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澜的妈,硬忍了。
吴玉秀吓得尖叫起来,想拦又不敢,刘建也看呆了,乔广澜见事不好,蹙起眉从身后抱住路珩的腰,好歹把他给拽开了,马金强爱死不死他不在乎,但路珩可不能因为这么个东西脏了手。
乔广澜拽着他“路珩,你冷静点”
路珩一只手反握住乔广澜的手,又狠踹了马金强几脚才算罢休,居高临下地指着他,同样道“你他妈也给我等着,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马金强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真是一场闹剧,这么一搅,简直让人没法保持忧伤,乔广澜仰天长叹,说道“好了好了,咱们走走走,还有正事要办呢。”
路珩深呼吸几下,点了点头,放柔声音道“走吧。”
这样大闹了一场,可算是谁也没法再提去茶楼喝茶的事了,路珩和乔广澜跟刘建说了一声就走,剩下刘建看看狼狈不堪的马金强和吴玉秀,心里也满是不屑。
刚才的事他也差不多听明白了,这对夫妻还真是狼心狗肺,让人打心眼里鄙视,也幸亏他走运,今天碰上了乔大师和路少,不然恐怕真的要被小人坑上一把。
刘建没好气地道“刚才的话你们也听见了,我会给你们五天时间把钱还上,这期间有人盯着,你们也别想跑,要是钱赔不上,那就法院见吧。”
吴玉秀本来还盘算着等乔广澜把她生意上这件事解决了之后,还可以让他给自己的儿子马博算一下命,毕竟那是乔广澜同母异父的弟弟,想来他也不可能拒绝,可是最后实在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马金强被打了不说,刘建那边的生意还由做不成直接发展到立刻赔钱了,她恨的咬牙切齿,也很想骂上几句,可是心里有莫名觉得发虚,骂不出口。
造成这样局面的人,难道不是她自己吗
吴玉秀好像听见有人骂了“活该”两个字,她吓了一跳,四下看看,又根本就没有人。
眼中仿佛猛地涌上一股泪意,不知道是懊恼还是悔恨,她极力压下心里的不安,咬了咬嘴唇,迅速拔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路珩下手够狠的,马金强掉了两颗牙,身上还有各种程度的挫伤和错位,吴玉秀这边刚刚跟着护士拿了检查结果和片子,医院就来了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给了她一个装满现金的信封,有礼貌的表示这是自家少爷打人的赔偿。
钱倒是真的不少,可是把人这么打了一顿,就给点医药费怎么够呢
吴玉秀本来就气不顺,当下把钱揣进了兜里,却不阴不阳地说“我们家开公司做生意的,也不差这几个钱,就是住医院这份罪不好受,你们家随便派个人来给着医药费,就算完了说打人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今天生意亏了不少,本来想说这句话吓唬吓唬对方,再弄点赔偿出来,毕竟这种富家公子重视名声,闯了祸肯定更怕他们宣扬,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要是敢不给,自己就闹到警察局去,看看到底是谁丢人。
没想到那个中年男人听了吴玉秀的话之后竟然不慌张,反倒笑着附和道“吴女士这话说的很对,医药费我们该赔的赔,责任也一定要负起来,您要是不满意的话,可以去报案,我们听从法律的处置。”
吴玉秀“”没听错吧
事实证明她没听错,那个男人接下来竟然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吴玉秀,上面路珩两个字非常显眼,他诚恳地说“报案的时候说告这个人就可以了,抓人的地址也写在上面,这样警察同志也不会跑冤枉路。”
吴玉秀拿着名片发愣,对方已经彬彬有礼地告辞了。
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犹豫了一会,又觉得不甘心,拿着那张名片给几个消息灵通的人打了电话,想着先探探底,结果知道了路家和路珩的身份之后,吴玉秀只恨不得自己这几个电话没打过。
难怪对方会这样大大咧咧地把名片给她,根本就是有恃无恐啊这样的身份就算是打死马金强,她也不敢得罪,更何况他们两口子本身也不是什么清白无辜的人,真去了警察局,只有更倒霉的份。
吴玉秀自从舍弃掉那个给她拖后腿的家之后,一直觉得自己现在混得很好,已经大小是个体面人了,直到今天才明白什么叫“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更何况路珩还不是单纯的富二代,他自己同样也是颇有名声的风水大师,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还有那个总是跟路大师并列在一起的名字,也同样让吴玉秀心里不是滋味。
乔广澜
她只能叹了口气,小心地将路珩那张名片收起来,打落了牙和血吞,给钱还算是路珩厚道的,就算是一分钱没有,这回她也不敢再闹了。
这时护士说马金强醒了,吴玉秀连忙赶了回去,进了病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马金强指着一顿骂“你这个败家娘们,都他妈是你惹来的事,反倒连累老子挨揍丧门星”
这不是单人病房,他这样不管不顾的一骂,周围的人都能听见,简直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吴玉秀本来也正窝火,闻言立刻道“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