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责怪他撞到人。
霍庭的回答有所保留“暂时解除嫌疑。”
“那你们审清楚了我来接人。”
见霍庭没有反驳,沈华浓也是彻底放心了,这件事总算是快要告以段落了,比现在要美好的前途在跟她招手。
最后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那按照约定,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
既然没证据,他精分她也不用怕,威胁什么的都是不作数的。
几次接触,他虽然有些邪乎,但是并没有表露出很明显的暴力倾向和太大的威胁性,沈华浓心里还是抱有侥幸想法的,因此也并不是特别的紧张。
在沈华浓看来,威胁这种事一旦开了头,那就是个无底洞,她也不能坐以待毙一直被他纠缠吧,总要过自己的日子,第一次就该干脆利落的拒绝他。
他能彻底康复,大家相安无事那当然是最好了,不过这个难度有点大,也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她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赶紧离婚。
当然,慎重起见,她也不得不防备着在万一,所以自己能举手之劳就能助于他治病的,她还是会帮一帮。
于是,她又跟霍庭说“霍庭你放心,我早上说了会帮你的,就肯定会继续帮,咱俩离婚后,也一样不会食言。”
至于早上还说可能会住在一起的那件事,因为自觉没有威胁了,这会儿她就直接给抛在脑后了,提也未提,自然是不当作数的。
因为心里松快了,沈华浓就想着,还是友善的结束这段孽缘,没求他能给自己什么帮助,但求别给自己添堵就成,面子上总要装一装的。
她的语气都比之前要柔和诚恳了许多“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问,我知道的肯定告诉你,我再想起什么也会跟你说,我会尽力的。”
沈华浓心里都想好了,原里原主跟霍庭相处淡淡,少有接触,霍庭跟陆柏薇的发展比现在顺畅,虽然有点波折有停顿,但整体趋势还是朝前发展的,那时候霍庭就一直都很健康,没发生过精分的事。
而现在,别的就不说了,就单单霍庭上次当面抱她的那一波骚操作,就自断了他的感情线。
说起来也是因她而起,沈华浓就想啊,她就给霍庭和陆柏薇推动一把好了,也算是感谢一下他帮着给沙眼壹号事件善后了,说不定他跟他的官配感情线一恢复,很快他就能被陆柏薇给治愈了。
她所谓的尽力帮助,也就是帮他和陆柏薇制造个机会这件事了。
霍庭自然不可能知道她现在的想法,此时他看着沈华浓那如释重负的笑容,还真觉得有点儿刺眼呢。
他一项只把沈华浓当个需要月耗五块钱维护的摆设,现在事实告诉他,他在沈华浓眼中也不过是一件用完就可以丢掉的物件。
摆设对物件,大家其实是半斤八两,应该要服气的,可霍庭就是觉得有口闷气卡在胸口上不去发泄不出来,憋得慌。
“昭昭的抚养问题之后还能慢慢再谈,先把离婚的事办了吧,话说,现在离婚是上哪儿办手续来着你哪天有空我们去处理一下吧”
霍庭说“行吧。”
到了这份上必须得提醒她了,她将离婚程序问题想得太复杂了。
当初沈华浓跟他说赌约的时候,霍庭就知道了,沈华浓对离婚好像有什么误会。
在乡下结婚大多就是办个仪式,通知一下亲戚朋友就算是夫妻了,办证的虽然也有,但是并不普及,有很多夫妻就这么没有证过了一辈子,也没人不当他们是夫妻。
霍庭和沈华浓就属于无证夫妻,而且他们也不曾办过婚礼,但是那事吧闹得沸沸扬扬的,村里公社里大家伙都知道了,在霍庭看来也算是事实婚姻了。
说实话,霍庭没有对这段婚姻上心,也压根就没有想过去办个证,但一开始还真没想过会跟沈华浓离婚,沈华浓大着肚子进门,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想着只要沈华浓不做太出格的事情,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可现在涉及到离婚了,那就更简单了,只要沈华浓从他家搬走其实就成了。
至于她要不要往工作单位打报告阐述事实随她高兴,其他的手续就是霍庭的事了,他有昭昭,有正式的工作单位,出于影响也得找队里和局里两头打个报告说明一下情况,可沈华浓貌似并不知道他们俩没有结婚证,霍庭觉得不然她早跑了,根本不会跟他打什么赌。
赌约也是沈华浓自己提的,她自己搞不清楚结婚证的事,也怪不得他啊。
以前霍庭能理直气壮跟她挑明,现在怕沈华浓气得扑上来跟他闹,他还斟酌了一下措词,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回家再提这事吧,这要是在这里给闹开了也太难看了,话到嘴边变成了“你还有什么事”
沈华浓还真有事“我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问。”
沈华浓就看看地上那团废纸,说“邓培林那个本子上之前有几段话,你是看完了是吧你说那是要害死他意思是死刑吗”
霍庭探究的看着她,带着警告的道“你别又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