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潮红,平时给上都不上,今天急到想立刻就上了自己唐纵难道早上火气更大
“那那你快点你昨晚太久了,不是说下午的飞机么”张灼夜像一条缺水的鱼,仰头轻喘着,昨夜没能得逞的冲动再一次苏醒,他睫毛颤动,抱紧唐纵。
张灼夜一迎合,唐纵反而停下了,他眼神里带着失控的挣扎,沙哑的声音开口,“灼夜我我”
告白的冲动就在喉中。
张灼夜迷蒙睁开眼睛,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唐纵,眼神专心致志,只倒映着唐纵一个人,唐纵心神俱震。
只要说出了,张灼夜的作风多半不会拒绝,他就能立刻把人彻底划归所有,成为真正的夫妻关系,可见到这种似乎专一于自己的眼神,唐纵却满是心虚愧疚,什么也说不出口。
“你说呀说完好干活啊”张灼夜暴躁的踢着被子,昨晚白白给唐纵服务了大半天,什么享受都没捞到,现在还不得多弥补一下
唐纵一顿,张灼夜这迫切上床的样子,让气氛顿时微妙起来,他表情僵在那里,“你就不能稍微矜持点”
“矜持啥都老夫老妻了,你快点,动起来。”张灼夜又踢了踢他。
唐纵“”
被仍在床上的手机短信这时响了一声,唐纵抢先一步拿起了张灼夜的手机,一条新的未读短信显示发信人,祁山柳。
祁山柳刚刚唐前辈的表情好凶,你没事吧他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举动,你大吼一声,我马上冲进去救你。
看到这样的短信,唐纵的脸色更差了,跳下床整了整衣服,把门打开,果然见到祁山柳耳朵凑在门口正试图听到些声音。
唐纵一开门,祁山柳差点收不住栽倒进门里,尴尬的稳住身形,“唐唐前辈。”
“这里隔音很好,大吼一声你也听不见。”唐纵抱臂在门口,“还要我送送你”
短信被唐前辈看到了
“不了不了,您忙,呵呵,呵呵。”祁山柳尬笑着转头离开。
唐纵回来时,张灼夜已经坐在床沿给祁山柳回短信,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刚刚想说什么”
唐纵还是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没有连名带姓的喊他,“灼夜”这种称呼基本只能在唐纵脑壳坏了的情况下听到,张灼夜还挺想知道唐纵刚刚想说什么,称呼都亲近了一步。
然而两次打岔,已经让唐纵收住了失控的情绪,他顿了顿,“没什么,你快点收拾东西。”
“啥不做了”张灼夜锤了锤床,目光都快喷出火了,有这么调,戏人的么
回到a市的当天,唐纵就不见了。
张灼夜连续三天没见到唐纵回来,手机也打不通。
“南叔,您说他去做抑郁症治疗了那也不至于联系不上啊”张灼夜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南管家解释道“少爷每隔两个月,就会到国外做封闭治疗,大约会持续一星期左右才会回来,灼夜少爷不用担心。”
不担心就有鬼了,华青槐说的,唐纵可能有情况,算算时间,胡闪闪差不多该出院了,不看紧点不放心。
但既然南管家说了唐纵是去治疗,张灼夜也只好耐下性子,唐纵总不至于一直不回家。
然而唐纵还真一直没回家,一走就是半个月,开始南叔还能解释,后来南叔也哑口无言。
公司运转正常,南叔打电话过去,得知唐纵一直偷偷摸摸遥控处理公司的项目,霸总业务一点都没耽搁。
所以,唐纵似乎真的跑路了。
张灼夜转头就进医院找唐老爷子告状去了,唐老爷子一听说唐纵丢下张灼夜跑路了,气的下令翻遍了唐纵名下所有能去的地方,还没找到人,又找了唐纵的出行记录。
唐纵他根本就没出国治疗,现在还在a城某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窝着。
唐纵打开门,卧室里似乎特别空荡。
这半个月他过的极为不习惯,每天早上身上都缺乏一点重量,总喜欢趴在他身上睡的人不见了。
晚上总做梦,一会儿是张灼夜,一会儿是胡闪闪,不愿意再做梦,有时唐纵干脆睁着眼睛到天亮,短短半个月精神就变得非常差。
精神恍恍惚惚,他似乎看到张灼夜正躺在他床上睡觉,这个画面他在幻觉中见到了太多次,张灼夜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年前连忆寒大约会给张灼夜安排很多通告吧。
唐纵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既然不能专一,又何必死抓着不放,你不配,别想了,回到以前不好么”
再次睁开眼睛,张灼夜睡在他床上的幻觉依然还有消失,唐纵目光摩挲着没有东西趴,睡相就极不安稳的人,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幻觉,应该可以放纵一下,唐纵脱去外衣,抱住床上的张灼夜就细细亲吻。
“唔”床上的张灼夜发出一点喘息,唐纵顿了顿,这幻觉有点太真实了,不止如此,他感觉幻觉张灼夜渐渐苏醒了,张开口开始回应他了。
第一次从幻觉身上得到的不是冰冷的拒绝,唐纵微微激动,身体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