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姐非常的淳朴,以为我只要找到了女人就不会对她有想法。
可是呢,瑶姐不知道,就算我拥有了万千后宫,我也不可能忘记瑶姐。
在我生命河流中,瑶姐是最最重要的女人
呵呵一笑,看了眼瑶姐那姣好面庞的我就道“这个真心不能急,得看缘分。你也不希望我找一个自己不喜欢,但能生孩子的女人”
“当然不希望了,但是我希望你早点成家。”
“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的,就是希望找一个像瑶姐这张通情达理的女人。”
我这么一说,瑶姐面颊倒是有些发烫了,都不敢正视我的瑶姐就略显尴尬地望着远方那,被雾霭缠绕着的森林,并维持着有些僵硬的笑容。
看到瑶姐这反应,我心里头倒是乐了,这不是是说明我在瑶姐心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沉默了片刻,瑶姐就问道“昨晚你跟她在外面过夜,没有发生什么事”
我知道瑶姐问的是关于那方面的,可我就是在装傻,反问道“能发生什么事”
愣了下,瑶姐就道“就是就是有没有被野猪攻击之类的。”
呵呵笑出声,我道“你看我四肢健全,能跑能跳的,就知道我昨晚过得很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瑶姐很想问我昨晚有没有跟张云香发生什么,可她一直都不敢跟我谈和性有关的话题。并不是说她还将我当成了小孩子,而是她已经将我当成了大人。因为当成了大人,瑶姐才不敢聊性,她觉得跟儿子一般,但又没有血缘关系的我聊性是一件道德败坏的事。
瑶姐是不敢跟我聊,不过厨房里的张春兰倒是跟女儿聊了起来。
“你昨晚真的跟我没发生什么”坐在灶台前的张春兰正看着一旁的女儿。
拉着瑶姐的手,张云香笑道“我的好瑶姐,你这是第三次问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跟我走啊走就迷了路,想回也回不来啊。早上天蒙蒙亮,能看到路了,他们才回来的。反正昨晚我跟我什么事都没干,你看你女儿我像是会胡来的人吗”
张春兰跟女儿虽然玩得很好,不过因为一个嫁城里,一个嫁农村,各自忙活各自家庭的事,都很少往来,所以对于女儿变得如何,张春兰也不知道。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张春兰干脆不问了,就道“我知道你男人那性子,防男人就像防着贼一样。去年我跟我男人不是去你家吃饭吗你没见你男人那眼睛,都恨不得把我男人吃掉似的。你说连我男人我都防,天底下还有我不防的男人吗”
听到这话,张云香心里头就有些苦涩,就叹气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对了,你知道小玲不我听我说小玲过得不怎么样。前些天呢,妹夫还带小玲去找我看病,说是外荫瘙痒的。”
“我会看病”
“我大学学的是妇科,专门给女人看病的。”
“好生生的一个男人,竟然去学妇科,真不知道我脑子是不是坏了。”
“谁让咱们女人容易得病啊”张云香笑眯眯道,“所以学妇科可以赚更多的钱。”
“春兰阿娘”
听到小孩子的叫声,张春兰就应道“在里头呢”
片刻,一个气喘吁吁的孩童就跑进了厨房,并上气不接下气道“春兰春兰阿娘我爸他他”
“缓一缓气,”张春兰就急忙走过去,轻轻摸着孩童后背。
缓过气,孩童就道“他爸爸他眼睛肿了都睁不开了你快叫茂利叔叔给我爸瞧一瞧”
张春兰的老公李茂利并非医生,不过年轻的时候有学过两年医,所以有时候邻里邻居生个病什么的,李茂利也能帮着瞧一瞧。
可是呢,李茂利已经去竹木厂上班,一时半伙又回不来。
张春兰焦急之际,张云香就道“姐,黑娃他是医生。”
“我是治女人的病,男人的病我哪里会。”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阿娘我怕我爸会变成瞎子啊求你帮帮我”哭出声,孩童就抓着张春兰的衣角使劲摇着。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说罢,张春兰就走出厨房,“我,他爸爸生病了,你跟我过去瞧一瞧。”
我只喜欢给女人看病,不喜欢给男人看病。不过我和瑶姐现在寄宿在张春兰家中,要是不做点贡献还真有点说不过去。所以呢,二话不说的我就急忙让孩童带路。
走了五分钟左右,我就看到了孩童的家。
见我的家别说大门,连个院墙都没有,我就知道我家一定非常的穷。不过在这种山坳坳的,穷是非常正常的事。虽然没有大门和院墙,不过屋子还是分得清清楚楚,堂屋、西屋,还有一个小厨房,只是看上去堂屋已经失去居住的功能了,连门都没有,从外面还能看到阳光从屋顶射下来,也没有窗纸,窗台上长满了草,显得十分萧条。
厨房的一边挨着街处,有一大堆麦桔,看上去是今年的新货,靠西屋的一端被拉出了一个洞,看样子是用麦桔来烧锅煮饭。
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