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所在,他们对视一眼莫非燕妃娘娘其实妃子只是表面身份,实则是个半仙儿
谢宴安抚好小孩,一抬头就发现不远处许公公和徐太医两人一脸复杂地瞧着他,看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紧接着,就看到许公公两人对他露出一个大大讨好的笑,甚至连徐太医也是一脸敬佩看着他,仿佛看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香饽饽。
谢宴
有毛病他这是咋了难道是因为救了一个孩子,被他的善心感动成这样不至于吧,徐太医可是大夫,这救人不救的更多
不过没等谢宴开口询问,就感觉手指头动了下,他反射性低头,就看到原本昏迷的孩子长长的眼睫毛颤巍巍睁开,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神,噙着泪,等茫然的视线落在谢宴那张脸上,虽然陌生却是他最后昏迷前唯一求救希冀的好人,顿时又哭了起来,只是这孩子哭起来都是无声无息的,更加招人怜惜。
谢宴更加心软,安抚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让人去找你爹娘过来把你接回去,你放心,我们是好人。”
许公公和徐太医一看到醒了也早就过来,这会儿也齐齐颌首“对对对,我们是好人”
孩子畏惧看了他们一眼,却是更加紧靠着谢宴,对他很是依赖,缩在谢宴臂弯里,听着谢宴温声的哄着,眼圈红红的,等情绪稳定下来,仰着头认真等着谢宴给他擦掉小脸蛋上的泪珠,才小声开口“我饿了”
说完,才像是不好意思,小脸都红了,直接把小脑袋埋在谢宴怀里,不吭声了。
许公公一拍大腿“常家小公子你放心,奴才这就给你去弄吃的,你等着”
孩子大概好奇,又探出脑袋,瓮声瓮气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常家的”
许公公顿时惊喜不已“小公子,你、你爹是不是蓄了一把胡子,右手腕上有一块烫疤”
孩子眼底的稀奇更浓,若是别人他也许立刻就吓到了,可以为依偎着信赖的人,声音软软的,带着好奇“你认识我爹爹呀爹爹的确手腕有个疤,娘每次都说是爹活该,爹被骂可高兴了”他说完忍不住抿着小嘴笑起来,露出两个乖巧的酒窝。
许公公与徐太医对视一眼,几乎是确定了,这真的就是常老的老来子,只是娘常老不是一辈子都没娶妻哪来的娘难道常老隐居山林后还娶妻了
阮晟从头听到尾,却是明白什么,尤其是瞧着这孩子睁开眼露出的一双丹凤眼有一两分眼熟,却不像常老,那这孩子的娘的身份也有了比较,怪不得常老几年前非要隐居山林,看来这老来子是其一,瞒着孩子娘的身份是其二。
阮晟让许公公去准备,徐太医又替小常公子诊脉确定没问题才松口气,因为这里是谢宴的寝殿他也不便多待,很快就离开了,只是对今晚上的事却三缄其口,不打算说出来。
小公子突然被绑还没确定歹人是谁,还是要等查出来再说。
许公公送来膳食的功夫谢宴已经问出小孩的名字,叫常如安,也确定他爹的名讳的确是常老的,等小如安吃完膳食重新安心睡过去,谢宴确定他没事了才把小如安交给许公公。
他这会儿还有很多疑问要问阮帝,常老是谁怎么刚刚听着像是他们认识这孩子似的
再说了,这华阳殿热得不行,他这会儿觉得自己更加不舒服了。
阮晟等安排好小如安,以有话要问谢宴为由让他陪自己回养心殿,谢宴正求之不得,乖乖跟着去了。
阮晟路上狐疑看了眼谢宴,怎么今个儿这么乖
等到了养心殿,谢宴刚开始在外面被冷风一吹还觉得舒坦不少,等踏进寝殿,那不舒服的感觉又起来了,而且一张脸热气腾腾的,幽幽瞅了一眼一旁的阮晟,发现阮帝像是没察觉到一样,跟没事儿一样,他试探性问道“皇上,您觉得热吗”
阮晟心里有事,也没在意他问这话很奇怪,反射性摇头“不热。”
谢宴也就不好再多问了,坐在一旁才想起来自己的疑问“皇上,今晚上的事臣之前带着出宫的几人应该告诉你了吧”等看到阮帝点头才继续问,“那小如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你们的意思像是认识小如安,也认识他爹,常老是谁”
阮晟想了想也没打算瞒着他,常老的老来子找回来的事对外已经被他瞒了下来,李将军那边估摸着还会继续用之前的办法,他这边则是打算一边当不知道,一边继续追查到底是谁绑了常如安,确定这事到底跟李将军有没有关系,毕竟常如安失踪的时间点太过凑巧,就像是有备而来一样。
阮晟解释道“朕之前并不知道小如安的身份,是刚得到明王的禀告,说是常老的老来子几日前失踪了,李将军用自己的私兵帮常老寻孩子为由让他回了京,目的就是想借常老的身份对朕施压,说服朕不要独宠爱妃一人,广纳后宫让皇家子嗣绵延。对于常老这个人爱妃并未见过,因为他几年前就隐居山林,他是朕与父皇的恩师,在朝中威望极高。他不会对朕如何,但是对爱妃怕是会不妥。不是爱妃有问题,而是单独针对爱妃是楚国人这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