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
秋华也在旁说“到底是大姑姑出手,就是不一样。奴才可久未见主子胃口这样好了。”
苏麻喇姑对她说“妇人怀身子的时候对气味额外的敏感,吃不下什么油腻的,反倒是清淡鲜美的更和她的口味。”
秋华忙诺诺着说记下了。
有了苏麻喇姑在蓁蓁胃口恢复了许多精神也好了起来。
这一日苏麻喇姑陪着蓁蓁在院子里晒太阳呢,张玉柱突然一脸喜气地跑进院子里,手上还捧了个玄色的小盒子。
张玉柱跑到蓁蓁跟前跪下,把盒子递了上去。“主子,这是皇上派人送来的。”
蓁蓁问“可知里面是什么”
张玉柱道“送东西的人没说,只说是皇上命人快马加鞭从北边送回来的,说让娘娘亲自打开。”
蓁蓁把盒子拿手里颠了颠,并不重。
里头是什么呢皇上也真是,送个东西怎么还神神秘秘的。她十分好奇,可苏麻喇姑秋华都在,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苏麻喇姑笑着说“娘娘快打开看看吧,兴许皇上给您的信就收在里头。”
蓁蓁也是耐不住好奇,于是抽开了木盒。一张信纸卷成一团躺在其中,她打开信纸,有一只枯杜鹃静静躺在其中,信纸上皇帝的字写得龙飞凤舞
最惜杜鹃花烂漫,春风吹尽不同攀。
下是一行小字
且等东风,待朕归。
蓁蓁的脸一下就红了。
秋华见她脸红了,故意揶揄她说“哎,娘娘,皇上信上写什么了您同我们说说啊。”
蓁蓁立马把信放回了盒子里。
“没什么。”
秋华故意又问“真没什么”
蓁蓁顶着一张大红脸,直着脖子说“真没什么,别问啦。”
秋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苏麻喇姑在旁瞧着她们也跟着微微笑了。
是啊,此情此景,是多么的熟悉啊
京城,纯王府。
“小阿哥,福尔库伦,你睡了吗,额娘在呢,你睡吧,睡吧。”
“福晋,您别这样,您别这样。”
裕亲王福全和恭亲王常宁进得纯王府的时候,正碰上纯王妃的奶妈哭哭啼啼地抱着纯王妃,而纯王妃正对着一个大抱枕说着胡话。
裕王一瞬间脸就黑了,沉声骂着纯王府的管事“怎么回事,怎么照顾的啊爷昨儿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这才一个晚上的功夫王妃就病成这样了,你们会不会照顾王妃是不是你们这些畜生趁爷们走了一个个地没把王妃放眼里你信不信爷我抽死你们一个两个的。”
“二哥”恭王瞧着眼睛发酸,心里更是又急又痛,但他心中所想的和裕王又不一样,见裕王举着拳头就要往管事脸上招呼,赶忙先挡了下来,“你怪不得了他们,弟妹这一阵好一阵坏的全是心病,她是念福尔库伦念的,咱们治标不治本,打他们若管事若治这些奴才有用,我立马把他们全吊起来打。”
裕王恨恨地砸了下门框“皇上到底什么时候回京”
“昨儿传信回来说是圣驾准备回盛京了,估摸还有一个月的功夫,咱们的人已经派去盛京送信了,得了消息再快马传回来。”
“福尔库伦,你醒醒,该吃饭了。”
那边纯王妃抱着枕头又说起了胡话,裕王不忍再看纯王妃的胡言乱语背过身去。“好,等皇上回京了咱们立马上乾清宫去请命去。”
裕王歪着鼻子闷哼一声恭王冷哼一声“但愿他肯。”
“福尔库伦,你醒醒,该吃饭了。”
裕王不忍再看纯王妃的胡言乱语转过身就走,恭王急忙追上去眉峰紧锁说“隆僖家就弟妹一个了,不至于,咱们去求,实在不行还有皇祖母呢。”
裕王眉峰紧锁,拳头握得死死的,咬着牙说恭王看着尚佳氏,他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她呼唤儿子的每一声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戳在他的心口。“常宁,二哥到现在你还不懂吗你我都清楚,三藩都完了,弟妹如今,弟妹就是那个多余的啊。”
裕王一震,他扭过头看着恭王面色沉如铁。“我不信,皇上断不会如此绝情。”
“你们看,你们快看,世子醒了,快,快去叫奶妈子来喂奶,快啊”
尚佳氏又大喊大叫起来,乳母下人几个人抱着她是嚎啕大哭。
恭王终于是闭上了眼。
恭王扣着裕王的肩大吼道“我不信,他们良心被狗吃了吗“隆僖,隆僖死的时候就惦记弟妹,我儿子多,我给皇上说,随便挑一个就是,不就是过继一个吗不影响他的江山社稷还能吃了大清江山不成。”
说着他把自己的贴身太监叫来“你去回王府去告诉福晋们,让她们把阿哥们都收拾了,全都给我带过来,待会儿王妃要哪个是哪个,立马给我改口叫娘。”
小太监被自家王爷的话吓得不敢动弹,恭王冷冷一笑抬脚就一屁股“你不去是吧,好,爷我自己去,给爷牵马来。来人啊,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