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啊”
他大着舌头,摇摇晃晃往后殿走。
而他走了之后,被他打扰地终于意识稍微有点清醒,却也没好多少的阮晟睁开眼,只觉得头疼得很,浑身也没什么力气,摇摇晃晃爬起来,觉得渴得很,就趴下了床榻,迈着步子蹭到了桌子边,可觉得桌子边似乎有点高,若是往常他动作灵敏肯定没问题,可这会儿跳了跳,愣是没跳上去。
阮晟想了想,直接变回人身,等抱着茶壶喝够了,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因为头疼得很,意识也有点不太清楚,醉意上涌,看到床榻,干脆躺了过去,锦被一盖,就闭上了眼。
而另一边,谢宴觉得做梦就这点不好,他找浴池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无功而返的谢宴迷迷糊糊又回来了,只是等摸上床榻的时候,一翻身一搂,发现没头脑没了,反而摸到光溜溜的。
谢宴迷瞪着眼,这做梦咋还能梦到阮帝那家伙
直接一脚蹬过去,把人踹下了床榻,“把没头脑还我”
结果,阮晟被踹下去也脑子更晕,压根没清醒,不过他滚下去的时候把锦被也滚走了,谢宴觉得有点凉,直接滚来滚去,直接压在了阮晟身上,把对方当垫背,还拍了拍,闭上眼要睡。
阮晟不干了,身上压了个人,他睡梦中觉得自己被泰山压顶喘不过气,干脆一翻身把人一捞,死死困在怀里,谢宴又不干了,干脆把人往外踹
后半夜阮晟最先醒来时,觉得自己脑仁都疼了,宿醉后的感受他还是头一次体会,可等睁开眼一低头看到怀里委屈皱着眉头睡得不踏实浑身都是红印子的谢宴,阮晟整个人都不好了。
记忆回笼,他的眼睛也越睁越大,他其实记得也不太清楚,就是他喝完水以为是自己的寝殿就躺下了,后来被谢宴踹到地上踹醒,还没太清醒,这家伙直接压了下来,后来对方跟个泥鳅似的在怀里动弹,后来的事就这样了。
阮晟僵硬着身体把谢宴小心翼翼抱回到床榻上,盖上锦被,低头一看,赶紧重新找了一件谢宴的衣服,不合身,却也没办法,从密道赶紧回了养心殿,换回自己的衣服,沐浴后坐在龙榻上,久久回不过神,他觉得自己这会儿有点懵。
头一次是因为被下了药还好说,可昨晚虽然意识不清,醉酒,可可也没下药,怎么就
阮晟发现自己对谢宴完全没有任何抵触,这似乎不太对劲。
他想到天亮也没想清楚,直到快上早朝,许公公过来敲门,阮晟才抬眼,宿醉的头疼让他揉了揉眉心,可想到华阳殿的那位,头更疼了。
阮晟洗漱好穿戴整齐出了寝殿,等到了外头看到许公公,站在那里一会儿,还是嘱咐道“今日你不必陪朕去上朝,你去华阳殿候着。昨夜燕贵妃没把送回来,朕去了一趟华阳殿,因为燕贵妃醉酒,就干脆留在了华阳殿,你去候着,等燕贵妃醒了,若是他不记得,告知他一声。”
不是阮晟想多,这厮都能带着他去逛青楼,万一昨夜的事不记得,醒来瞧见自己那模样,估摸着以为自己是不是酒后乱性怎么着了,能把整个华阳殿掀翻了。
许公公一愣,顿时乐疯了,哎呦,怪不得皇上昨夜没回来,原来是去娘娘那里了啊,怪不得没见到人
许公公连声应了,喜不自禁,瞧瞧皇上,这刚把人送回华阳殿,这就舍不得了吧孤枕难眠了吧
许公公一副老奴懂的模样,送走了一脸复杂的阮晟就赶紧去了华阳殿,吩咐一众小太监都动作轻点,不仅如此,还让御膳房准备了不少吃食,只等那位小祖宗醒了。
谢宴再醒来时觉得脑袋疼就算了,浑身都疼,他躺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想清楚自己是怎么了,他记得自己最后自己是在玉香楼喝花酒啊,喝着喝着,似乎就不太记得事情了哦也不是,后来他似乎梦见阮帝了,觉得他占地方,梦里还敢霸占他的床榻,就把人踹地上了,结果,他还带走他的锦被,冻得他干脆躺他身上去了,还挺硌得慌,后来后来好像两人都不肯让,后来
谢宴想到后来的事,隐约记得,他难以置信睁大眼,抬起手臂,果然都青了。
阮帝不是人啊,他醉了就醉了,醉酒乱性也就算了,阮帝可清醒着呢
当初见死不救的时候说的多好听啊,这时候就趁醉行凶不要脸
谢宴收拾妥当的时候把阮帝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阮晟下了早朝直接来了华阳殿,询问谢宴,等许公公说还没醒的时候挺意外的,毕竟对方一饿就行了,这时候还没醒不太对劲,他怕是不是自己昨晚太过分了,匆匆去了寝殿。
先是拍了拍,里头依然没动静,阮晟担心谢宴的情况,直接推开殿门,结果就看到谢宴穿戴整齐坐在不远处,听到动静幽幽瞅着他,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禽兽,阮晟低咳一声,挥挥手让许公公先退下,他关上殿门走过去,在谢宴对面落座“爱妃还生气呢”
谢宴白了他一眼“臣怎么敢只是皇上这癖好是不是有点特殊上次臣想皇上帮忙的时候,皇上说什么来说,说之前只是一个意外,昨晚呢臣可醉酒呢,皇上难道也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