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妮同志的脑子怕不会真的有问题吧”罗强目瞪口呆,感觉很不可思议的道“这她自己摔倒的, 关大队卫生所什么事总不能空口无凭的污蔑人吧”
李子健显然也没想过他们的队伍中突然冒出了这种奇葩货色, 不免庆幸自己花了大价钱买了队里的房子,自己带着表妹章晴晴住, 不和脑子有病的知青同志打交道,日子怎么也要好过不少。
想到陈娇妮的胡搅蛮缠, 李子健就为二队的社员们默哀, 瞧着吧,凭着陈娇妮的闹腾劲儿,一定会搅得二队的社员们不得安宁的
季言之却不这么看, 因为秉承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原则,季言之打算日行一次出口成真乌鸦嘴,好好的祝福一下陈娇妮, 让她每天除了倒霉外还是倒霉
而在出口成真乌鸦嘴的照顾下, 不过一月的功夫,花样儿迭出的倒霉事儿已经让陈娇妮像失去了所有色彩、焉儿吧唧的花朵
下乡知青都是要跟着村民社员一起劳动的, 陈娇妮地里的农活还欠着一大堆没做, 哪有多余的美国之间跑到一队,跑到季言之的面前找存在感呢
季言之很满意这样的情况,等到他花了五十块钱买的村尾、背靠着大山的茅草屋修葺好了后, 他便据李子健、章晴晴之后搬出了一队的知青院儿, 不大不小的知青院儿顿时只剩下童瑶一个。
不过说知青院儿住着的,只剩下童谣一个也不尽然
童瑶在村里的刘婶子家搭伙,刘婶子是个心好的, 觉得童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下乡不容易,时常留童瑶在她家住,这么一来二往的,时常借宿就变成了常住,再加上王婶子当兵的小儿子回家探亲,两人就这么看对了眼,于是童瑶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成了红星生产大队的人
到了七月,季言之这批下乡的知青已经逐渐适应了乡下的生活。季言之、李子健、章晴晴穿着粗布褂子,黑色带着补丁的裤子,他们正和社员们一样,正在地里收割着刚刚成熟的小麦。远远一瞧,现在的他们哪有刚刚下乡时的那种骄傲,现在的他们就跟地道的农民一样,
哦,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就是,善于保养的他们并没有骄阳似火变黑,依然白白嫩嫩的
“季哥,我可真羡慕你,这么大的工作量,你一点汗也没有流”
累得几乎筋疲力尽的李子健抹了一把汗,然后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季言之依然低头认真的收割着小麦。这么热的天,他那张过分帅气英俊的脸上居然连汗也没有,比起已经不顾形象、累得只喘气儿的李子健以及大汗满身的章晴晴,季言之显然十分的清爽。可以说这样的季言之看起来根本不像在收割麦子,反而在玩一样儿。
章晴晴也受不了了,她丢了镰刀,跑到树荫子下拿起放置在那儿的凉白天,猛喝一大口,然后端着装了半缸子水的搪瓷缸兴冲冲的朝着李子健奔去
“妹儿,老哥没”
李子健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因为章晴晴这没良心的,居然直接就越过他朝着季言之奔去,笑得甜甜的道“季哥,你喝口水,别累着了”
李子健尔康手喂喂喂,妹儿啊,有你这么重色轻哥的吗
季言之有些错愕,特别是李子健那不可置信的样子,顿时逗得季言之一乐。
“我不渴,给你哥喝吧,他都快成柠檬精了”
“酸死他”
章晴晴没有因为季言之的拒绝沮丧。她恶狠狠的走到李子健的跟前,将搪瓷缸往李子健的怀里一塞,便恶声恶气的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耍滑,李子健同志,你知道吗,你已经快成水桶了”
作为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表哥,李子健会不知道章晴晴的脾气吗,所以根本不把章晴晴的恶声恶气放在心上,反而笑容可掬的喝起了搪瓷缸的凉白开
“这水可真甜啊”李子健由衷的感叹道。
章晴晴得意笑“那当然,我可撒了一把白糖在里边,不甜那就奇了怪了”
李子健继续喝水,等着彻底解了渴,并休息好后,这才放下搪瓷缸,拿起镰刀,凑近了季言之,一边收割着小麦,一边开口说起了话。
“季哥,听说翻了年,还会有一批知青下乡,你说他们好不好相处啊”
“谁知道”季言之淡淡的回答道“反正再好的队伍,也总有一两颗老鼠屎的”
“季哥这话说得对”也开始拿着镰刀慢腾腾收割小麦的章晴晴道“咱们又不跟他们住在一起,管他们好不好啊”
“章同志这话说得没错,不管我还是你们都不住在知青院儿,翻年来的知青好与不好,和我们有关系吗。”
“就是嘛”章晴晴附和道“就连唯一在知青院儿住的童瑶同志和刘婶子的小儿子,那个张什么来着的定下婚事后,也搬到刘婶子家去住了,估计也和后来的知青们凑不到一起”
“说起下乡知青跟当地社员村民搞对象,我倒听说一件趣事。”李子健十分八卦的压低声音道“咱们来的这北大荒不是建设了很多农庄、农场嘛,我和晴晴就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