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兰姐,我心里过意不去,自从我和瑶姐来到这里,说真的,没少给你们增加麻烦,现在又弄得你房子也没了再说现在,铁头村地处偏僻,真的要马上盖一幢新房出来,不知道要费多少周折,所以瑶姐,我有个建议,不知你同不同意,不如你跟着他们,咱们一起住,但目前这几天暂时不行,你可以先随便找村民借宿两晚,等我想办法搞定了村霸之后那时咱们再住到一起,怎么样”
“村霸人那么多,黑娃你可千万别逞强啊”
“这些你放心,我都想过再说,这件事我和村霸之间迟早得有个解决”我眼睛看着她们三个,朗声道,“我回村的目的是来一家诊所,可要是村霸一直在,我的诊所根本开不起来,甚至连家都不能回。总之,我一定会保护好我自己。就算我不为自己考虑,我也得为你们考虑。”
“我觉得,”抓着臂膀的张云香道,“我觉得他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他们应该找户人家住下来,淋了这么久,是很容易生病的。”
夏天淋雨不会冷,可一直淋下去的话,生病的概率实在是太高了,所以当务之急确实是先找个地方住。
张春兰是铁头村人,找住的地方自然要她出面才行,所以我、瑶姐以及张云香就跟在张春兰后面。
瑶姐原本还想给他们打伞的,可他们早就淋得湿透,要是跟瑶姐挤一把伞,还会将瑶姐也弄湿了。
所以呢,打着伞的瑶姐就跟我肩并肩地走着。
偶尔下坡,我还会扶瑶姐一把。
至于张云香,在县城呆惯了的她真的不擅长下坡,尤其是还铺着一层浑水的山坡,所以下坡的时候,我除了会时不时地扶瑶姐外,我还背着张云香。
张春兰在农村呆久了,这种场面她经常看到,所以她走得非常的快,还时不时停下来等他们三个。
因为抱着张云香,所以我那手就有点不安分,时不时摸向张云香臀沟之间。
摸张云香花瓣的话,张云香很可能会叫出声,被走在前头的瑶姐听到可不好,所以我就用手指顶住张云香后面,时而旋转着,时而刮弄着。
结婚这么多年,张云香后面从来没有被老公碰过,就算是跟我好上了,我也没有这么直接地碰她那儿,所以有点痒的张云香就时不时摇晃屁股,就是不让我手指进去。
不过隔着两层布料,我的手指应该进不去
尽管如此,张云香还是不喜欢便便的地方被我碰触。
走了片刻,张春兰就敲了敲门。
片刻,屋里的灯就亮了,随后门就被打开。
门内的女人年纪跟张春兰相仿,而看到他们都成了落汤鸡,什么话都没问的女人就让他们赶紧进来,随后打开客厅的电灯的女人就去熬姜汤。
简单聊了下,得知他们的处境后,女人就让他们都住下来,还拿了几套干净的衣服给他们换。
端了盆热水,身为姐妹的张云香张春兰就一块去房间里擦身子。
在客厅里闲得无聊,我就跟这个长得挺温柔的女人聊了起来。
这个女人叫白水铃,三十五岁,老公是个水手,常年在中国和马来西亚之间跑船,每年基本上只回来一次。回来一般也就只待三四天,所以白水铃基本上也就是在守活寡。
当然,守活寡这话不是白水铃说的,是我领会到的。
白水铃长得确实挺水灵的,披肩长发,瓜子脸,身体偏瘦,胸却不小,胀鼓鼓的,就好像有很多水似的。
知道姜汤熬得差不多,站起身的白水铃就道“黑娃,你把裤子脱了,要是吸太多的水,你以后很容易得风湿病的。”
“有点不好意思,”我笑道。
“如果我是闺女,你还真不敢脱裤子,”走向厨房,白水铃笑着道,“我都是结婚十年的女人了,什么没见过,你脱就是了,可别怕生。”
白水铃都这么说了,身为男人的我自然也就不客气了,所以就立马将我湿哒哒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因为里面那件也是湿的,所以那玩意的轮廓就变得很明显,这让坐在客厅长椅上的瑶姐都有点不好意思,就别过头看着暴雨倾盆的外头。
瑶姐对性其实没什么需求,她只是觉得我已经长大,她应该要有男女之别。
更何况,他们的关系类似于养子养母,绝对不能太亲密。
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那东西又粗又长是好事,可有时候又觉得细得像绣花针也是不错的,至少不会显得太明显,尤其是只穿着裤衩的时候。所以呢,我就故意张开双腿以拉伸裤衩。如此以来,就不会有人能看到那玩意的轮廓了。
这时,白水铃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走到了我面前。
担心我烫到,白水铃还拿着勺子舀了几下,并道“趁热喝,对你身体有好处。”
我站着,要把碗递给我的白水铃自然就需要弯下腰了。
所以在我接过姜汤时,我就看到了白水铃那敞开的领口内的两团白肉,我这才发觉白水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