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敲打敲打,不然不知道谁是你叔奶奶
话说回来,霍庭惯她了吗凭什么他什么都没做就成了个惯媳妇的好男人
霍庭也觉得很冤枉,他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成了让媳妇在头上作威作福的妻管严了他是那样的人吗一群眼盲的家伙
好好的花好月圆,就陪着一群已婚男人在这里吹牛胡侃给浪费了大半,霍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就想起身赶紧走,可刚站起来就又被人给拉了下来。
“我说幺爹,你真的不能太惯着女人了,你看你别的都挺好,就是在女人的事上你得听听我们过来人的遇见,大家伙谁不是将自家婆娘管得服服帖帖的,就说国平,他最怂,可大事上他家婆娘还不是听他的。国平你说是不是”
被蒋红梅压制得很怂的霍国平,很想说不是,尤其是最近作坊越扩展,蒋红梅那婆娘拿的工分都赶上他了,就越是架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但是这会,酒给了他底气“那是啊,就说喝酒这事,我想几点回去就几点回去,她还不是得给我留门,给我端茶倒水洗脚伺候,咱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女人不得可劲心疼着。”
“是,幺爹,你瞅瞅,这些个妇女就是不能惯,说一句妇女能顶半边天她们就牛气哄哄恨不得搞个妇女革命,再惯着,肯定惯得一身的毛病。”
“这男人一年到头在外面忙,就趁着节假喝点酒放松放松怎么了这还有个时限吗你就听我的,就不回去,等回去了还得招呼她伺候,看她还能真不心疼。”
“这是男人的面子问题,尊严问题”
“”
霍庭听着他们吹牛,心里就更郁闷了。
他虽然不经常在村里,但是谁家里谁当家作主,观察观察还是心里有数的,其中肯定是有吹牛皮的人,他是懒得戳穿他们,可别人吹牛皮都比他有底气啊,他连肉都没有吃上。
一群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家伙
众人只当他的神色不虞是因为夫纲不振,正在痛定思痛,好不容易逮到战斗英雄有这么个大毛病,大家伙有的是真心想为他克服毛病,有的则是实意想在他面前宣扬自己的长处和优越感,一个劲的给他上有实例支撑的教育课,还有的觉得跟他同病相怜,唯有劝他酒大家一起浇愁。
霍庭
最后他是被两个热心人给架回家的。
其实e,可以意会。
他知道自己没有醉,他清醒得很,也可以走,但是,他怕回家之后没人给他留门,别人要送他进家门亲自将他交给沈华浓,他就暗搓搓的任由他们送回来了。
霍国安和他的堂弟国林架着霍庭到了西屋的大门口,霍庭正准备拿脚踢门,发现一碰那门就虚掩开了,里面只用个长条凳抵着,并没有上门栓,顿时心中一喜。
这是给他留门了
是
留门是不是表示她同意了
霍庭心里一片火热,将门给踹开,然后恨不得将两个碍事的家伙一人一脚给踹走,可这两人负责的很,尽职尽责的喊沈华浓“幺爹给送回来了,快来接一把,喝多了,晚上得照看着点儿。”
屋里的灯还没有熄,沈华浓睡眼惺忪的起来,刚出现在房门口,霍庭就收回搁在两个孙辈肩膀上的手,将人反手一推,把门给关上了。
被推到外面的霍国安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了”
霍国安隐约有个猜测,但是他才不会说出来,直接挥手,“走”
霍庭靠在门上看着穿着睡裙走过来的沈华浓,听门外那两货终于走了,他才站直了,脚下有些虚浮,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才站稳了,虽然没有彻底醉了,但还是被灌了不少酒。
“傻笑什么”沈华浓皱了皱鼻子问道,“醉鬼,先去那边坐下。”
“我没有喝醉。”霍庭道,顿了顿又问“我喝醉了,你会照顾我吗”
“好,你没有醉,”沈华浓敷衍的道,半撑着他往桌边走“那你有本事过去那边坐下,别叫我扶。”
“不扶就不扶,”霍庭说,他松开沈华浓往前走,并没有去她指定的位置堂屋的桌子边,他往房门口去。
沈华浓“还说没有醉。”
霍庭回头看看她,口齿清晰的说,“我不想坐,想睡觉,回房。”他的意识特别清楚,就是好像解除了某种束缚,整个人飘飘然的。
沈华浓跟个醉鬼无语的道“那也得先洗洗再睡,你说你今天在外面跑了多少地方流了多少汗,多脏,臭死了。”
霍庭脚步一顿,然后抬起胳膊闻了闻,皱了皱眉头,再转向沈华浓,道“我去洗澡可以,但是,你不许故意把门关上将我关在外面。”
沈华浓哭笑不得,“去去”她拉开门,朝他挥手。
霍庭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好像在判断她是不是在哄他,然后他大步过来,拉着她一起出来,直到到了井台边上才停下来,按住她的肩膀,强调“那你在这里等着,不许进屋,不许故意关门。”
沈华浓
这是个什么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