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站了片刻,我就借着月光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门口,确定老无赖没有来骚扰瑶姐,我这才放心,随后我就沿着有些昏暗的小路往前走。小路左边是乡亲们的房屋和茅房或者柴房之类的,右侧则是搭起来晒稻谷或者玉米之类的木头台子,更右侧则是稻田。
城里很喧嚣,就算半夜也是如此,所以走在安静得偶尔听到犬吠的乡间小路上,我觉得非常的享受,这会让我的心安静下来。
可是呢,走着走着,我就听到了奇怪声音,是女人在做那事时候的呻吟,还是有些压抑着的。
确定声源是从左侧那间茅房传来,我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农村的茅房都是用泥巴垒砌的,风吹日晒后,墙壁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裂痕,这个茅房也是如此,所以我不是走向关着的门,而是走到右侧一条大裂缝前。
趴在大裂缝往里一看,我就借着月光看到了刘大娘正跪在草堆上,两条腿张开得好像蛤蟆一样,而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正不停地运动着。
我只能看到刘大娘那像拨浪鼓一样摇晃着的肉球,但看到刘大娘那扔在一旁的裤子内内,以及那光着屁股的男人,我就知道刘大娘是背着老公和其他男人乱搞
听着刘大娘那极为压抑的声音,又听到很是明显的碰撞声,我就觉得某个地方要烧起来,所以我就睁大眼睛看着正在偷腥的男女
一会儿后,瑶姐就道“铁球子,你咋这么没用”
“刘大娘,真对不住,今天确实快了一点,明晚我再好好满足你,”说着,铁球就开始穿裤子。
铁球
想了片刻,我这才想起铁球是小玉亲哥哥,我怎么也没想到刘大娘竟然和儿媳妇的哥哥搞上了
利索地穿好裤子,铁球就道“大娘,俺媳妇精明着,我先回去了,你自个儿认准路啊。”
“闭着眼都能回去。”
铁球离开后,刘大娘就埋怨道“长得那么壮,弄起来也没有十分钟,真是的,痒了都没有人能给我止痒。”
听到这话,我就有了主意
刘大娘这女人四十岁出头,留着一头到屁股那儿的长发,不过她基本上都是将长发打成一个大辫子垂在左胸前。她的皮肤不算非常好,但和一般的农村女人比起来算是好太多了,而且她腰肢很细,就和大姑娘似的,胸大臀翘,是那种一眼看去就会生儿子的女人。
事实上,她确实生了个儿子,二十一岁,基本都呆在城里卖房子,很少回家,将新婚妻子小玉都扔在家里守活寡。
农村女人一般都穿得很朴素,所以我一开始也没什么注意刘大娘,可这会儿刘大娘正对着月光擦着一些水渍,所以我就被刘大娘那火辣的身材给吸引住了。
下定决心后,我就立马绕到前门,一手就推开。
听到嘎吱声响,刘大娘吓得立马提起裤子拉下衣服。
见是白天给儿媳妇看了病的我,刘大娘就抱怨道“黑娃啊,你进来咋也不敲个门啊可把我给吓的。”
“我是没想到半夜还有人上茅房啊,”我故作惊诧,“大娘你上个茅房也该打个手电筒或者把灯打开,怎么黑乎乎的站着。你要是不吭声,我准被你吓得不轻。”
“我解手完,正准备出去呢,”说着,罩子还没有扣好的刘大娘就往外走。
刘大娘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就道“刚刚我碰到铁球了。”
“哦。”
见刘大娘继续往外走,我继续道“他也是从这茅房出去的。”
“对啊,”眼珠子一转,有些精明的刘大娘就道,“刚刚我在茅房的时候,他也来了,幸好我听到声响就喊了声。这不,他直接去别的茅房了。”
“我忘记说明一点了,”停顿了足足五秒,我就转过身道,“大娘,刚刚铁球弄你的时候,我就在外头看着。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大娘你还真是验证了这句话。铁球长得是很壮,不过强壮不代表做那事就很厉害。”
“黑娃,这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啊”刘大娘一下就急了,“大娘也是被逼的,刚刚铁球硬是闯进来,大娘我又没有穿裤子,就被他就被他。哎哟,我太没力气了,怎么也推不开,就被他给弄了。”
“大娘,我不是看默剧啊,我也有听到你们说话啊。”
听到这话,刘大娘话都说不出来。
刘大娘老公前两年就因为车祸死了,这两年对那方面有很大需求的大娘寂寞得不得了,所以一直寻思着该怎么解决。用手或者茄子之类的,大娘又觉得没有真人好用。要是随随便便地勾搭男人,又怕被村里人知道。村里可比不过城里,封建得很,要是大娘找男人这事传开,估摸着她都可以搬家了。搬家是小事,可被正直的儿子知道,她这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所以呢,刘大娘一直压抑着自己想要男人的冲动。
直到去年她的儿子结婚,经常赤着上身的铁球经常往她家里跑,帮这帮那的,刘大娘就被铁球那强壮的胸肌给吸引了。
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