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室里商量阵法,路珩忽然接到小孟的电话,告诉他前几天那位郭女士又来了,并说见不到路珩不会离开。
乔广澜诧异地说“为点首饰这么执着,她不会是老牛想吃嫩草,看上你了吧。”
路珩摸着下巴“唔,听起来似乎不错,那我不就是你爸了”
乔广澜道“不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本来就是后妈,你要是真把她收了,那么我当大她当小,每天让她晨昏定省三跪九叩,不听话了我就训斥贱婢,跪在这里,没有我的话不准起来。”
路珩“”他忍不住脑补了一下乔广澜翘着兰花指坐在上首,冲跪地的郭思训话的场景。
服了服了,跟喜欢看晋江的人真是比不起,这都是什么鬼畜脑洞
开玩笑虽然这样说,但郭思主动过来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肯定是要见的,路珩拿着电话,问乔广澜道“你晚上想吃什么”
即使路珩平时的态度非常好,也基本上从来没对下属发过脾气,但他这么温柔的说话也还是头一次听到,电话那头的小孟愣了一下,脑海中顿时应景地出现了肯德基全家桶的可爱身影。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饿,差点就脱口而出了,然后就听见电话那一头路珩重新带上一种疏离的温和的声音“麻烦你告诉郭思,晚上六点在漫餐厅见吧。”
小孟“好的,路少。”
虽然路珩约的是晚上,但在听到回应开始,郭思就第一时间赶到了见面地点,因为实在太需要见到路珩了,她只有等在这里才能安心一点。
这事说来还另有波折,郭思上次去了典当行,没能成功把首饰给赎回来,反倒被路珩气了个够呛,满腹委屈地回到家,乔楠也正好刚刚从公司回来,脸色非常不好看,还没等郭思向他诉说遭遇,劈头就问道“东西呢赎回来了吗”
就知道他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忘记傅明月,原来就是偷偷地想,不表露出来她也可以勉强装作不知道,现在倒好,少了几件冷冰冰的首饰就紧张地跟什么一样,还把之前傅明月留下的那些遗物统统都检查了一遍,生怕有什么东西被她给顺走了
乔楠的这些行为郭思一直冷眼旁观,她知道自己应该像这么多年表现出来的一样,温柔地上前,楚楚可怜地请求原谅,然后继续如同从前一般,过她虽然小心翼翼,但是衣食无忧的阔太太日子。
但经过这几天的一连串事情,她现在突然不想那么做了,现在乔楠已经知道乔广澜是被她陷害的,乔克振开车撞了人,她还私自动了傅明月的东西。
这明明是一连串的小事,但在这对夫妻眼中,乔楠发现郭思并不像自己一直想象的那样,是个温柔顺从,打心眼里一直敬慕他的女人,而郭思则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在乔楠心目中的地位永远都只是一个出身低微的玩意。
两个人心里都有结,相处起来也就分外别扭,郭思听见乔楠的那句话,心里就好像突然被针给戳了一下,她尖锐地说“人家不给赎,我能怎么办你还想让我给傅明月那些死东西抵命吗”
乔楠这边还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呢,见她还理直气壮起来了,气的把手里的一沓文件甩到了郭思脸上,吼道“赎不回来那他妈还不是你卖出去的你们母子两个是要气死我吗你自己是个骨子里见钱眼开的穷货,还把儿子也给教坏了,什么东西你自己看看他干的好事”
郭思听到后面一愣,心惊胆战,不知道乔克振这是又闯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祸,也顾不得跟乔楠生气,忙不迭地拿起那摞纸扫了一遍,手指微微颤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乔楠看见她这样,心里反而好受了一点,哼了声说道“那被他撞伤的人我也看了,该赔钱该慰问一样不差,结果你们呢一个说东西赎不回来,另一个更能耐,给我在公司闹亏空做假账,我还没死呢想分钱也太心急了吧要是把我惹急了,明天就去立遗嘱,一个子也不给你们几个”
“老公、老公,都是我不对,我刚才也是心情不好,我不应该冲你发脾气”郭思连忙扔下那几张纸,抓着乔楠的衣袖连声说,“克振不懂事,我一定会训他的,他可是你的大儿子,父子之间没什么说不开的,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啊。你告诉他他就知道错了,他一定不会再犯的”
乔楠不耐烦地说“你别再烦我了就知道闯祸。”
郭思勉强笑着说“会闯祸的孩子才有福气呢上次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躲电线杆,你想想,要不是孩子机灵赶紧打了方向盘,那躺在医院里面的人可就是他了,咱们赔多少钱,也比孩子受罪要强是不是,公司里的这件事他肯定也有原因”
乔楠甩开了她,用手指着郭思一字一顿地说“我告诉你,我宁愿他在外面被车撞死也别再给我惹是生非你觉得一个乔广澜还不够我丢脸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来进监狱的人,那我们家成了什么地方贼窝吗”
这话听起来异常刺耳,郭思几乎冷笑起来“乔广澜给你丟了人,你就去跟他说啊克振还没怎么样,就在这里说难听话咒他,乔广澜从里面放出来,又找了个男人招摇过市,都没挨过你半个指头,乔楠,就算我不如傅明月,