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毛病,但唐纵听得有一些不舒服,似乎还缺些重要的东西,他只沉下脸,报复性的用力捏了一下张灼夜的鼻子。
张灼夜立刻捂着鼻子,“老公,疼”
听到有些委屈的“老公”两个字,唐纵耳朵一热,警告道“注意你的行为,在外面不要动不动就亲上来。”
到底谁亲上来的他明明只亲了一下脸,是唐纵自己来索吻的,张灼夜认输似的叹了口气,“好吧,以后我不亲就是了。”
唐纵听了这话,脸色反而比刚刚更不好看了,牵着牛有些生硬道“上牛,该回去了。”
张灼夜再次被驮着走,牛铃响动时,羊群也跟着跑动,但前面的唐纵面色是不渝的,逗够了唐纵,他才故意问道“不在外面亲,那私底下可不可以呀”
前面传来一个字,“可。”
唐纵的气息几乎瞬间变缓和。
这老公太好哄了,真省心,张灼夜心里美滋滋的,还唱起了刚和村民学来的山歌。
宿主,别唱了,有其他系统在靠近,注意点。来一桶忽然出声提醒。
胡闪闪在附近她到这里来做什么不是危险还没避开吧想到这里,张灼夜心里感谢了来一桶一下,警惕的坐直身体就朝唐纵喊,“唐纵,你累不累,牛背很宽,你也跟我一起骑牛啊。”
唐纵犹豫了一下,他不牵着,就不知道牛会不会听话,按照路径走了。
张灼夜果断朝他伸出手,露出笑脸,“老公,我有点累,坐不稳了,你上来抱着我好不好”
唐纵忍耐再三,还是默不作声把羊鞭别在腰上,翻身上了牛背,拦腰抱住张灼夜,“只到村口。”
“好哒”张灼夜确定唐纵就在身后抱着自己,才把耳朵竖起来,眼睛擦亮,注意周围的动静。
走了十几分钟都没什么问题,张灼夜不敢放松。
唐纵离的很近,气息喷洒在张灼夜耳边,张灼夜却顾不上去和唐纵说两句话,眼睛骨碌碌在四周转来转去。
一连沉默十几分钟的异常,终于让唐纵感觉不对了,“怎么,不是话很多么”
“嘘休息的时候不要说话。”张灼夜按住唐纵的嘴,正想继续说,前方羊群的队伍就乱了。
黑子汪汪汪叫个不停,唐纵立刻跳下牛背,张灼夜拉住他,“我去看看,你牵着牛。”
牛有什么好牵的,唐纵甩开张灼夜的手,回头道“待着别动,我去看看就回。”
“别”张灼夜疲惫的身体拖了后腿,等从牛背上滑下来,唐纵早就跑的没影了。
他顾不上管其他,先追唐纵,挤开羊群,才在羊群里看到蹲在山道旁试图往下面的陡坡下的唐纵,“我来,我来。”
一只羊羔崴了蹄子,大概是在其他羊的推挤下掉下了山道旁的斜坡,斜坡有几米的高度,却很陡,下方都是大块的尖锐岩石。
黑子已经跑到下面,推着羊,想把羊羔推上来,但羊羔伤了蹄子,跪在那里无法往上爬,黑子却没那么大的力气。
“别闹,你站一会儿都累,我抓住羊鞭,你拉住我。”唐纵拒绝张灼夜要下去的举动,把羊鞭递给张灼夜,抢先滑了下去。
张灼夜抓着鞭子,下面垂着握着鞭梢的唐纵,心提到嗓子眼,动也不敢动,“你小心点啊,看好稳固的石头再踩,千万别松手。”
“只是个小陡坡,你急什么,我直接从上面跳下来都不会有事。”唐纵边往走,边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缝,明明都避过了原著里的那次,胡闪闪还是定位准确的找到了这里。
是唐纵气运低迷,就算不发生原著那件事,还是会发生别的事,还是这是原著剧情的自我修复,非要让唐纵经历一次血光之灾
张灼夜心乱如麻,他看着唐纵终于下到最下方,把羊羔抱起来,拉着羊鞭往上爬。
在快爬上来时,唐纵先把怀里的羊羔递上来,张灼夜把羊接过放到旁边,伸手去拉唐纵。
脚下的石块微微一滑,唐纵没把手递成功,反而往下滑了两米。
“你慢点。”张灼夜伸着手,不住的提醒唐纵。唐纵第二次爬的很顺利,再次爬上来时,张灼夜已经急不可耐的伸出手等着他了。
他沉浸在马上就把人拉上来的兴奋中,却听到手上羊鞭咯吱一声。
这条有点破旧的羊鞭在承受了一个成年男人这么久重量后,终于承受不住了,咯吱一声,磨损最厉害的那一段断了。
在听到咯吱一声时,张灼夜脑中就一片空白,唐纵脚下的石头还没踩实,几乎在同一时间往下滚落。
“桶”在心里吼出这个字的同时,他也同时往下跳,伸手一捞,搂住唐纵,两人一起往下滚落。
尖锐的岩石似乎划破了皮肤,张灼夜也毫无感觉,下方有个棱角特别锋利的大石块正对着唐纵的脑袋。
这一下要是撞上去,就算不死也要头破血流。
人有时真的很脆弱,有的人从十几层楼掉下来都没有事,有的从一米高的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