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荷泪眼汪汪的看着顾嘉怡, 眸光中满是狼狈和不甘, “对不起, 顾嘉怡我知道错了, 我不应该跟吴花花算计你。请你原谅我。”
一旁的吴花花吃了一惊, 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房荷, 这话弄得好像我也是主谋一样
吴花花恨恨地看了看房荷,扭头一脸真诚道, “对不起,顾嘉怡, 我不该听房荷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她,以为你真的抢了她的正式工位置, 所以我才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是我识人不清, 是我不对对不起”
房荷暗自咬牙,吴花花你够狠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挑拨你了明明就是你自己看不惯顾嘉怡, 关我什么事。”房荷拒不承认。
可吴花花也不是好惹的,瞪眼道, “就算顾嘉怡真同意了, 那正式工也是给你不是给我啊,要不是你挑拨着我,我怎么可能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活儿。”
众人此刻一片哗然,没成想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那啥啊, 你咬我我咬你的
反正这个房荷怪心机的,居然挑拨着别人一块给她帮忙,啧啧啧。
一时间,大家竟然也忘记了吴花花的错,只一股脑就把错处弄到了房荷的身上,开始对房荷指指点点。
顾嘉怡乌溜溜的眼睛滴溜滴溜直转,这可真是一场狗咬狗的好戏啊,不过她可不准备原谅这两个内心险恶、意图不轨的女人。
她小脸一皱,可怜巴巴地仰着头看向陈师傅,“师傅,我好疼啊”
陈师傅一脸担心,安抚地揽着她的胳膊,“没事儿啊。”又扭头看向孙队长,“队长,我先陪着小嘉用凉水冲冲,她这光流血。”
孙队长忙道,“快去快去吧,小顾一会儿把手冲一冲,今天就早点回家上上药,这天冷要是发炎了就麻烦了。对了,明儿你就在家歇一歇,后天再来上班。”
边说他边叹了口气,心下满是担忧,这孩子手上的血可是不少啊,虽然没看到口子有多大,但是光看血就知道口子老深呢
这时候自然没人会反对,那顾嘉怡流了一手的血,又眼泪汪汪的直喊疼,口子得老深呢休息两天也是正常,都这样了,明天让她来干啥再说了,这厂子也不是自家开的,一见到这事儿大家伙都心有余悸,决心干活得小心点,可不能伤着手了。
陈师傅二话没说拉着顾嘉怡就往外面跑,还别说,一出门就感觉到了冷意。
顾嘉怡缩了缩脖子,白嫩的小手也感觉凉飕飕的,着实是因为血被风一吹凉凉的,再加上这水管子里的水那叫一个透心凉啊。
“没事儿没事儿,别怕,冲冲水一会儿回家让你妈拿点药上上药就好了。”陈师傅看她表情有些凝重,以为她担心会留疤。
顾嘉怡冲她勉强一笑,“嗯”
她小心把被冷水冻的通红的手缩了回来,本来想甩一甩水,但是怕把血甩出去了,就从兜里拿出手帕低着脑袋细致地擦了擦。
“咦,这伤口不算大啊,怎么流那么多血呢”陈师傅抓着顾嘉怡的手,一脸疑惑,这伤口不过一厘米不到,这血却是流了一手。
眼下那口子上依旧是血肉模糊着,但好在血被冷水凝住了,没有再往外流。
顾嘉怡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伤口,左看右看也是好大一个口子,师傅她居然说不大
“这挺大一个口子了。”顾嘉怡嘟了嘟嘴巴,一副很是无奈的模样,“因为体质原因,每次受了伤都会流好多血,而且还会巨疼巨疼比如说摔倒了,别人最多青一块紫一块,但是我就不行了,铁定要流血。”
陈师傅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神爱怜不已,“苦了你了孩子,这体质可不容易啊,你以后做事要小心些啊。你家里人怎么会给你安排到车间这里可是最容易受伤的地方了。”
她这话不假,车间里没一日的任务安排都不是太一样,而且到处都是机器都是利物,这要是一个弄不好,可不就不是一个小伤口这么简单了。
顾嘉怡有些丧气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师傅,可是可是现在厂子里其他地方没有编制了,只能先把我安插到车间,算是先有个正式工作。我家里人也在想办法看能不能活动一下,毕竟”
她吐了吐舌头,苦笑着扬了扬手,“我好像真的不是干活儿的料,干啥啥不成,就剪个线头都能把手戳着了,真是能耐啊。”
听着她的自嘲,陈师傅有些心疼的握住了顾嘉怡泛红的小手,长长叹了口气,“不许这么说,哪里有人这么说自己的,你啊聪明着呢,以后好好学就成了。勤能补拙,以后你多跟着我学学就成了,好歹家里的衣服什么的你得会弄才成啊,总不能光买吧。还是自己做的称心又如意。”
这话顾嘉怡是很赞同的,现在的衣服着实是有些丑啊,这以后她要是跟着陈师傅学好了就能自己做衣服了,也不算白瞎了当初的专业。
现在她是万分后悔,大学的时候因为体质原因太怕受伤,就只学了些简单的操作,就连缝纫机都没怎么用过,一直和舍友安安合作,两人联手拿下了不少奖项。可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