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巴,开始说出了每次季言之出门都会说一遍的话。“要乖乖待在家里听话,不管是谁,就算是哥哥敲门也不要开。我都会背啦,哥哥可以不必重复了。”
今天总算没有再叫阿玛了。
季言之抿了一下唇瓣,冲着福哥儿做了一个鬼脸,便飞快的窜进了里屋,出来时手中拿了一包油纸抱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
福哥儿探脑袋,好奇的看着季言之手中的用油纸包得好好的东西。
“手枪。”
季言之打开油纸包将自己抽空自制用来防身的,小巧却威力等同于沙漠之鹰的手枪,递给了福哥儿,然后手把手的教导他怎么换子弹、怎么用枪。
“哥哥在里屋的床上放了一百颗子弹,如果哥哥到了晚上都没有回来的话,记着手枪时刻不离身。”
季言之的话让福哥儿有些害怕。毕竟季言之很少有这么郑重其事、严肃无比的时候,这样子的季言之让福哥儿有些不安。
“哥要不”
福哥儿抱着季言之塞到他怀中的手枪,神色忐忑的想劝季言之别不管后果的搞事。可是想到自己偶尔做梦时会梦到的汹汹大火,福哥儿的话就说不出口。
他即使有记忆,但到底是小时候,对于国仇家恨的认知没有季言之来得那么强烈。毕竟当时的季言之,如果没有下意识的听从了老头子的安排,带着福哥儿和玉玺跑的话,说不定是有机会救下老头子和老妈的。可是就犹豫了这么一下下,他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富丽堂皇的王府化为灰烬。
这是连季言之也无法否认的罪孽。因为他明明有能力救下爹妈却没有
季言之眼睛一阖一睁,“福哥儿,你说过你已经不是小孩子而是大孩子了,所以听话,让哥哥心无旁贷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好吗。”
福哥儿眼睛开始充斥泪水,“我本来就是大孩子,”他带着哭腔说道“我只是担心哥哥,哥哥怎么能这样子说我,还能不能好好做人阿玛了。”
季言之“”
臭小子,他收回先前认为福哥儿终于不乱叫亲哥阿玛的话。
“总之,你明白就好。”
季言之拉了一下脑袋上的瓜皮帽,就此出了胡同小巷尾,开始了他无所事事闲逛的日子。由于时间距离山本大佐规定全面攻陷柳城的半个月期限越来越近,原本繁华热闹的柳城显得越来越萧条。有很多的人出城,也有很多的人进城。每天都会无所事事的闲逛到进城入口的季言之,只着重盯着每日入城的人。
因为他很确定,在这种危急时刻还要进入柳城的人除了探子间谍狗汉奸外,便是国军口中的共匪以及革命人员。这不短短几天,季言之已经确定柳城进入了可以归纳为友方的爱国人士都有哪些人。
“拉黄包车的,送我们去城外码头多少钱”
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季言之抬头一看,不免有些好笑。这不是那位以趾高气扬姿态跑来砸他家大门,问他是不是当街救了她家大小姐的大妈吗。
喲,原来她也是相信日本人迟早会打过来的聪明人啊。
大妈并没有认出面前看起来灰头土脸的黄包车司机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依然捏着鼻子,带着狐假虎威的矫揉造作。“哎,你这个拉黄包车的下等人,是不是耳朵聋了啊,赶紧的,拉我们去城外码头。”
季言之将头上的瓜皮帽摘下,整个人十分懒散的往黄包车上一趟,“看你不顺眼,不拉。”季言之还将瓜皮帽搭在脸上,借以遮挡太阳,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儿,可把大妈气得浑身肥肉都在抖动。
“二太太,怎么办”
撑着油布伞的娇俏丫头询问身侧站着,用手绢掩住半张脸,一副不胜娇弱姿态的二姨太太。
二姨太太自认自己是受到过新派教育的文化人,平日里都不屑跟拿不上台面来的下里巴人计较,可是现在,一直阳春白雪的二姨太太却是被一个拉黄包车的穷苦力给气得险些炸了肝。
只是腿长在人家身上的,穷苦力不愿意拉黄包车做她这单子生意,二姨太太也没有办法。只能愤恨的瞪了眼悠哉悠哉躺在黄包车上,瓜皮帽把半张脸都给遮住的季言之,然后腰肢一扭,踩着高跟鞋噔噔的走了。却不知,季言之在确定讨人厌的东西离开之后,蓦然睁开了眼睛。
据他所知,柳城城西林家可没有逃离柳城的想法,那么这位颇受林老爷爱重,生了一子一女的二姨太太出现在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季言之觉得,他是时候前往林府逛一逛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穿逆袭成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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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季的后面五十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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