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嫉妒了”何咸坏心眼的开始挤眉弄眼。“不过阿术你真嫉妒了也很正常。袁叔父的的确确太厚此薄彼了,阿术堂堂嫡子,袁本初配和阿术相提并论吗。”
季言之懒得理何咸这死了之后连怀孕妻子都被曹操看在往日情分上一并照顾了去的憨货,直接发出了意味深长的两声呵呵。季言之呵呵冷笑“我嫉妒他,小何子你怕不是眼睛有毛病吧”
何咸装作没听到季言之嘲讽意味十足的呵呵,那张略显稚嫩的脸给他凭添了一分文弱。
“眼睛没毛病,也不用吃药。”
“啧,德性。你也就只有在我面前这么强硬了,在别人面前软儿吧唧”季言之摇头,懒得多说他这位儿时的小伙伴,转而叫来了店小二,上了一案桌用鼎分煮的肉食。
东汉魏晋时期,食物种类匮乏,烹饪方法也单一,不是煮的就是烤的。总之要想吃后世爽口刺激味蕾的炒菜,除非自己动手。
好在大多数情况下,季言之都是不挑嘴的。何况这时代姜已经得到了广泛的使用,不光喝的茶,要加葱姜蒜煮沸调味就连煮食物的时候,也会丢进几片切好的姜蒜,因此煮的肉食是没有什么腥味儿的。
季言之用匕首切割鹿腿上的肉,割得薄薄的,就好像纸一样。
他没有吃,而是将割下来的鹿肉一片片的摆放在盘里。
何咸看了一会儿他优雅的动作,然后不客气的端过那盘子鹿肉尝了尝味道。
“没有膻味啊,你怎么不吃。”
季言之看了一眼何咸“自然是怕补过头。”
何咸顿时就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对。倒是忘了阿术不喜女色,这鹿肉对于阿术来说,的确太补了。”
季言之冷眼瞥他“你特意把我叫来洛阳楼,就是想跟我说这个”
“自然是喝酒听曲。”何咸给季言之斟上了一杯清茶。“不过阿术要是想跟小弟谈心,小弟也是乐意至极。”
“啧。”季言之摇晃了一下手中装茶水的小鼎,“这是酒”
何咸咳嗽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最近思虑过重,有些伤神。所以咱们兄弟二人以茶代酒。”
季言之扯了扯嘴,到底没再吐槽,将手中小鼎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后,继续用匕首割鹿肉。一片片割得薄薄的,让何咸特别佩服也吃得很欢。
季言之主要是不饿,所以他只是随意吃了一点东西,然后看舞妓一楼的空台上跳舞。
舞妓的身段儿不错,蜂腰肥臀充满了熟女风情。想必要是曹操那专爱人妻的家伙在的话,定会被迷得魂不守舍。
可惜曹老板不在。
季言之用舌尖抵了抵牙齿,突兀的笑了起来。笑容有点儿诡异,以至于站在他旁边,不小心看到了的何咸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你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多日未见曹阿瞒。”
何咸仔细一想,发觉不光季言之,就连他这位大将军之子也多日未见曹操,不免也随着季言之的思路,曹操干嘛去了。
“总有种曹阿瞒不会干好事的预感。”
“君子所见略同。”季言之唰的一声打开了羽纶扇,笑得格外的意味深长“你说我们要不要一起查查看,曹阿瞒到底背着我们干什么好事。”
季言之能与何咸相交,除了他姑母刚刚坐上皇后之位,何家鸡犬升天归纳入名门望族外,更有臭味相投这方面的原因在里面。抛开何咸性风流这点来看,何咸就跟季言之一样特喜欢看戏。
于是就这样着,两人出了洛阳楼,便直奔曹府,准备逮着曹老板好好问问,这么久不出来闲晃,莫非终于意识到了知道自己长得跟土拨鼠一样,所以不出来见人了
结果两人才刚闲逛到曹府大门口呢,就看见身高一米六的曹老板腰间别了一把短剑,兴冲冲的从曹府里冲了出来。
“完帛,公路,为兄正打算去找你们。”
季言之、何咸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何咸似笑非笑的问“叫上本初”
“洛阳四大公子,当聚首同乐。”
身高一米六的曹老板笑得异常憨厚,但是熟悉他本性的两人却同时第一时间觉得他,之所以消失好几天不出现在人群,绝逼是又在策划坑人然后自己捡便宜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等小厮麻溜的将据说在认真读书的袁绍给叫出袁司空府后,曹操便开口了“听说洛阳郊外有一大户准备娶妻,我们何不扮游侠演一出劫亲的好戏。”
季言之“”
何咸“”
袁绍却是拍掌,赞服道“阿瞒此主意真是打发无聊光阴的良策啊”
何咸“”
季言之嗤笑“游侠袁本初凭着你的末流身手,确定劫得了新郎”
曹操咳嗽提醒“公路,是新娘不是新郎。”
季言之故作吃惊“我说错了袁本初不是喜欢当新郎而是喜欢当新娘”
自觉受辱的袁绍瞪着季言之,俊美无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