在皇宫和畅春园打转还不知道南苑是什么样,听见陌生的地名他迷惑地瞪大了眼。皇帝揉着他的小肉脸蛋说“南苑有好多的兔子,阿玛到时候亲手给你猎两只烤给你吃”
“吃吃”胤祯除了疯最爱就是吃,听见有能吃的什么都干。
皇帝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三日后就下令要去南苑行猎,可蓁蓁前脚还在横岛上指挥秋华他们收拾箱笼,还没收拾到一半顾问行就把一摞秀女册子送到了她手里。
其实也怪不得皇帝心急,太子都十八岁了,大阿哥胤褆十八岁的时候嫡福晋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可毓庆宫至今连个女主人都没有,反而是零零散散的通房纳了好几个。前些年太子在畅春园做出阁读书的同事,皇帝就起了给太子立妃的心思,结果人才挑到一般太皇太后就病重去世了,接着又是西北的动乱连番折腾,这一耽搁就耽搁到了现在,皇帝能不急吗
说来这宫里到底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顾问行一走就不时有别宫的人跑她这里来串门,蓁蓁不厌其烦,索性就让她们放出风声,说是为四阿哥选福晋。有些好事的人吧就耐不住跑去给荣妃当这耳报神,荣妃知道了气得把先前皇上因三阿哥功课好赏她的一对白玉瓶都给砸了。
当然这些蓁蓁都只是听说,她上午收了秀女册子,下午皇上就接她一起去南苑要带胤祯打猎。蓁蓁这一路笑得肚子都疼了,没想到皇帝也会怕,怕荣妃砸完了自己宫里的劳什子接着就跑去清溪书屋或是佩文斋闹他。
不过她这高兴劲也没能有多久,一进荫榆书屋她就暗暗叫苦,这不,刘长卿已经端着一张臭脸在那候着了。
“刘太医,说来我这啊最不欢迎的客人大约就是你了。”
蓁蓁对这刘长卿素来没个好脸色,虽说这人是李煦送宫里的,在佟佳氏的事上帮过她的忙,生胤祯的时候救过她的命,她去塞外刘长卿还救过皇帝,可这都比不上他足足逼她喝了一年苦药结的怨。
至于这刘长卿上回他一个文弱书生被德妃娘娘强行按在马上骑了三天,差点没得个gang裂,再加上他本就是个嘴上不讨饶的,听蓁蓁这样说他笑里藏刀地回道“说来也巧,微臣最不爱来的就是娘娘这了。娘娘实在不是个好病人,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子。”
蓁蓁没忍住笑了出来,“成了,不耽误你复皇命了,办正经事吧。”她卷起袖子露出手腕这的一寸之地,刘长卿也收了笑脸静心给她把了一盏茶的脉,等他收回手蓁蓁放下袖子问他“怎么样”
刘长卿说“娘娘生十四阿哥的时候伤了身子,彼时臣就说过娘娘若想好就需静心安养,偏偏这几年里娘娘总是心事重重悬而不下,娘娘想要再有身孕难哪”
蓁蓁一听可是喜上眉梢,秋华在旁重重地咳了一声,蓁蓁顿时只能把高兴劲都收了。秋华恭恭敬敬地对刘长卿说“还请刘太医尽心为娘娘调养,就算不是为了身孕,医好娘娘换季时的喘症也是好的。”
刘长卿道“微臣自会尽心,只是娘娘得配合老老实实地喝药。”
一听“喝药”两个字,蓁蓁就头皮发麻脸色发黑嘴里发苦。秋华也不管她高不高兴,直接就对刘长卿说“太医请放心,奴才会牢牢盯着娘娘的。”她撇过头看着蓁蓁又补了一句,“皇上也会盯着娘娘的。”
刘长卿瞧着蓁蓁一脸吃瘪的表情暗自好笑,偏他怕蓁蓁生气又拿他出气不敢大笑只能装着一本正经地样子严肃说“姑姑既然这样说,微臣也就放心了。”
刘长卿问过蓁蓁一些饮食起居上的细节就定下了药方,待要收拾药箱时他突然抬头说“娘娘,有一事微臣想要和您禀报。”
“你说。”
“碧云寺的住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