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去照相”
说是这么说,但霍庭心里正发出了神经病一样的冷笑。
那天跟沈华浓睡觉的时候,他也在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很清楚一点那次在假正经操控身体并且意志力格外坚定的排斥他的时候,他的束缚突然解除了,假正经不知道,但是他却很清楚,那是第一次他能够跟假正经一起同时操控身体,那种热血沸腾和征服舒爽的快感,不光是假正经的,也都是他的
他暗搓搓想着,要不是他,就凭对方那顾前顾后束手束脚的架势,不一定能成
所以,他凭自己的本事睡的媳妇,凭什么要有被戴了绿帽子的感觉
不过今天早上,沈华浓倒是提醒他了,如果假正经不在,他连跟自己媳妇睡觉都得先考虑会不会在睡一觉之后,就被另一个“自己”给离婚了
大多数时候他都对假正经挺宽容的,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假正经不好,他做事束手束脚的,又经常口是心非,敢想做的时候却瞻前顾后,敢做却又不敢说,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取代他。因为他也知道他比较鲁莽冲动情绪化,而且他还犯过很严重的错误,他自己也觉得假正经更适合存在
正因为这样,他几乎不会主动出现,只有在假正经觉得需要他的时候他才出来,甚至出来之后也从来都没有给添过麻烦,假正经不记得么,那好,他就把证据都给抹掉,他虽然一直都清楚对方想要抹杀他,但是也不太在意,如果他不需要他了,他消失都行啊。
但是这阵子,假正经磨磨唧唧的,谈个恋爱都不会,明明心里想要嘴上非端着,说个话都犹犹豫豫,揣度半天,差点把他好好的媳妇给赶跑了,要不是他有自知之明让他出来力缆狂澜,现在就已经成了条光棍了。
他终于发现自己也是有存在的价值的,起码在对沈华浓这一点上,假正经主动认输放他出来了,现在倒好,他不负所望的将人留下来了,然后假正经将他困住了,自己享受着胜利的果实,享受也就罢了,还不准他觊觎
凭什么
这个念头一滋生出来,他就跃跃欲试的想要由自己来操控这具身体。
他不仅主动冒头,现在出来了,他还打算给假正经回敬点儿刺激,假正经不是不喜欢他跟浓浓的照片吗,还给倒扑着放在相册里,既然这么见不得啊,那好啊,他再去照几张去
不光这样,照相之前他还要求先去趟供销社。
沈华浓以为他要买招待霍秀英一家的东西,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没想到,到了那儿,他没买菜没买酒水糕点,先跟供销社工作人员说“买瓶发油。”
沈华浓拦了拦问他“你要买这个做什么”
发油她当然知道啊,一种用于头发以增加光泽度并达到保湿效果的油脂化妆品,原主就有用这个,她来的时候原主刚买了一瓶,但是油乎乎的抹在头发上,沈华浓实在是接受无能,因此一次也没有用过。
精分后的霍庭有什么说什么,也不管外人,直言道“给你梳头发用。”
假正经做什么想什么他都知道,昨天他梳头摸过沈华浓的头发,现在他当然知道啊,沈华浓的发质偏干,洗完头梳头的时候打结的地方还挺多,昨天假正经就暗搓搓想要来买一瓶发油了。
呵呵。
被他抢先拦截了
他发自肺腑的一哼,他要是真的想要给假正经添堵,实在是太容易了。
戴绿帽的方式可不只是睡觉这一种,虽然他最介意、最想用的还是这一种,但是为了避免面临被离婚的烂摊子,只能先忍着。
他决定曲线救国,最有效也是最高级的办法是让沈华浓喜欢他,更喜欢他,最喜欢他,只喜欢他
除了这个最高级的终极目标,他还有要是气死假正经的小目标,至于这么做会产生什么后果,他就顾不得了。
总之这一步既能够让沈华浓高兴,还能够给假正经添堵,还能何乐而不为呢
他心里正在自己跟自己较劲,不由得带了点儿做坏事得逞的姿态出来,笑得很是诡异“你再像昨天晚上那样使劲梳头发,以后估计头发都要秃了。”
就在沈华浓探究的望着他的时候,他马上就察觉到了,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沈华浓知道这是他抢了假正经的主意,他飞快的敛去了神色,大掌虚拢成拳放在唇下咳了咳掩饰了一下,道“以前听单位的大姐说过,用点发油头发会顺滑发亮。”
沈华浓可不知道他正在跟他自己较劲,古里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只道“这个我还有一瓶啊,不喜欢用。”
沈华浓常来这儿找刘信芳,这里的售货员都已经认识她了,虽然不认识霍庭,但看沈华浓和昭昭站在他旁边,昭昭那双眉毛和鼻子跟霍庭的一模一样,哪能猜不到呢
这会儿直接将他俩的状态理解成了霍庭要讨沈华浓欢心,售货员大姐先冲沈华浓使了个了然眼色,然后很耐心的跟霍庭道“发油分很多种,有的确实不大好用,有的人嫌把头发都黏起来了,像这种玻璃瓶子装的,很多人就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