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没有。”
“九皇子近日可曾受过外伤,可有呕血泻血”
“没有。”秦曜渊声音转寒。
上官景福撞上他冷厉目光,不由自主低下头去。
“卑职无能只能再换一副方子试试。”
秦秾华将两人微妙的互动收入眼底,面上不动声色。
上官景福正想提起小药箱告辞,秦秾华开口“乌宝,送送上官御医。”
上官景福一愣,刚要婉拒,乌宝已经撩开门帘,满面笑容道“上官大人,请吧。”
上官景福抿上嘴唇,挎着药箱走出了帐篷。
帐篷两边人烟稀少,不远处有人声传来,目之所及的宫人都在繁忙地做自己的事。
“上官大人,九皇子得的真是风寒吗”乌宝笑眯眯道。
上官景福一惊“乌宝公公何出此言”
“大人心里清楚,何必要反问奴婢”
乌宝圆圆脸上所浮笑容让上官景福感到一阵寒意,他沉默许久后,开口道
“乌宝公公,此事非是我故意隐瞒长公主只是九皇子神色暗示,再加上他的脉象确实奇怪,我并无把握,所以才”
“大人的忠心,长公主自然清楚。只要你如实说来,我会酌情为大人开脱几句。”
上官景福这才扫了眼周围,确认无人后,靠近乌宝,谨慎低语了数句。
“还望公公替我向长公主解释一二。”上官景福拱手道。
乌宝听完他所说,面色几变。
“我知道了,你去吧对了。”乌宝叫住他,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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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提起小药箱告辞,秦秾华开口“乌宝,送送上官御医。”
上官景福一愣,刚要婉拒,乌宝已经撩开门帘,满面笑容道“上官大人,请吧。”
上官景福抿上嘴唇,挎着药箱走出了帐篷。
帐篷两边人烟稀少,不远处有人声传来,目之所及的宫人都在繁忙地做自己的事。
“上官大人,九皇子得的真是风寒吗”乌宝笑眯眯道。
上官景福一惊“乌宝公公何出此言”
“大人心里清楚,何必要反问奴婢”
乌宝圆圆脸上所浮笑容让上官景福感到一阵寒意,他沉默许久后,开口道
“乌宝公公,此事非是我故意隐瞒长公主只是九皇子神色暗示,再加上他的脉象确实奇怪,我并无把握,所以才”
“大人的忠心,长公主自然清楚。只要你如实说来,我会酌情为大人开脱几句。”
上官景福这才扫了眼周围,确认无人后,靠近乌宝,谨慎低语了数句。
“还望公公替我向长公主解释一二。”上官景福拱手道。
乌宝听完他所说,面色几变。
“我知道了,你去吧对了。”乌宝叫住他,目带威胁“此事如果外泄你知道后果。”
“乌宝公公放心。”
看着上官景福挎着药箱走远后,乌宝拖着跛脚,心事重重地往回走去。
他眼睛看着路,心里却在回想先前上官景福说的话。
“九皇子年轻力壮,按理说来,脉象应该平稳强健,然卑职第一次为九皇子号脉时,摸到的却是浮脉。九皇子力能扛鼎,便是外感风寒,脉象也不至如此。卑职心中疑惑,反复号了几次,仍是浮脉。只有久病体虚,气血亏损之人才是浮脉,就譬如长公主的脉象十之七八都是浮脉。”
“今日我为九皇子诊脉,把出浮大而软,如按葱管的芤脉。此乃失血之证或伤阴之证,然卑职询问殿下有无咳血腹泻症状,殿下都断然否定。卑职也只能按照殿下脉象,试开了祛瘀止血的方子可是,若失血原因不尽快找到,便是吃再多药,也无济于事啊”
回到九皇子的帐前,守门小侍见他神情凝重,笑道“宝公公这是怎么了”
乌宝无心玩笑,板着脸道“你去吧,这里我来守。”
“喏。”小侍行了一礼,笑嘻嘻地去了。
“上官御医说什么了”守在门前的结绿问。
“就”乌宝忽然回过神来,瞪她一眼,道“公主还没问,你好奇什么”
结绿撇了撇嘴,刚要说话,秦秾华撩开门帘走了出来。
“结绿,你在这里守着。乌宝,九皇子晌午想吃我煮的面,你随我去后厨走一趟。”
结绿和乌宝各自应了一声。
秦秾华往营地后方走去,乌宝谨慎无言地跟在身后。
等到走出一段距离后,她开口道“说吧。”
“喏。”乌宝忙躬身行礼,将上官景福那里听来的话低声转述。
秦秾华皱眉道“你在九皇子身边服侍得最多,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奴婢无能九皇子不喜旁人近身,奴婢除了每日进帐收拾打扫外,没有其他机会近身观察。啊对了有一天,九皇子夜里打碎了一个瓷瓶,奴婢第二天收拾的时候,发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